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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需要你,我也是,有時候習(xí)慣了比如說擁抱,親吻,就不太在乎別人的感受,這些我做得不好,要你多包容。”他是的確不懂表達(dá)的人,心理醫(yī)生簡單的跟他舉例子,說比方擁抱親吻在一個慣常強(qiáng)勢的人那里可能會給某些人帶來一種壓抑感,他也沒有完全理解意思就這么說出來。他只是希望,相處之道,有什么說出來。就像當(dāng)年,劉頡跪在孟曈曚溺水的湖邊拉著他的褲子,“您為什么不肯說出來!”陸由輕輕靠著他,拉開他系地并不緊的浴袍,輕吻他胸口,徒千墨身下不知不覺地脹起來,他卻只是啄了啄陸由唇角,起身去廁所自己解決,回來的時候就去換睡衣,陸由有些感激,等他再上床也不靠過來,徒千墨笑,“我的自制力還沒那么差。”陸由輕聲道,“其實(shí),我和你說那些,是想,我們都應(yīng)該了解對方。千墨,你的家里是什么樣,傳說很多,可是我從來沒有聽師兄們提過?!?/br>徒千墨臉一僵,好半天才道,“能不能不叫千墨,雖然也好聽,可是,慕禪叫我千墨?!?/br>陸由知道他不想回答,只是輕聲道,“我的身世并不怎么光彩——”徒千墨身子有些僵,陸由用手指夾著他袖口戲弄,“你要是暫時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你不想我叫千墨,那叫什么?!?/br>徒千墨只覺得思緒在很遠(yuǎn)的地方,好半天才道,“我喜歡你軟軟糯糯的叫我老師,老師的師稍微拖長一點(diǎn)還有小拐彎,聽起來很舒服。”陸由心道,老師也有很多人叫,小師兄有時候叫老師的時候師字也翹起來,像帶個小尾巴,只是他并沒有堅(jiān)持。兩個人相處,所謂磨合,也就是說誰都該有妥協(xié)讓步的時候,他輕輕點(diǎn)頭,用徒千墨喜歡的方式,“老師?!?/br>徒千墨將他手握成拳放在自己胸口,“小由,我不碰你,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好?”陸由不語。徒千墨吻他眉骨,“我這張床,還從來沒有別人,上來睡過?!?/br>作者有話要說:又改了改,自己覺得比昨天好些我喜歡強(qiáng)勢果敢沉靜溫柔的男人179179、一百七十七、兩個人的美好...“小由?!蓖角d綿軟軟的喚,情意繾綣。陸由柔順的發(fā)絲掛在他胸口,整個人小鴿子一樣的蜷在他身邊,聲音都是迷迷蒙蒙,“嗯?”徒千墨握著陸由肩膀的手緊了下,“我想,親親你的脖子。”陸由睡得迷糊,“嗯?”徒千墨的手指輕撫陸由光潔的皮膚,所謂皓臂似玉,凝潤地就像連一滴淚也留不住,“我想親親你的脖子。就一下,好不好?”陸由這次聽清了,將身子側(cè)過來,枕在自己手臂上露出一段雪白的頸子給他,徒千墨撐起身子在他頸側(cè)輕輕啄了一口,而后將唇停在他肩骨處,鼻尖的氣息氳在陸由頸間,說不出的纏綿。陸由在枕頭上蹭了蹭,懶洋洋的,“癢。”徒千墨便用手指加一些力道替他撫一撫,重新攏著他睡下。過了一會兒,卻又將陸由鬧起來,“小由,我想量一量你的腰?!?/br>陸由累了,“困,明天還要錄歌?!?/br>徒千墨的手掌在他腰間磨蹭,“給我量一量,總覺得細(xì)得要斷掉?!蓖角喢罒o數(shù),可直到抱著陸由,他才會想,古人所謂柔若無骨,理當(dāng)如是。陸由倦得厲害了,并不吭聲。徒千墨柔聲哄他,“我這兩天看劇本,想韓子高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的腰肯定和你一樣,又細(xì)又軟,或者還有常年征戰(zhàn)留下的傷痕。