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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滑過剛剛重責(zé)過的那一道檁子,細(xì)細(xì)地替他涂了兩三遍,這才道,“睡衣是要你睡覺的時候穿的,跪在地上弄臟了,你是打算每天洗一遍呢,還是拍兩下土明天臟乎乎的穿著上床去?!?/br>陸由這才知道他打自己是因為什么,記得他曾說過的“這種跪了又跪,濕了又濕,汗津津臟兮兮的衣服,掛在身上,就不要上床了”,看來,老師是一個對床極為在意講究的人,因此他連忙保證道,“陸由以后不敢了,陸由有記性?!?/br>徒千墨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聲音脆生生的,“你有什么記性!”哪怕他好像沒怎么生氣,陸由卻是不敢說話了。徒千墨再將那乳液在掌心溫?zé)崃颂嫠麑⒖蓱z兮兮的臀涂了個遍,這才道,“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該用功的時候自然要用功。昨夜就沒睡,今天才睡這兩三個小時,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他說到這里,語聲卻又凌厲起來,“真是鐵打的,也拿家法給你敲爛了!”“是。陸由以后不敢了?!标懹陕犓f話雖狠,究竟是疼著自己了,也連忙應(yīng)下來。徒千墨點點頭,“撅好晾著?!?/br>“是?!甭犂蠋熯@么吩咐,陸由臉又燒起來。徒千墨倒也不為羞辱他,只是想等藥吸收,他收好了乳液自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眼睛也不看陸由,只是道,“演戲的事,就要自己多琢磨,你用了心,戲也不會辜負(fù)你。三師兄怎么教你,自有他的道理。別整日胡思亂想的,心思用在不該用的地方,你多心就可能寒了別人的心。長幼有序,尊卑有別,臉上印子還沒消下去呢,別告訴我你就忘了。”陸由那點小心思哪里瞞得過徒千墨,他本不想說他,可看這孩子累成這樣卻是怎么也睡不著覺,就知道是他自己將自己熬成這樣子,不免敲打一下。陸由原以為沒事了,沒想到挨了打上過藥又被教訓(xùn)一番,自己那點小小的委屈和不甘心全落在老師眼里,他也不知是該怎么辦,乳液滲進(jìn)皮膚來涼津津的,可就算不脫褲子,自己在老師面前還不是光溜溜赤條條的,又有什么能瞞得過他呢。因此只能道,“是,陸由不敢忘?!?/br>徒千墨點點頭,“你運氣好,攤到阿頡教你。若是你先二師兄還在,就你這點斤兩這個性子,治的你眼淚都流不下來?!?/br>陸由咬了下唇,又是二師兄,“陸由記下了,陸由好好學(xué)。”徒千墨站起身來,“行了,褲子提上起來吧。還能再睡一個小時,雖不多,也夠養(yǎng)養(yǎng)精神?!?/br>“是?!标懹蛇@才敢起身,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的,真覺得疼得好多了,恭恭敬敬的將家法收回去,這才輕輕舔著嘴唇,“老師,那,陸由睡了。”“嗯?!蓖角Ⅴ局即饝?yīng),看他重上鬧鈴,又吩咐一句,“對到六點。起來的時候多抓緊功夫,以后出去了,能多睡一分鐘都得自己省著,現(xiàn)在就好好練練?!?/br>“是?!标懹刹桓也宦犜?,可心都揪住了,他身后有傷,動作肯定快不了,若是明早向老師問安遲了,唉,徒老師的脾氣根本捉摸不透,誰敢保證他明早還像今晚這么和和氣氣的啊。徒千墨看出他心思,淡淡道,“剛才的二十下并在賬里,昨天欠的十下,并著今天的十下,從你哥哥那回來了再還。你今天的表現(xiàn),決定還債的方式。若是做得好,我就許你在今晚試戲之后還,若是今天再有疏漏——”徒千墨看了陸由一眼,陸由沒出息地打了個冷戰(zhàn),“我也不多打你。家法規(guī)矩多著呢,你要覺得就剩一個屁股,我也能用別的法子叫你記住,什么是盡心做事,小心做人!”“是,陸由不敢的?!标懹煽烧媸俏耍睦锔屹|(zhì)疑徒千墨對于懲罰這件事的權(quán)威呀,只一根藤條,就能讓他服服帖帖了。徒千墨看陸由真是嚇慘了,也是笑笑,“好了,從進(jìn)了門,你就沒安心休息過,趕緊躺下吧,養(yǎng)足精神,白天還有白天的事。”“是。”陸由覺得自己在徒千墨這里,一天能說一千個是,八百個對不起。徒千墨帶走了自己的水杯替他關(guān)了燈,想想今天已是第幾次親手關(guān)燈了,這些孩子,都不讓人省心。阿頡昨天搬過來,也是半宿的沒敢睡,等到了后半夜,呼吸才沉下來,他心中想著,就不忍回去再吵他,卻是自己去了影音室,又放了董鈞城的。劉頡早晨醒來,卻見老師不在房里,也是一陣臉紅,和老師一起睡著,不知道勤勉服侍,居然比老師起得還晚。尤其是,徒千墨的被子是卷的整整齊齊的那種被子筒,他知道老師是極為在意床鋪整潔的,若是醒了,定要疊被子,如今這樣,肯定是怕吵著自己了,這樣想,愈加不好意思了。徒千墨卻在這時候推開了門,“醒來了?”“老師早安?!眲㈩R深深鞠了個躬,原本做弟子的晨起是要在門口候著問安的,如今他和徒千墨住在一起,自然不必出去了。“早安。昨天睡得不好?”徒千墨問他。劉頡知道老師習(xí)慣,不敢替他疊被子,看老師自己收拾,便在一旁侍立,“前半夜睡得淺,后來就好了。”“嗯。”徒千墨隨意應(yīng)了一聲。睡覺這種事,他總不能拿鞭子抽,可劉頡的鞭子倒是真放在床頭的,整理床鋪時看到家法,哪怕跟了老師這些年,還是臉紅了。“就放在那吧。等吃了早飯,陸由要過來行規(guī)矩,我剛才重新找了些資料,等他跪好了就要他回去看,那時候,你再請規(guī)矩吧?!蓖角樋诎才拧?/br>“是?!眲㈩R知道老師是怕自己和小師弟一起受罰沒面子,其實,師弟在的時候老師和師兄都顧及他們的,只是自己昨天實在不像話,陸由又是剛?cè)腴T,大師兄才要他們兩個門口誡刑。徒千墨看他,“昨天太晚了,我也知道南有分寸,便沒再看,你疼得怎么樣?”劉頡低下頭,“阿頡做那些混賬事,大師兄實在是罰得輕了?!?/br>徒千墨聽他這么說,便知道他真是疼得厲害了,他口中雖說是因為太晚了,實際上也有要他好好疼一疼給個教訓(xùn)的意思。因此,雖派了活給他要他知道自己信任他倚重他,又沒有親自給他上藥。但他究竟是極疼弟子的,劉頡前半夜雖說是惶恐睡不著,也和身上的傷有關(guān)系。只是這孩子疼不疼的,都一定不會說。他也不像曈曚濮陽他們強忍著,那倔強的樣子,讓人生氣也招人心疼,劉頡天性恬和,就是將一切都當(dāng)成應(yīng)得的受了,除了犯渾的時候,臉上很難看出那種隱忍的東西來,也正因為如此,這幾個弟子里,徒千墨對他的關(guān)注,恐怕相對也就少些了。只是劉頡終究是特別的,他雖冷著他的時候多,但到底還是心疼,本想再罰他一天,可一起來,還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