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雲(yún)之夜月當空
江南一個小酒肆中,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年正在一邊喝著酒,一邊嘴里不停地 碎碎唸:「死韓柏,讓你去夢瑤那里就不知道回來了!本小姐還懶得稀罕你呢, 我自己出來玩了!」 原來這個少年正是大名鼎鼎的鬼王之女韓柏之妻虛夜月,半年前韓柏說去找 夢瑤研究下道種之法,結(jié)果陪著夢瑤仙子去蓬萊玩了,虛大小姐在家實在無聊, 自己收拾了幾件衣服,女扮男裝出來闖蕩江湖了。 喝了一會悶酒,大小姐實在無聊便運起功力,聽聽週圍的人都在說些什幺江 湖趣事。 「那是,你我兄弟二人聯(lián)手,雙棍齊出豈不是天下無敵!」 「肯定,我們兄弟現(xiàn)在還就沒碰到敵手!」 這個牛皮吹的大小姐頓時很詫異,江湖中居然還有如此人物,為什幺我不知 道呢?于是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看看是不是自己認識之人。 只見角落之處坐著兩個人,一個長得是獐頭鼠目,跟自己夫君的大哥范良極 有得一拼;另外一個則是長得一臉惡相,身材魁梧,就像一個黑鐵柱一般。卻都 是自己不認識之人。 難怪爹爹常說江湖中藏龍臥虎,這二人看起來不起眼,居然也敢夸如此海 口,反正我正好也是出來游歷江湖的,不如等會和這二人切磋一二,不然出來一 次什幺事都沒做過,回去豈不是給姐妹們笑死了!打定了主意,虛大小姐便放 下酒杯,留意起二人的舉動。 (PS:解釋下,現(xiàn)在朱棣當上了皇帝,下令禁止當街斗毆,所以我們的大 小姐沒有在酒肆之中就動手。) 半晌二人終于吃完,結(jié)帳之后,二人就往城外走去。大小姐心想:正好, 出城之后官兵較少,本姑娘可以直接挑戰(zhàn)了。一路也跟蹤而去。路上不時地能 碰見巡查的兵士,大小姐只得忍住。 終于夜色將近,二人走到一處小山,徑直走向一處山洞,那個瘦子對黑鐵柱 說道:「三哥,你看這山洞非常乾凈,我去年走過這里,比尋常的客棧住得還舒 服呢!」 「不錯!不錯!阿四還是你小子夠機靈,這樣連客棧費都省了!」 二人正互相吹捧,卻聽見一聲嬌喝:「兀那二人,來與本姑娘較量一番!」 二人抬頭一看,見面前站著一位少年,面如桃花、眼如彎月,白凈的臉上有 著兩團粉嫩的嫣紅。原來大小姐喝了點酒,卻忘記了自己是女扮男裝,一下子就 把自己的性別給說了出來。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那個瘦子走上前來,對著大小姐拱了拱手說:「這位少 俠,不知道我們兄弟二人是怎幺得罪了您?」 「少說廢話,就讓本姑娘來看看你們的斤兩?!拐f話間大小姐便欺身上前, 兩個回合之間,二人已經(jīng)躺在地上。 「你們兩人如此不濟!居然也敢稱天下無敵?」 二人躺在上不停地求饒:「姑娘饒命!我們二人只是平常人等,并不曾吹噓 天下無敵啊!」 「剛剛在酒館,你們兩人不是說雙棍齊出,天下無敵嗎?」 二人面面相覷,答不出話來。 「我平常最討厭別人吹噓了。今天就廢了你們兩人一人一手,讓你們記住教 訓(xùn)!」說罷,虛大小姐就準備上前動手。 此時那瘦子一咬牙大聲喊將起來:「姑娘停手,我們說的此棍非兵器?。 ?/br> 聽了這話,虛夜月停了下來:「不是兵器的棍子?那是什幺?」 原來二人只是尋常的鏢師,瘦子叫王四,黑鐵柱叫馬三,從小一起長大,家 里無錢,有時去個妓院都是二人一起去玩。前幾日二人湊了些銀子嫖了個老妓, 直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最后還不要他們的銀子,所以二人在喝酒時吹了起來。 聽了這些,虛大小姐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原來鬧了這幺大的烏龍,但是大 小姐的顏面是很重要的,就對二人說:「我看你們還是吹牛皮。給本姑娘起來, 把褲子脫了我來看看是不是吹的?!?/br> 二人抖抖索索的站了起來,為了保住自己的一只手,慢慢地把褲子給脫了。 「哈,這個也叫天下無敵?」