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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羞恥將雙腿打開,高高抬起自己受過教訓(xùn)的臀。趙濮陽責(zé)罰過的那五下,痕跡依然還在。徒千墨瞟了一眼趙濮陽,“還算知道分寸?!?/br>趙濮陽低頭,“老師的規(guī)矩,濮陽一刻也不敢忘?!?/br>徒千墨沒再說什么,陸由想到自己最羞恥的部分就這么暴露出來,而且,還要像個展覽品一樣自己撅得高高的,就算再怎樣,終究是覺得難以面對,將整個頭臉都埋在了臂彎里,身后那種帶著羞恥的涼意卻更像是被突出強(qiáng)調(diào)一般,讓他覺得,自己只剩了一個屁股,整個人就像一只鉆在沙子里的鴕鳥。趙濮陽知道小師弟害羞,特意偏過了頭。“咻”地一聲,狠狠的一記藤條直抽下來,趙濮陽仿佛能夠看到眼前空氣被劃破了一條縫,就像是最尖銳的刀鋒劃過水波一樣,藤條的嘶鳴瘆的他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他的身體哪經(jīng)得住如此折騰,連忙補(bǔ)救似的并緊了雙腿。還好——“啊——!”趙濮陽那口氣還沒來得及透出來,陸由的慘叫卻像是掀翻了屋頂。這一記藤條就像將他劈成了兩半。徒千墨收了手,陸由臀上留下一道極細(xì)卻極為可怖的傷痕。皮膚薄地像是透明的,甚至能夠清楚看到淤血和青紫的紋路。哪怕只依靠眼睛,竟也覺得,硬得可怕。陸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半天都沒緩過勁來。趙濮陽連心都揪了起來,卻還是不得不吼他一句,“有沒有規(guī)矩,不知道謝賞嗎?”“sh——shi——是”陸由喘了好久才能夠應(yīng)一聲,托著好像咯呀呀斷成兩半的屁股重新跪過來,卻是先對趙濮陽道,“陸由謝師兄提點(diǎn)。”這才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膝蓋在地上蹭過來,每動一次都疼得眉毛眼睛抽在一起,卻終于恭恭敬敬地對徒千墨叩了個頭,“陸由謝老師教訓(xùn),以后不會再犯了?!敝匦绿痤^來,雙頰腫得老高,鼻頭也紅紅的,眼睛里全是血絲,就像只迷路的小兔子。徒千墨甚至連目光都沒有落在他身上,語聲更是輕得像是飄出來,“剛才求我的,還作數(shù)嗎?”陸由適才求過徒千墨,寧愿自己受罰也不愿他罰趙濮陽的。趙濮陽待要說什么,膝蓋還未完全曲下去,看到徒千墨神色,卻終于沒有開口。陸由望著徒千墨,沒說什么話,卻是重新跪轉(zhuǎn)身去,死死摳著地,再一次抬起自己傷痕累累的臀,大概是剛才的藤條太凌厲,他連腿都在不住顫抖,聲音沙啞,卻異常堅(jiān)定,“陸由謝老師成全?!?/br>徒千墨手上把玩著藤條,在距陸由臀面三十厘米高的地方虛虛晃著,看陸由不受控制的以藤條輻射直徑顫抖,回轉(zhuǎn)頭,對在一旁侍立的趙濮陽淡淡道,“明天還有工作,我不折騰你,房里候著去。既然,小師弟體諒你做師兄的不易,”他說到這里,藤條的尖端輕輕捅了捅陸由身上那道最恐怖的傷痕,毫不意外地,陸由直直打了個哆嗦,認(rèn)命一般的,他咬住了自己衣袖,卻是控著腰將臀撅得更高了,好讓徒千墨教訓(xùn)的時候更方便落手。徒千墨難得的露出幾分激賞之色,手上的藤條自然沒落下去,只是語聲依舊是那種讓人心悸的高華的調(diào)調(diào),“我也沒理由拂了你們的情義?!?/br>“謝謝老師,謝謝老師。”陸由幾乎是感激得五體投地。徒千墨卻是瞥了一眼侍立一旁緊緊夾著腿的趙濮陽,“還站著干什么?”趙濮陽本想說什么,可知道老師的話絕無更改,終于只恭敬應(yīng)了一聲是。