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迷戀/病態(tài)掠奪、我見貴妃多嫵媚、禍害、書妖、歡迎來到噩夢游戲、往夏如煙、反派親媽在線養(yǎng)崽[穿書]、不裝B、一緣一會、被系統(tǒng)養(yǎng)壞了
問。只打了個手勢要他繼續(xù)收拾。陸由如蒙大赦,緊著性子疊好,收進盥洗室里去,再出來時,卻見徒千墨已經(jīng)坐在了他書桌前。手邊放的,正是那每天晨昏都要折磨他一次的跳棋盒子。“徒老師——”哪怕如今的傷勢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陸由還是過來深深鞠了個躬。徒千墨看他懂規(guī)矩,氣也平了些,連語聲都柔和不少,“這后面,沒有我的吩咐,不許碰,也不許摸。這是早定下的規(guī)矩了,從前沒告訴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了。”“是?!北涣P得這么慘,他要是還不長記性,恐怕就最好祈求上蒼也別長屁股了。“我再說得清楚些,也免得你心下不服,覺得我不教而誅?!蓖角S意打量他。“陸由不敢?!标懹蛇B忙道。徒千墨沒接他話,卻是順手將他拉了過來,停都沒停的,拽下了褲子,而后就將手搭在他腫得幾乎有平常兩個那么大的光屁股上,甚至還又輕輕拍了拍,一點也不理會陸由因為疼痛而發(fā)抖的身子和因為羞澀而紅起來的臉,“這里,挨打受罰以后都由我規(guī)制。沒有我的命令,就是你自己,也不許碰?!彼f到這里,溫軟的指腹貼著陸由臀上傷痕,“以后,無論帶不帶規(guī)矩,都給我警醒著點。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下次,再不長記性,就不是這么輕描淡寫的十下了?!彼f到這里,竟不知什么時候已打開了藥瓶,微涼的乳液貼著他手指,一點一點地給陸由上藥,陸由連耳朵都紅了。徒千墨手指正碰到那道最狠的傷,陸由卻突然一跳。“怎么了!”徒千墨聲音太冷了。陸由可憐巴巴地回過頭,攥著衣角不說話。“怎么了?”徒千墨又問一遍。陸由終于開了口,“徒老師,可不可以,先,先不上藥?!?/br>徒千墨真是生氣了,上藥雖然也會疼,可是哪個弟子不把這當(dāng)成是特別的恩典,誰會因為這種帶著親昵的疼愛公然挑釁他。陸由一看他臉色就知道要壞事,整個睫毛都耷拉下來,怯生生地解釋道,“沒,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br>“你是哪個意思?”徒千墨太沉靜。“我——”陸由猶豫著,半天不敢開口??赏角樕珜嵲谑翘珖樔肆?,終于,小家伙低了頭,“我剛才掉下來,還有十下沒罰?,F(xiàn)在上了藥,一會再挨打,老師不管我,自己又不能碰,陸由,陸由真的要疼死了?!?/br>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兒子,怎么這么可愛呢,暫時發(fā)一點糖給你吃吧其實,小徒做老師,真的還是非常不錯啦4444、四十四、療傷...徒千墨手指正碰到那道最狠的傷,陸由卻突然一跳。“怎么了!”徒千墨聲音太冷了。陸由可憐巴巴地回過頭,攥著衣角不說話。“怎么了?”徒千墨又問一遍。陸由終于開了口,“徒老師,可不可以,先,先不上藥?!?/br>徒千墨真是生氣了,上藥雖然也會疼,可是哪個弟子不把這當(dāng)成是特別的恩典,誰會因為這種帶著親昵的疼愛公然挑釁他。