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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路迷迷糊糊的。剛到了家才幫老師擺好拖鞋,南寄賢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是自己也到了。徒千墨對站在一邊的陸由笑了笑,要他跟著劉頡先去,而后才和南寄賢說話,先未向他提及陸由的事,只問演唱會準(zhǔn)備的怎么樣。“已經(jīng)差不多了,今天早晨,特地又確認(rèn)了一遍,沒有什么大問題?!蹦霞馁t的巡回演唱會三天之后正式開唱,第一站就在本市,趙小師兄當(dāng)然會到,更有emolian和萬俟塘予這樣的巨星加盟。而陸由師兄弟都會加入的是今年的第五站成都,也是最后一場,安排在本月二十九號。“老師有什么吩咐嗎?”南寄賢知道,徒千墨這樣問,肯定是有道理的。徒千墨想到南寄賢的第二場上海站在十三號,倒是不大好開口,畢竟演唱會迫在眉睫,陸由入門的事雖也重要,恐怕還是要放一放,便對他道,“你也多留心,我和陸由談過了,過些日子,就安排他入門?!?/br>南寄賢的問題很謹(jǐn)慎,“老師的意思,是定在哪一天呢?”徒千墨當(dāng)然想越近越好,但是南寄賢的工作最重要,“二十九號之前就好,要他跟你們一塊登臺,總要名正言順?!?/br>南寄賢聽老師這樣說,順手便翻了自己的工作計劃,“是南疏忽了,給師弟的入門禮物還未得籌備,若是太倉促的話,恐怕委屈了陸由,南想,最快,也要在二十號之后了。”徒千墨點頭,“l(fā)ionel那邊也在和我聯(lián)系,他的可一直等著阿頡呢,這孩子心重,總要等著曈曚的日子過了才過去,你留下心,定了日子,阿頡也該做點事了,成天悶在家里洗碗做飯,那點意氣都消磨光了。”“是,南知道了。南馬上和他們商量?!蹦霞馁t連忙應(yīng)著。徒千墨接著吩咐一句,“跟濮陽說一句,給小由的禮物,意思最重要,雖然是他第一次做師兄,但不用花費(fèi)太多,這孩子身邊也沒存下什么錢?!?/br>“南知道的?!蹦霞馁t笑,老師還是疼濮陽啊。這邊徒千墨才掛了南寄賢電話,趙濮陽就打過來了,“老師這么久啊。”徒千墨應(yīng)了一聲,“和你大師兄商量陸由入門的事?!?/br>趙濮陽倒是興奮地很,“什么日子啊,濮陽好備禮。”徒千墨道,“二十號左右吧,小由二十九號要登臺,這規(guī)矩挨過去,至少要歇足三天才有精神?!?/br>趙濮陽聽老師這么說,似又憶起曾經(jīng)挨罰的日子,半晌沒答言,直到徒千墨叫他才道,“哦,知道了,我聽大師兄安排?!?/br>“嗯。”徒千墨知道南寄賢定會和劉頡趙濮陽商量著安排妥當(dāng),可還免不了叮囑一聲,“禮物不必太破費(fèi),實在不夠,來老師這里支錢,別又鬧著你大師兄了?!?/br>趙濮陽道,“當(dāng)然了。這次是給師弟的入門禮,大師兄是大師兄的,我是我的?!?/br>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南寄賢打來電話,說是和阿頡他們商量了,十九號,二十一號,二十二號三天,問徒千墨的意見,而后又附加一句,本月十五號也行。徒千墨心道,李陌桑是太挑剔的,陸由進(jìn)了劇組之后,恐怕很難有休假了,既然南寄賢應(yīng)了十五號,肯定是沒問題的,他也愿意陸由早些收了心,終于選了十五號這一天。徒千墨將定下來的日子告訴陸由,陸由默默想,今天是五號,那就還有十天。這十天里,最大的事是兩樁,第一樁,是七號,也就是后天老師要帶著自己親自去見李陌桑,第二樁,就是九號,要為卡狄的內(nèi)部刊物拍攝一期封面。老師的意思,大師兄的演唱會之后,肯定要上幾個節(jié)目的,但是,也要和李導(dǎo)商量著來,進(jìn)組之后,他肯定不許自己再去上通告了。定了入門的正日子之后,陸由感覺到,徒千墨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不同了。比如從前,師兄做菜自己打打下手就好,可現(xiàn)在,基本上自己要多干活了,而且,每天幫大師兄和小師兄整理宿舍的活,老師盯得更緊了,有一回自己出去換水,老師見到三師兄在擦地,真是狠狠地數(shù)落了一通,說得陸由頭也不敢抬。自己乖乖跪著把宿舍的地板從頭到尾擦了好幾遍,犄角旮旯都用手指墊著抹布摳著打掃了,明亮明亮的。不過,晚上寫完,小徒老師還是對陸由溫言軟語的,“這些本來都是你的活,你三師兄這些日子在家沒什么事就都做了,回頭你大師兄看到,可不像老師這樣說你兩句就完?!?/br>陸由聽徒千墨如此說,心里才明白,原來,自己一進(jìn)家門就被教導(dǎo)的長幼尊卑的次序果然是那么活生生地存在著,后來對自己管得松了,只怕,是沒拿自己當(dāng)一家人吧。不過劉頡也告訴他,其實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剛?cè)腴T的時候,規(guī)矩要立得嚴(yán)一些。陸由也不去多想這些,只是明白,該來的都是要來的。反正大家都是這樣過來,不算委屈自己就行,但是想著那個日子,還是有些怕。七號,徒千墨帶他去見李陌桑。約的地方,是影視城。老師心里肯定還是難受的,車一路開,經(jīng)過這里,都是不說話,陸由很乖巧,坐在后座輕輕握住了徒千墨的手,徒千墨也笑一笑,他知道,陸由第一次見導(dǎo)演,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哪怕這里步步移景寸寸傷心,卻還是努力讓自己顯得精明強(qiáng)干些。李陌桑看了陸由第一眼,沒說話,只是隨便一指要他去里面換衣服,都是唐頌的服裝,一直是大手筆,服裝更是精致,無論是黑色中山裝,還是經(jīng)典的藍(lán)色長衫白圍巾,就連顏色暗沉的仿陰丹士林布長袍都讓陸由穿得非常有氣質(zhì)。徒千墨微笑著替陸由整衣領(lǐng),而后笑對李陌桑道,“料子真好?!?/br>李陌桑倒是也覺得陸由穿民國裝格外好看,但他一向清冷的很,看到徒千墨得意的樣子就更不愿意多說,只是揮手要陸由繼續(xù)換。陸由第三套換的是西服,穿得整整齊齊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徒千墨看自家小徒弟覺得怎樣都好,只是,想到這身衣服孟曈曚也曾穿過,倒是不免黯然。陸由知道李導(dǎo)還是不會多說話,便想著繼續(xù)換裝去,沒想到李陌桑卻是開口,“外套脫了?!?/br>“是。”陸由答應(yīng)著,這是傳統(tǒng)的三件西服,他脫了外套隨意搭在手上,惴惴地等著李陌??础?/br>淺亞麻色的西裝馬甲非常修身,陸由本人又氣質(zhì)干凈,抬起眼的時候,倒真是書卷氣十足,李陌??戳艘谎弁角?,“他比曈曚瘦些,腰再收一收?!?/br>徒千墨又看了陸由一眼,其實,陸由的身材比孟曈曚并不是多纖弱的,只是他年紀(jì)小,更顯得青澀些,“這樣就挺好?!蓖角挪辉敢庠偈漳兀抢镌儋N合些,就算穿得再緊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