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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的蘭斯洛特:“……”呵,他并不傻。但是,他也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我來這里呢……嗯,只是迷路了?!碧K遙斟酌著用詞,“你應(yīng)該知道的小艾倫,暗夜宮里面奇奇怪怪的東西很多,我只是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相信阿爾——哦,是亞爾林?!?/br>連昵稱都叫上了?是故意讓他知道的吧。蘭斯洛特扯了扯嘴角,丟下一句“抱歉我還有事”就離開了,他留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何必自取其辱呢?他知道他現(xiàn)在沒有那個實力,這個世界弱rou強食,他如今只有被宰割的份兒。“殿下……”看著蘭斯洛特的背影,艾倫隱隱有些擔(dān)憂,他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就像是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沒事,我們走吧?!碧K遙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向著宮殿深處走去。艾倫趴在蘇遙的肩膀上,蘭斯洛特此刻連背影都已經(jīng)消失了,大門在蘇遙的身后轟然關(guān)閉,擋住了光線的入侵,宮殿里面只剩下蠟燭的光在微微晃著。*****“父神?!蹦腥俗哌M來,跪下行禮。他是安格斯,他是司雷電的天使長,也是一名懲戒天使,天使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安格斯有一頭黑色長發(fā),束成馬尾一絲不茍地綁在腦后。他腳蹬一雙黑色皮靴,白色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肘處,表情總是很嚴(yán)肅,甚至有點陰沉,明明面容非常英俊,卻只會讓人覺得懼怕。“嗯,起來吧?!笨吭陂L沙發(fā)上的弗吉尼亞隨意地揮了揮手,相比起安格斯的緊繃,他給人的感覺就隨意多了。神靈的魅力是不需要用言語形容的,甚至可以說,他不論做什么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弗吉尼亞的手中端著烈酒,酒香在房間中飄散開來,創(chuàng).世神喝的酒自然是最好的,那香味讓人聽起來就覺得要醉了。“說吧,什么事?”弗吉尼亞飲了一口酒,臉色微紅,顯然這酒的度數(shù)有些高,酒量很好的創(chuàng).世神也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扯開了衣服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無言地增添了幾分誘惑。如此美色,向來以嚴(yán)肅著稱的安格斯目不斜視,聲音沉穩(wěn)地匯報:“人界莫南城的人族叛亂,以被屬下帶人鎮(zhèn)壓。請問父神,是否需要毀滅這座城市?”“嗯?!备ゼ醽嘃c點頭,隨意便決定了近萬人的生死。該隱死去,人類與血族無人撐腰,遲早會落到世界的最底層,成為其他生物的奴隸。“沒有事情了?”“是的?!?/br>弗吉尼亞揮手示意安格斯退下。提到該隱,倒是讓他想起了一件事,下一個目標(biāo),下一個應(yīng)該是誰呢?該隱已死,還有梅特蘭、亞爾林、“弗吉尼亞”……哦,對了,還有一個蘭斯洛特。“呵,就是你了?!备ゼ醽喌偷鸵恍Γ揲L的手指在空中劃出幾個字母,正是蘭斯洛特的名字。血紅的文字顯得有些猙獰,也有些不詳,仿佛預(yù)示了最糟糕的結(jié)局。腐朽。毀滅。死亡。“梅爾維爾,又或是蘇遙……這一次,你還會選擇死么?不過,我可不會放手了,即便你死。也許,他們的選擇是對的,聽你的咯……”弗吉尼亞將酒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虛空中的聲音響起,帶著機械的冰冷質(zhì)感:“你不準(zhǔn)備玩了?”“是啊?!备ゼ醽啈袘械貞?yīng)了一聲,“已經(jīng)多少次了?每次都很久很久,遲早會發(fā)瘋?!?/br>“你不是已經(jīng)瘋了么?!?/br>“不,起碼,我還清醒著。”弗吉尼亞搖搖頭,“我非常清醒哦?!?/br>“……就因為你清醒才可怕,寧可你不清醒?!?/br>“哦,是嗎,我倒是希望不清醒呢??上В瑳]人會給我機會。沒人吶,從來都沒有……”*****整個宮殿的門都是鎖著的,蘇遙挨個嘗試,只有最后一扇門是虛掩著的。蘇遙干脆地推門而入,絲毫沒有這是別人家的自覺。【(づ ̄3 ̄)づ恭喜玩家001完成一次性任務(wù):探索創(chuàng).世神弗吉尼亞的宮殿,獎勵1000積分?!?/br>蘇遙聽著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自己的腦內(nèi)響起,然后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某人,腦補帝很快就腦補出了真相:系統(tǒng)——或者說背后大BOSS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他來這里?這個男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創(chuàng).世神嗎?“擅闖我的宮殿,大罪哦,梅爾。你說,父神是饒了你這次,還是狠狠懲罰你?”男人瞇起眼睛,似乎很愉悅地笑著。第一次創(chuàng).世全權(quán)由創(chuàng).世神弗吉尼亞負責(zé),所以只有他能被稱為“父神”,而且他說的是“我的宮殿”。嗯,可以肯定身份了,這個男人就是弗吉尼亞,沒人敢冒充他??墒恰K遙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男人不是祁世天,這與他的猜測有偏差。即使因為時間的關(guān)系,每個人都顯得有些不同,但有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這個男人眼神中的傲慢毫不遮掩,整個世界在他的面前都成了螻蟻,全都不值一提。“睥睨天下”這種詞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這種眼神了。蘇遙覺得非常不舒服,這個男人實在讓人舒服不起來。“怎么不回答,嗯?”蘇遙長時間的沉默引起了男人的不滿,弗吉尼亞摔掉了手中的高腳杯,水晶制成的杯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沒有碎裂,只是滾了兩圈。男人身上的冷氣壓瞬間飛飆,蘇遙不禁倒退了一步,臉色瞬間白了幾分,冷汗滴下。他護住懷里的艾倫,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父神……息怒。”弗吉尼亞冷冷地扯起嘴角,不過氣勢倒是收斂了一點,雖然蘇遙還是有點兒難受,但是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他安撫性地拍了拍懷里的艾倫,低下頭道:“梅爾不是故意的,只是很久沒見到父神,有些激動罷了?!?/br>他彎腰將艾倫放下來,然后跪下行禮?!罢埜干裨?。”“是么。”弗吉尼亞擺擺手示意蘇遙起來,然后向艾倫招了招手,“你可是很久沒來了小艾倫,今天怎么樣?蘭斯洛特沒有欺負你?”“嗯……沒有。”艾倫猶豫了一下,向著弗吉尼亞走了過去。弗吉尼亞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伸手接住了小小的艾倫,“乖?!?/br>蘇遙站在一旁,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這個男人真是夠……喜怒無常的。“哦,沒欺負你啊,那怎么沒見他?我記得你們一直在一起的?!备ゼ醽啽е瑐?,寵溺地笑了笑。他當(dāng)然不會對艾倫怎么樣,因為他很清楚,艾倫沒有任何威脅,他是一個孩子,只是一個孩子,也只能是一個孩子。嘖。就跟養(yǎng)兒子一樣,反正他沒有子嗣,這可是很難得的孩子,省心,而且外形永遠這么可愛。弗吉尼亞一下一下?lián)嶂瑐惾彳浀慕鸢l(f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向旁邊的梅爾,笑得越發(fā)溫和:“梅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