不損肌骨,卻帶著天然的一段硬朗。小由,我總是想如果能攬著你的腰,要你的腰脊靠在我的手臂上一起走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像是柳枝枕著風(fēng)一樣,我不鬧你起來,你給我量一量?!?/br>陸由聽他講得很rou麻,恐怕連瓊瑤奶奶也說不出這么酸倒牙的句子,可偏偏這又是徒千墨的心里話,就別有一種矯揉的情趣,情人之間大概總有這種讓別人難受自己享受的情趣的。陸由勉強(qiáng)撐著疲憊抬起腰,徒千墨兩手環(huán)抱,輕輕捏著他骨頭。陸由的身子實(shí)在太軟,只不過款款抱著就讓人有一種想要掐斷他的沖動,那種沖動正是最原始的欲望,就像頑童看到一張完整的畫像就忍不住在人家額頭中間畫五角星一樣。陸由腰下墊著徒千墨的手臂鎘得難受,徒千墨還沒有抱夠他就逃了。徒千墨心中有些小小苦澀,明明是第一天做情人,為什么小由對自己就不像自己對他那般想的厲害,他有些賭氣的放開陸由,陸由沒心沒肺地趴在床上睡。隔了一會兒,徒千墨又是忍不住,伸腳去滑陸由小腿,陸由皮膚細(xì)膩,徒千墨受用極了。不知不覺地就將他腿夾在自己腿間,用溫柔的動作來回蹭弄,弄得自己一股燥熱,又去浴室沖涼水。再到回來,卻是不甘心,搖搖已經(jīng)睡迷糊了的陸由,“小由,給我握握你的腳?!?/br>陸由實(shí)在困得厲害也不理他,徒千墨旋開了燈,在曖昧的暖光下細(xì)細(xì)摩挲陸由的腳,玩弄他的腳指頭,鬧得陸由不斷地向上縮,身子蜷成了一只小松鼠。徒千墨想著劇本中的陳蒨也曾經(jīng)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脫了韓子高鞋襪,替他查驗(yàn)?zāi)_上的血泡。徒千墨用拇指摩擦陸由腳掌,雖說練武練舞的人,腳下要沒有繭子都是不可能的,可總有些不美。不過陸由腳心倒是柔軟,捏起來很舒服。尤其是五個腳趾頭,他也說不出美在哪里,但總是想等到某一天,要小由躺在布藝秋千上閑閑地曬著太陽,自己就可以拉過他腳替他擦潤足乳,或者這樣的一雙腳,就算冬天稍稍凍裂了也是美的,那時候就能一邊上藥一邊數(shù)落,手邊放只柔嫩嫩的柳條子,說得生氣了抽兩下,繼而再替他揉著傷痕,那是多美好的情景。徒千墨想著就不由嘴角含笑,可又覺得若是這樣玩弄小由勢必又要不高興了。不過先來想不了那么多,正發(fā)愣的時候,陸由早將腳收回去了,還本能地將腳丫子踩在被子里,藏起來用被子包住,徒千墨無奈地笑笑,上床睡覺。他在陸由身邊躺下,還刻意解開了睡衣,好讓陸由有些冰涼的皮膚蹭到自己。徒千墨摟著陸由,陸由卻因?yàn)樗脽崃艘娱_,后來睡著了到底摟不住,第二天早晨還是劉頡來叫醒。徒千墨心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古人誠不我欺。也不知阿頡昨天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還是一直都在,阿頡這么好的孩子,真是沒的說。陸由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作為徒老師情人的身份,聽到門外三師兄的“老師,阿頡問早安”嚇得連忙從床上跳起來,徒千墨笑他,“你慌什么,阿頡什么不知道?!?/br>陸由尷尷尬尬,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倒是徒千墨很鎮(zhèn)定,“知道了,你不用備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