陸由一看他臉色就知道要壞事,整個睫毛都耷拉下來,怯生生地解釋道,“沒,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br>“你是哪個意思?”徒千墨太沉靜。“我——”陸由猶豫著,半天不敢開口??赏角樕珜嵲谑翘珖樔肆?,終于,小家伙低了頭,“我剛才掉下來,還有十下沒罰?,F(xiàn)在上了藥,一會再挨打,老師不管我,自己又不能碰,陸由,陸由真的要疼死了。”徒千墨聽他這樣說,真是疼又不是,訓(xùn)又不是,只能將他重按下來,繼續(xù)上藥。陸由以為他生氣了,一顆心嗵嗵地跳著,連徒千墨都聽到了。徒千墨處理了他臀峰上的傷,和腿相連的那幾道就有點不大方便,輕輕拍拍他后背,“低一點?!?/br>陸由以為又要打了,嚇得一哆嗦,“老師——”。他是真怕了,再挨十下,想到徒千墨的手勁和那根恐怖的藤條,腦海里全是曾經(jīng)看過的繼母打死孩子的新聞。徒千墨看他腰都硬了,又拍了一把,“低一點,這么杠著怎么上藥啊?!?/br>陸由這才聽是要上藥,連忙將身子伏下來,雖然還是疼,但上藥怎么說也比挨打強啊。徒千墨揍起人來雖然狠,但擦藥的技術(shù)還是很不錯的,除了因為延展身體帶來的疼痛,其他的,好像不那么恐怖了。“再低點。”徒千墨命令道。陸由又低了些。徒千墨順手又蘸了些乳液,再擦?xí)r,卻見他兩條腿顫得更厲害了。印象中自己下手極有分寸的,怎么就慘成這個樣子。目光向下看時,卻突然生了幾分莫名其妙的感慨,大概是這孩子皮膚太白了,因此一點點小傷,看起來就格外嚴(yán)重。徒千墨性子嚴(yán)厲,教訓(xùn)弟子調(diào)敎M都不留情面,他們一個個挨了打,半分也不敢辯,只能咬牙受著,打過了還要乖乖跪下來謝賞。平日里他隨口問一句疼不疼已是天大的恩賜了,除了趙濮陽敢偶爾撒個嬌,旁人就是疼死了也只能說教訓(xùn)的是??哨w濮陽也是性子極強的,打得不輕不重的時候還能蹭著老師討個心疼,真打狠了,也是咬碎了牙都不吭聲的主。徒千墨看他肌rou越發(fā)緊繃,訓(xùn)道,“放松!”,陸由卻是疼得抽住了,冷不防就叫了出來。“怎么了?”徒千墨微微蹙眉。“撐不住了。”陸由聲音太小了,就像是朝陽初升那一刻,熹微的晨光透著巖石的罅隙鉆出來,朦朦朧朧的。徒千墨這才明白他為何抖得這般厲害,身子伏得太低,手不敢亂動,只能靠兩條腿支撐,可越向下,肌rou拉伸的越厲害,剛才還訓(xùn)他別繃著,可這樣的情勢,不繃著哪站得穩(wěn)啊。徒千墨順勢將他按在自己腿上,懲罰性的,狠狠按了一把他臀上的瘀傷,陸由疼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卻是不敢說話,卻突聽得徒千墨道,“站不住了不會趴著嗎。”“是——是。”陸由連忙應(yīng)著,大概是剛才疼得流了淚,這會應(yīng)答也帶著些哭腔。“聽到?jīng)]有!”徒千墨狠狠拍了一巴掌。“??!——是!”陸由疼得整個身子都顫了,“聽到了,聽到了!陸由記下了!不許動手摸不能隨便碰。以后都不敢了,不敢了。”陸由真是被嚇壞了。徒千墨無奈,誰問你這個,不過卻只是嗯了一聲,就繼續(xù)替他上藥。前一晚裂的口子早結(jié)了痂,如今雖罰得重,好在傷口并沒繃開,臀上帶了這么多下規(guī)矩,疼自然是難免的,不過也不會有太嚴(yán)重的后果。徒千墨對自己的技術(shù)還是放心的。陸由倒是膽子真小,就算趴在徒千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