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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就是再苦,再難,我也可以捱的。徒千墨斂下神色,想要說幾句官面的威嚴的話,終于還是又伸手,輕輕揉了揉陸由屁股,“這香板不重,但一定是很疼的,你忍一忍。今天疼了,知道了,以后,就少做錯事,嗯?”“小由明——啊——!”陸由叫了出來。他再也沒想到,徒千墨動手居然這樣快的,他一句話還沒有答應完,這一板子竟然就揮下來了。徒千墨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這板子著力面很大,陸由臀上全是傷痕,如今這么打,疼都在皮里rou外,難熬是一定的了。只是他也咬下了牙,再度揚手,“啪!”地一聲,就是第二下。陸由這次有了準備,沒再叫出來,但卻是被打出了眼淚。“啪!”又是一板子,徒千墨數(shù)到,“三?!?/br>陸由的屁股上原本是齊齊整整的檁子,這樣拍下去,寬寬的香板印子竟是將那些檁子都蓋住了。陸由死死攥著床單,徒千墨等他喘氣的聲音勻下來才扶他,“小由,起來?!?/br>陸由強撐著身子,轉(zhuǎn)過臉,滿面的汗水淚痕,他不敢讓徒千墨抱著太久,自己撐起來就跪坐在腳上,這樣一壓,身后卻是更疼了。“老師——”陸由小鹿樣的叫著。徒千墨點點頭,“站起來。”陸由害怕了,以為自己挨打亂叫惹得徒千墨生氣,不肯在讓他趴著了,徒千墨看陸由神色就知道他又胡思亂想,細細解釋道,“這板子,屁股上只有三下,你起來,站穩(wěn)了,該提醒到的,都要罰?!?/br>“是?!标懹蛇@才放了心。徒千墨看他重新套上拖鞋,便牽著他手要他對著墻面站。“小由,站好,這兩下,是打在肩上,忍著別動,小心受傷?!蓖角珳匮缘馈?/br>“謝謝老師,小由聽話?!标懹捎谑菍χ鴫φ竞?,將身子挺得直直的,可是,他究竟是怕的。徒千墨看著他背影,他身材修長,膚色白皙,論形體,可稱一句纖秾合度,論顏色,正是玉體晶瑩,只惟有臀上,大概是家法受得狠了,紅彤彤亮晶晶的一片,可陸由的皮膚太白,這樣看過去,卻更讓人舍不得了。徒千墨收了心思,揚起了香板,香板其實原就是打在肩上的,倒也不會合手。他左右各打了一下,陸由都強咬牙忍著,只是,徒千墨看到一粒細汗從他發(fā)根處落下來,一直沿著他脊柱線滾落,徒千墨伸手按了按,將那汗珠擦掉了。陸由回過頭看他,一張臉粉撲撲的,大是可疼,徒千墨這次卻是沒有安慰他,就說了一個字,“背。”陸由于是雙手撐在墻上,徒千墨揚著香板,狠狠一下。鞭背最是疼痛的,陸由咬著牙,沒有動。接著,打的是大腿,徒千墨命陸由將腿并緊,握著足踝。一板子下去,因著香板長度的緣故,倒是兩條大腿上都留下印子。再就是小腿,陸由曾被徒千墨用藤條抽過,可這香板卻又不同,陸由終于沒有撐下來,這一板子下去,撐不住,倒了。“小由!”徒千墨嚇得叫了一聲,扔下香板去抱陸由。門外的趙濮陽身子一顫,收心香板,是很難捱的。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入門的情景,那時候,自己性子狠又脾氣倔,不服,老師就打到服為止,一個拜師,明明都是該高興的事情,卻弄得像是打仗。老師現(xiàn)在對自己,當然是很疼寵的,可當年——趙濮陽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雖然,小師弟得寵他也高興,但是,趙濮陽狠狠掐大腿,氣自己居然這么沒有師兄的大度,逼著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來,才抬起頭,卻看到南寄賢正笑著向他招手。“大師兄。”趙濮陽不好意思了。南寄賢看他紅著臉不過來便自己過去,趙濮陽知道大師兄看穿自己心思,低著頭不好意思,南寄賢卻是微微含笑,從懷里摸出一枚平安扣,“這是前些日子我和慕禪一起去九華山請高僧開過光的,師兄幫你戴上?!?/br>“嗯——”趙濮陽不好意思了。南寄賢只是笑著將紅繩替他系好,“看看,喜不喜歡?!?/br>趙濮陽知道大師兄一向疼他,這平安扣他一直在懷里藏著,恐怕,就是怕老師多疼了陸由自己心里難受才在這時候拿出來,他雖然難為情,可還是知道好歹的,小家伙輕輕靠著南寄賢,“謝謝大——”話還沒說完,卻是立刻偏過了頭,“大師兄,這可是玻璃種翡翠?!?/br>南寄賢笑,“我知道。”趙濮陽轉(zhuǎn)過身,“這是大師兄花了好大功夫才拍下來的?!?/br>南寄賢捏捏他臉,“當初拍下來,就是為了給你的,只是看你一直眼巴巴地盯著倒也有趣,就想饞饞你,今天給了你,生日禮物,大師兄在準備別的?”南寄賢說到這里,就將那平安扣拿起來替趙濮陽塞到衣服里,“收好了,不算太貴,但平常也別露出來招眼。”趙濮陽輕輕點頭,“謝謝大師兄。”南寄賢笑,“可不白給?!彼f到這里,卻是又從懷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平安符,“這個,哄著老師隨身帶上。嗯?”“大慕哥給的?”趙濮陽道。“就你機靈?!蹦霞馁t數(shù)說他,“慕禪為了求這道符,可花了不少功夫?!?/br>趙濮陽小聲道,“我說呢,前一陣子,您籌備演唱會那么忙,還和大慕哥一起失蹤了好幾天,老師可還問了呢?!?/br>南寄賢笑,“我知道了?!?/br>趙濮陽將那平安符拿在手里看了好一會,才道,“大師兄先幫我收著,我這邊沒處裝?!?/br>“好?!蹦霞馁t笑著答應,卻是對一邊站著的劉頡輕輕點頭。劉頡也笑笑,繼續(xù)聽著簾子里的動靜。徒千墨安撫了陸由一會,便要他趴在床上,這一次,是打得腳心。徒千墨柔聲道,“會有些痛,但是,不影響走路,疼的話,就叫出來?!?/br>“嗯。”陸由輕輕點頭。徒千墨卻是坐在床邊,伸手握住了他的腳,“啪!”地一聲,香板子拍在了兩只腳心上。陸由疼得一縮,徒千墨卻是拉住他,“不許躲!”陸由哭了。徒千墨本來有兩分氣,看陸由趴在床上不言語,還要審他的,可等了一會,竟是覺得不對,他放下香板去看陸由,陸由是真的哭了。徒千墨一下子就心軟了,“怎么了?不過是說你一句——”陸由自己也覺得丟人,可是,徒千墨剛才那么心疼他,將他抱在懷里憐惜,那是他十幾年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過的,他沒想過誰會真正愿意疼顧他,徒千墨,就更不是他思想里那個人,即使這些天,他已經(jīng)能夠說服自己去相信他,卻還是想不到,他能對自己這么好。這腳上的板子,雖然疼,卻并不非常痛苦,他也不是故意要躲,可被徒千墨訓一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