徒千墨雖然應(yīng)了陸由的請求,可剛才罰的那杯水,就是借他個膽子也不敢不喝的,連忙加快了步子向廚房走去,拿量杯重又量了250毫升,全都咽下去這才回來跪下,“謝謝老師教訓(xùn),濮陽回去了。”徒千墨沒說話,只是隨意揮了揮藤條,趙濮陽重新看了陸由一眼,語聲溫柔,“記住今天的教訓(xùn),好好服侍老師?!?/br>“是?!标懹蛇B忙應(yīng)著。“你——”盡管該叮囑的都叮囑到了,陸由也不像沒規(guī)矩的孩子,趙濮陽還是忍不住的擔(dān)心,可老師就在后面站著,他做師兄的也不能怎樣,只能輕輕拍拍陸由肩膀,算作是鼓勵。“師兄放心,陸由會聽話的?!标懹晒郧傻谋WC著。趙濮陽點(diǎn)點(diǎn)頭,對徒千墨鞠了個躬,重回自己房里去,哪怕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更不好過,還是忍不住舒了口氣。陸由這性子,不像自己當(dāng)年那么欠收拾,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了。想到這兒,不禁憶起自己剛?cè)腴T時幾個師兄護(hù)著他的情景,那時候不懂事,師兄們可是cao了不少心呢。徒千墨看趙濮陽規(guī)規(guī)矩矩離開,這才對陸由道,“覺得,你的師兄,怎么樣?”陸由倒沒想到這種時候他居然會和自己聊天,低下頭,輕聲道,“師兄對我很好?!?/br>徒千墨道,“濮陽是很優(yōu)秀的藝人,即使沒有選秀,僅依靠他本身的氣質(zhì)也一定會紅。一個人能走到什么樣的高度,取決于他本身是什么樣的格調(diào)。蠅營狗茍,謀算鉆營,就算真的紅極一時,也不過是幾日風(fēng)光?!标懹陕犓谧约好媲昂敛槐苤M地稱贊趙濮陽,又是那么嚴(yán)厲地指責(zé)自己,心里一陣難過??勺屑?xì)想想,自己的確沒有趙濮陽做人那么開闊,只進(jìn)卡狄這些日子,就不知耍了多少手段,又有什么好說。即便如此,心中依然忍不住抱著個不切實(shí)際的盼望,不知經(jīng)年后,會不會有一天,新的小師弟面前,他也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稱贊自己。徒千墨沒有理會他在想什么,接著道,“你現(xiàn)在還非常不成熟。我本來的意見,先雪藏你幾年,看看調(diào)敎的結(jié)果再決定什么時候讓你出道。如今你既不懂得珍惜自己,招惹了的角色,這兩個月,就勉強(qiáng)這樣過吧?!?/br>陸由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卻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突然和自己提正事,連忙恭敬道,“是。”心下琢磨了一會卻還是不懂所謂不珍惜自己是什么意思。徒千墨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南在籌備演唱會,恐怕沒時間來看你。阿頡,你已經(jīng)見過了,我想,過不了多久,應(yīng)該還能再見他一次?!彼f到這里,目光倏忽間便遠(yuǎn)了。“陸由不敢?!标懹刹幻靼姿Z中所指,步步小心。“沒受教訓(xùn)前,他們先來看你,也是規(guī)矩?!蓖角f到這里瞥了陸由一眼,“你剛才,叫我老師?”還沒等陸由回話,“正式入門之前,叫徒老師就可以。我說過,現(xiàn)在是磨合期?!?/br>“是?!标懹尚睦镉行╇y過。畢竟,加一個姓氏,就沒有了那種自己人的親昵。不過想想自己,也不配叫他另眼相看。只今天見過的趙濮陽,也該知道,他的弟子做人都是光風(fēng)霽月的,又有誰像自己這么小肚雞腸,被看不起也是應(yīng)該的。徒千墨瞥了他一眼,“今晚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