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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他們龍族先天優(yōu)勢非常大,經(jīng)過這幾年的鍛煉,他已經(jīng)不需要殷展抱著了,完全可以自己上來。九川依然是上次來時的樣子,如夢境一般安靜而美好。他剛剛跳上樹坐好,便聽群鳥的鳴叫從天際響起,一聲連著一聲,像是在耳邊回蕩,他不由得愜意地閉上了眼,這時只聽下方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立刻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是殷展。“你不是要等一會兒才……”他說著注意到這人穿上了象征十殿主身份的紫袍,微微一停,定定地望著他。“那些文件可以過兩天看,把你支開就是想換上這件衣服給你看看,”殷展挑眉,“怎么樣,你相公帥吧?”唐攸實(shí)話實(shí)說:“嗯?!?/br>“乖,”殷展走到樹下站定,笑著張開手臂,“下來,我接著你?!?/br>唐攸順從地?fù)溥M(jìn)他的懷里,接著退開幾步,拿出放在花叢的酒倒上兩杯,遞給他一杯:“剛剛買的,很好喝?!?/br>殷展仰頭喝干,見他含笑望著自己,也笑了:“想給我下藥?”唐攸懷疑地瞇起眼:“你提前吃了解毒的藥丸?”“你說呢?”殷展把他拉過來親一口,“忘了你是誰教出來的了?”唐攸下意識想掙開他,卻被他扳起了下巴,緊接著熟悉的舌尖便探進(jìn)口中,溫柔地纏住了他。他含混地“嗯”了聲,幾乎沒做抵抗,與他攪在了一起。殷展的呼吸瞬間加重。他打仗的時候向來不會干讓自己分心的事,哪怕有士兵把守也不會松懈,因此這幾年在外面基本沒怎么碰過媳婦,現(xiàn)在終于能放緩緊繃的神經(jīng),毫無顧慮地碰他了。用來勾引媳婦的殿主袍很快被無情地扔到了一邊,紅袍落地,殷展微微退開一點(diǎn),見懷里的人劇烈地喘息,抱好他玩味問:“這么快就有感覺了,想了是不是?”唐攸知道他又要耍流氓,主動堵住了他的嘴。殷展把人按在紅袍上,低頭看著他:“是不是想了?”唐攸說:“……閉上嘴?!?/br>殷展自然是不會閉嘴的,開始撩拔他,見他受不了地抱著自己,忍著心頭上涌的欲望盯著他。唐攸熱得不行,只能說:“想了,你快點(diǎn)。”殷展笑道:“叫我一聲相公。”唐攸說:“做夢去吧?!?/br>殷展笑了笑,再次撩拔他,聽著他不可抑制地喘息,聲音喑?。骸安缓耙残校袀€條件,你就說想被我cao得一塌糊涂?!?/br>唐攸頓時呻吟一聲:“不說?!?/br>殷展想這一次吃美了,便繼續(xù)和他耗,半晌后聽他喊了一聲相公,呼吸一緊,這才給他。唐攸簡直憤恨:“殷展你個混蛋!”殷展笑了一聲:“我這就讓你見識我更混蛋的一面?!?/br>“不嗯……”唐攸想要跑,但根本沒辦法拒絕這個男人,快速沉淪了進(jìn)去。殷展還要接手落魂殿的工作,沒有像先前那般按著他做十天,美滋滋地吃了一晚后轉(zhuǎn)天又停留了一天,傍晚陪媳婦聽完禾禾鳥的叫聲,這便回去了。冥界依然沒有平息,但幾處要害已經(jīng)一一處理妥當(dāng),剩下大部分都是一些小仗。殷展當(dāng)上殿主后便帶著人把轄區(qū)的亂子徹底平了,平時除去處理日常的工作,喜歡拉著媳婦去四處逛逛,順便找個不錯的地方把他吃一頓,不過這種悠閑的生活并沒過太久,因?yàn)橼そ邕€是有那么幾處相對而言比較棘手的地方要治理。廣和殿殿主上次想找殷展要白統(tǒng)奚,但殷展需要從白統(tǒng)奚那里了解落魂殿的現(xiàn)狀,自然沒給他,于是這次他便主動向冥主請纓,拖著落魂殿的人一起去平亂。殷展愉悅地說:“行,咱們紅暗森林見,我先把事情對統(tǒng)奚交代完,然后帶著人去找你?!?/br>廣和殿殿主在法器那頭默默反應(yīng)一下:“這什么意思?”唐攸好心解釋:“我們都走了,落魂殿誰管,當(dāng)然要留一個看家啊。”廣和殿殿主說:“……其……其實(shí)也不是太大的事,你們就不用親自來了,派個得力的手下就成,我看就是白將軍吧?!?/br>殷展一本正經(jīng):“那怎么行,咱們多年的交情,我肯定要去找你?!?/br>唐攸點(diǎn)頭:“等到打完仗,我們先把你們送回家然后再回來,你就不用送我們了?!?/br>臥槽狼狽為jian的玩意!廣和殿殿主瞬間吐血,看著殷展:“你還是不是兄弟!”殷展說:“必然是,有什么事直說?!?/br>廣和殿殿主僵了僵,說道:“……我看上白統(tǒng)奚了?!?/br>殷展和唐攸幾乎同時開口:“什么?”廣和殿殿主怒道:“我說老子看上白統(tǒng)奚了!想娶他當(dāng)媳婦!這次聽清了么——!”殷展和唐攸沉默了一下,片刻后白統(tǒng)奚走到他們身后,望著法器里的人,淡淡說:“聽清了?!?/br>廣和殿殿主:“=口=”兩軍會合后,廣和殿殿主多次怨念地拉著殷展問他是不是故意的。殷展搖頭,告訴他真是巧合,他和媳婦只是開個玩笑,誰知那時白統(tǒng)奚恰好進(jìn)門,結(jié)果就被聽了去。廣和殿殿主還是很怨念,但見殷展夠意思地把白統(tǒng)奚帶了來,稍微好受了一點(diǎn)。這一場仗的難度不大,唐攸很有閑心,便看著那二貨追人,然后將一些趣事告訴殷展。殷展把他摟進(jìn)懷里:“別總盯著人家,小心他們不好意思。”唐攸心想也是,自此老老實(shí)實(shí)陪著殷展,如此過了數(shù)日,見某人忽然窩在帳篷里不怎么露面了,直到又過去幾天才滿臉愁容地來找殷展喝酒。二人不由得問了幾句,得知他終于鼓起勇氣向白統(tǒng)奚正式表明了心意。殷展問:“他說什么?”廣和殿殿主說:“他讓我傍晚去西邊的林子碰面,我去了,等了一晚上也不見人影,這就是他的答案吧。”唐攸想了想:“我記得前幾天好像看到白大哥出營了,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沒有,我順著那邊的小路一直走的?!睆V和殿殿主說罷還給他們指了指。“……”殷展和唐攸說,“那是東邊?!?/br>廣和殿殿主說:“……???”殷展:“……”唐攸:“……”某殿主:“……”帳內(nèi)死寂了一瞬,緊接著唐攸便笑倒了過去:“虧你是殿主,竟然東西不分啊哈哈哈哈……你一個人還躲在帳篷里難受了這么多天哈哈哈哈……”廣和殿殿主顧不上沖他瞪眼,快速跑了出去。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