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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沒想到,最難的時候,竟然還是慕老師帶著自己在身邊。慕禪笑著安慰他,“身后的傷,有些發(fā)炎了,你自己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么折騰呢?!?/br>陸由看他面上帶笑,卻總有幾分責備的樣子,也只是低低道,“陸由錯了,害大家擔心。”可說到害大家擔心時,又覺得,又有什么人還會擔心他。慕禪又安慰了他兩句,而后說到,還是耽誤不得,陸由明白他說什么,是以只是笑笑,而后很識相地告辭要回去。慕禪沒有虛留他,給了他一瓶傷藥,他要親自送,陸由卻拒絕地很堅決。這又算是什么呢,剛被徒總監(jiān)扔了就來勾搭太子爺,這樣的事,陸由自己都沒辦法面對別人的碎語閑言。慕禪沒有堅持,任由他自己回去,一路上,眾人的眼光又多了些怯懦,那個曾經扔值日本子給他的練習生還強扭著笑來打了個招呼,并且很好心地帶他回了新宿舍,陸由聽到人竊竊私語,說是他暈倒的時候,慕斯直接抱著他一路飛奔去的醫(yī)務室,如今,挑事的幾個男孩罰了澆花,甚至,邊圍著那盆栽折騰自己,邊嘴上說著陸由哥對不起。這些八卦,陸由當然不可能是一下就知道的,但是,知道的多了,也沒什么了。訓練還是照舊,今天聲樂練習舞蹈練習對半,陸由去食堂打飯,大師傅破例沒有將勺子里的辣子雞丁里的雞丁再抖出去。陸由用自己餐盒打了些菜給王悉臣,他已打聽到今早surah叫了王悉臣去,如今自己邊吃邊等他,大概是今早鬧得太厲害,練習室的人都當陸由是瘟疫,他一進來大家都出去了,也沒人和他打招呼。這個世界,錦上添花的人多,落井下石的也不少,但是,更多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陸由究竟是什么地位,至今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嘛。王悉臣回來見陸由在,雖然神色還是疲憊的,但到底也有了幾分精神氣,“沒事。就是surah姐聽說我在地下室被人整治了過來救我,雖然禁閉沒少罰,但是帶我去收拾了一下?!?/br>陸由知道,這就是有經紀人的好處,畢竟,已經出道了,不一樣了。他和王悉臣這種關系,王悉臣又如此護著他,陸由自覺若是再說謝謝他的話未免太過見外了,是以不再多說什么。下午,是舞蹈練習。午飯結束后,一切的喧囂都擾擾嚷嚷的,只是,陸由能感覺到,刻意避著自己。其實,八卦永遠是不會退散的,不是嗎?“聽說徒總監(jiān)要來啊?!?/br>“你們說徒總監(jiān)是來干什么。”“那還用說,陸由廢了唄,過來看看,提拔誰當沈彥非?!?/br>“不是吧。慕老師那里,那個陸由又拽起來了?!?/br>“拽個屁!你沒看慕老師下午都沒來上班,人家根本沒理他。更何況,慕老師本來就和徒總監(jiān)不對盤,慕老師看上他,徒總監(jiān)更要換了?!?/br>王悉臣望著陸由的眼神有些擔心,陸由只是笑笑。徒千墨的氣場還是很強大,他走進更衣室的時候,有一種無法逃避的肅殺氣息,陸由沒有抬頭,只是正在套襪子的手頓了下。練習生們大概沒想到徒總監(jiān)居然會紆尊降貴到這種程度,一個個都嚇得話也不會說。“陸由,你的——鞋?!笨吹酵角?,王悉臣舌頭也有些打結了。徒千墨冷冷哼了一聲,體力不支被欺負到暈倒,我看他不錯嘛,連提鞋的都有了。“總監(jiān)好?!?/br>“徒總監(jiān)好?!?/br>“徒總監(jiān)好。”……一個一個地打過招呼,徒千墨卻沒有往陸由這邊來,陸由看著徒千墨難得的拍著小練習生的肩對別人噓寒問暖,恍惚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陸由套好了襪子,再度低下頭,白色的舞鞋很輕很軟,是他從前久穿的。他撈了鞋上來正要套,眼前卻閃過半點銀色。舞鞋里,赫然,是一顆圖釘。陸由對王悉臣使眼色,“你從哪拿的?”王悉臣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隨便努努嘴。陸由明白了,他剛才將自己的鞋子放在了那邊架子上。陸由看著鞋里那顆圖釘,他有時候,真的覺得,太可笑,我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怎么樣呢。陸由伸手想要將那顆圖釘捻出來,卻突然轉了意。一下子就將鞋套在了腳上。正在這時,徒千墨突然大步過來,陸由正要將腳放在地上,徒千墨卻狠狠一按他肩膀,陸由的腳,踩實了。“呃!”圖釘很軟,并沒有真的釘?shù)疥懹赡_底去,可是,他被徒千墨按得一個踉蹌,哪怕細針被按下去,可圖釘帽還是狠狠鉻到了他的腳,陸由疼得身子一顫。徒千墨看著他,目光冰冷,“到了今天,你還在和我耍心眼,陸由,我真的懷疑,你,無藥可救?!蓖角f完這句話就立刻轉身。陸由感覺到,圖釘已經將自己腳底劃出了血絲,只是,他什么也說不出來了。是,的確,到了今天,我還在和你耍心眼,可是,如果,我早都知道,無論我怎樣你都不會心疼,我又何必還這樣做。陸由靠在了墻上,順手拔掉自己舞鞋,徒千墨卻突然回過頭,“你不是就喜歡在針尖上跳舞扮小美人魚嗎,我給你這個機會,,我要你一次,跳個夠!”陸由死死咬住了嘴唇,他盯著徒千墨,徒千墨也盯著他,四周的練習生,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隔了不知道多久,陸由狠狠點了點頭,他用了很復雜但是絕對優(yōu)美的類似于拖擦步的動作滑到徒千墨面前,當著他的面,褪掉了自己鞋子,將那粒已經被他踩彎了的圖釘拿出來,伸手就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而后,他用最驕傲的姿勢換好舞鞋,“徒總監(jiān)想看單人芭蕾,陸由,一定不會臟了您的眼睛?!?/br>老師和弟子的拉鋸,在一間沒有任何人的小禮堂里。陸由一人在臺上,徒千墨同樣一人在臺下,門外,是想看熱鬧又不敢貼上來的人群。古典芭蕾完全是以舞段支撐劇情的,是以,對舞蹈演員的素質要求非常高。更何況,如今陸由要跳的又是這樣的芭蕾名段,他幾乎是一整晚都沒睡過,如今,面對徒千墨,上演這樣的高難度舞蹈,根本,就是折磨。徒千墨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倔強的孩子將每一個動作都跳成示范帶,他的腿,他的腰,他幾乎完美的腳背,徒千墨知道,自己太殘忍了。哪怕隔了一段距離,他也能看到,陸由身前,亮晶晶的,汗水,已積了一灘。他的表情很堅毅,他的舞姿很優(yōu)雅,可是,他整個人的氣息,卻很決絕。堂吉訶德,不就是個讓人喟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