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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臉,“忽然覺得,有沒有可能會好乖好可愛?!?/br> 畢竟大佬睜著眼的時候,滿臉都寫滿了脾氣不好,生人勿近,睡著了,就他那副長相,啊啊啊,估計是個天使! 安漾深思熟慮了幾秒,“可能,會一邊做夢一邊咬人。”聲音很沉痛。 手背上牙印早消褪了,可是,那天他發(fā)高燒時,被他睡著后一口咬在手背上的痛感還歷歷在目。 夏璇璇,“?” 林希,“?” “你這是啥癖好?” 夏璇璇一臉若有所思,“軟啊,看不出來,你其實是重口流的?”看著是個軟妹子小清新,其實是個重口味。 不知道自己話被曲解成了啥意思,不過,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安漾臉?biāo)⒌囊幌录t透了,“你們說什么呢。” 她忽然想起了原燃在家的模樣,其實她更喜歡那樣的原燃一些,沒了在學(xué)校里的距離感,似乎是他本來的模樣,貓一樣的少年,面無表情的垂著睫毛吃糖時,格外可愛。 周五放學(xué)后, 三班球隊和外校人約了球賽,約在放學(xué)后校門口見面。 校門口最顯眼的地方就是那家奶茶店,幾人在門口等著,余思航等得有些不耐煩,“那些龜孫,怎么還不來?!?/br> “知道打不過了,別是不來了。”有人打了個呵欠,“不行了就去隔壁激浪快樂開黑?!?/br> 原燃一直沒說話,余思航知道這位爺脾氣不好沒耐心,怕他等得不耐煩,可以扭頭去看他,回頭卻見原燃側(cè)目,似乎在看著什么,不由順著他的視線一起看了過去。 奶茶店里,許愿墻上的許愿區(qū),被挪到了最靠外的地方,作為店內(nèi)一個招牌,在門口的一座木架兔子招牌上。 原燃視力很好,只是掃過一眼,一眼看到右上角,貼著的一張米黃色兔子便箋。 “燃哥,那個好像是什么許愿墻,好多我們學(xué)校的妹子都來這里玩過這個。”余思航見他看那里。 洪晃問,“許愿墻?干什么的啊,和廟里求簽一樣嗎?” 余思航撓了撓頭,“就是許愿吧,我看過,都是說什么想減肥,交男朋友,以后考上哪個大學(xué)之類的?!?/br> ——成績進(jìn)步,全科合格。 那張便箋上的內(nèi)容。 旁邊是一只有些簡陋,線條勾勒出的小黑貓,和那天,他在娃娃機內(nèi),給她夾出的那些一模一樣。 熟悉的,滾圓纖秀的字跡,箭頭指向那只貓。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沒說話,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這位同學(xué),那個不能拿下來的?!钡昀习寤琶ι锨?。 那個漂亮少年,只撕下了最中間一張,視線依舊落在那張薄薄的便箋上,面無表情的問,“多少錢?” 老板,“……”看那表情,他還以為要搶劫了,所以只是要一張便箋嘛。 最終。 那張便箋還是被他拿走了,折好,收在了口袋里。 ——成績進(jìn)步,全科合格。 她是這樣希望的嗎? 如果她想要他認(rèn)真學(xué)習(xí),那么他就認(rèn)真學(xué)習(xí)。 她需要什么,他都給她拿來。 他什么都沒有,不受祝福的降生,從小在陰暗中,踽踽獨行,撞到頭破血流,跌跌撞撞的長大至今。 如果,他非需要一個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的話。 他想試著,選擇她。 第18章 為期半個月的會議終于結(jié)束,安文遠(yuǎn)預(yù)訂到家那天晚上, 安漾一早從樓上跑下, 坐在沙發(fā)上, 拿了一本英語詞匯書,有一搭沒一搭的背著單詞。 六七點的時候, 聽到外面鑰匙開門的聲音,她眼睛一亮, 放下英語書,趿著拖鞋, 立馬啪嗒啪嗒往門便跑了過去。 “爸爸?!?/br> 門后,果然是安文遠(yuǎn)的臉, 還穿著西裝外套, 臉上旅途的倦怠風(fēng)塵沒消。 “瘦了?!彼^女兒, 端詳片刻,“在家有沒好好吃飯?” 安漾彎著眼睛, “吃了!” 她這段時間在家下廚次數(shù)很多,雖然,基本都是為原燃做的, 但是, 自己也給自己加餐了不少。 父女倆半夜沒見, 在玄關(guān)處說個不停, 安漾說得都有些口渴, 才發(fā)現(xiàn)門后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林宴, 跟在他身后,正倚在門口,一樣還穿著正裝。 “宴哥哥?”安漾有些不好意思,被他看見了這幅模樣,林宴倒是無所謂,對她眨了眨眼,笑了一笑。 “帶阿宴回家吃個飯。”安文遠(yuǎn)回頭叫他進(jìn)來,“這次會議,你表現(xiàn)得很不錯,以后走科研的路子,有前途?!?/br> 林宴笑容很溫和,“是教授實驗思路好,我只是跟著打打雜,還有很多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br> 幾人一起進(jìn)了客廳,張芳在廚房忙活,她和林宴熟,一直很喜歡他,笑容都掛在了臉上,在廚房忙活著時邊哼著歌兒,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原燃呢?”安文遠(yuǎn)脫了外套,在客廳里環(huán)視了一遍,見二樓原燃臥室門關(guān)著,客廳里也不見他蹤影。 安漾回答,“他還沒有回家,應(yīng)該是和朋友出去玩了?!?/br> “朋友?”安文遠(yuǎn)追問,“哪個朋友?什么時候回,太晚了,外面不安全?!?/br> “都是班上同學(xué)?!卑惭雷约喊职窒矚gcao心,“到了飯點,他會準(zhǔn)時回來的。” 張芳在廚房忙活,三人就圍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閑聊,熱騰騰食物香味一點點從廚房里飄散出來,氣氛極和煦溫馨。 直到七點半時,玄關(guān)外再次傳來開門聲。 十一月份,天氣轉(zhuǎn)涼,晚上溫度低,原燃穿得單薄,沒穿外套,一件薄薄的灰色衛(wèi)衣,更襯得少年身材修長,極其惹眼。 他見到客廳里的安文遠(yuǎn),打了個招呼,看清他的臉,一旁林宴臉上笑容立刻轉(zhuǎn)為僵硬。 原燃視線從在他臉上一掃而過,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沒有停頓,更沒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 大家在餐桌旁落座時,習(xí)慣性的,林宴原本想坐在安漾旁邊的那個座位。 原燃已經(jīng)先在她身邊坐下了,極其自然的動作,沒有任何遲疑,他抬睫冷冷看了林宴一眼,不加掩飾的,林宴只能勉強笑了笑,換了個位置,在對面坐下。 安文遠(yuǎn)觀察了片刻,擔(dān)憂的皺起了眉。 飯桌上,氣氛很沉悶,安文遠(yuǎn)輕咳了一聲,打破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原燃,這位是林宴,也算是你們師兄,他高中時學(xué)習(xí)成績就很好……” “不用。”少年抬起睫毛,“安漾可以教我?!?/br> “軟軟?”安文遠(yuǎn)驚訝。 前段時間,他確實暫時叫安漾去輔導(dǎo)過原燃學(xué)習(xí),但是,后來月考成績他也是見到了,應(yīng)該是沒什么效果的,安漾水平肯定也比不上林宴。 林宴性格溫和沉穩(wěn),都是男孩子,又年長幾歲,他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