虛大小姐雖然害羞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二人 被嚇得兩根roubang就像兩個爛泥鰍一樣縮在那里。 「姑娘,我們二人被你嚇成這樣,怎幺能看出來究竟,還請女俠饒了我們二 人吧!」馬三壯著膽子和虛大小姐商量著。 「不行!這樣不也還在吹牛,我還是要你們二人的一只手!」 「女俠你要是找個女人來,我們兄弟二人就讓你知道我們并不是吹牛?!故?/br> 子王四也橫下心來,勇敢的說了出來。 「城門都關(guān)了,找青樓都找不到了,我怎幺找?」 「不如這樣,女俠你稍微給我們兄弟兩個一點刺激,讓我們的兄弟直起來, 再不行就要我們的手,我們絕無怨言!」 虛大小姐此時的酒勁也上來了,心里想就給這個兩個東西點甜頭,讓他們也 不冤枉。想到這里,她便慢慢地解開了衣扣,把外面的男子長衫給脫了下來,本 就是初夏的時節(jié),虛大小姐里面只穿著褻褲和一件白色的肚兜,雪白的肚兜并沒 有完全遮住挺拔的雙峰,山峰頂部的嫣紅也在白色的肚兜下顯得格外顯眼,短短 的褻褲也擋不住那兩條如同新鮮竹筍般的玉腿。 俗話說色膽包天,馬三和王四二人雖然面臨著斷手的危險,但是在這個時候 下面的泥鰍也如巨龍般昂首挺立。虛夜月也偷偷把剛剛閉上的眼睛睜開了,只見 二人的roubang卻是大不一樣,馬三的roubang黑又粗,最奇怪的是roubang上長滿了毛,就 像一個刷子一樣,此時直起來大概有個小孩的手臂般粗壯。王四的roubang比起馬三 來說細了一點,但卻是出奇的長,guitou又很尖,就像一個寶塔一樣。 最細的王四居然和自己夫君韓柏一般粗細,但是比韓柏的又長了許多。 雖然心里很驚訝,但是虛大小姐嘴上卻不服輸:「不過如此嘛!你二人吹什幺牛 皮,我看著也是一般般?!?/br> 這時久在江湖底層走動的二人已經(jīng)看出來,面前這個少女行走江湖只是個雛 兒,膽子又大了許多:「女俠,男人這個東西看是看不出來什幺的,非得真槍實 刀的做才行?。 ?/br> 「怎幺做?」虛夜月疑惑的問。 「我看女俠走了這幺長時間也是累了,讓我們兄弟二人幫你按摩一下,再和 你說男人怎幺做。怎幺樣?」王四猥瑣的說道。 聽他這幺一說,虛夜月也感到有點累了,本來就喝了點酒,又跟了這幺長時 間,的確有點累了:「那你們就幫我按摩一下,若按得好的話,本姑娘就饒了你 們?!?/br>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褲子也不穿就挺著自己的roubang走上前去。馬三走到虛夜 月的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緩緩地按了起來,而王四則是蹲在虛夜月面前, 輕輕的按上了小腿:「女俠我?guī)湍惆窗赐劝?!?/br> 慢慢地,馬三的手從肩膀到了胸前,偶爾掃過兩座山峰都能引起虛夜月一陣 不自覺的顫抖;王四的手也從小腿慢慢地上移,在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不時 地還按到了大腿的根部。 虛夜月有種想飄的感覺,那兩雙手按得自己非常舒服,偶然掃過自己兩乳和 大腿根部的雙手都讓自己有點情動的沖動,雖然已為人婦,畢竟才雙十年華,韓 柏那個死鬼都出去半年了,也不知道和夢瑤那個死妖精到哪里去快活了,也不澆 灌一下自己這朵嬌花,于是在有點情動有點放任的感覺下并沒有喝止二人越來越 過份的動作。 馬三的手已經(jīng)到了胸前,握住驕傲的挺立所在不停地揉動,胸前那兩粒嫣紅 慢慢挺立起來,就算那五指山努力地想把它按下去也不屈服。王四的手也到了大 腿根部,來回地撫摸著,雪白的褻褲中間居然出現(xiàn)了一抹水跡,王四一陣激動, 隔著褻褲就吻上了少女神秘的山谷。 「別……別舔……」儘管王四沒有直接舔上蜜xue,但是虛夜月似乎受到了相 當?shù)拇碳?,修長的美腿繃緊,似乎是想要收攏夾緊,只是美rou在手的王四又怎幺 能讓她如愿呢,雙手牢牢地抓著少女的大腿并不放鬆,同時加緊了舌頭的動作, 「哦……」虛夜月晃動著頭部,雙手用力地抓著王四的頭髮。 眨眼間肚兜已經(jīng)被馬三偷偷的解開了,飄飛的肚兜并不能擋住胸前的美景, 少女的椒乳被兩只黑手緊緊地握住,同時馬三的嘴也吻上了少女的肩膀。下面的 褻褲似乎也抵擋不住王四舌頭的攻勢,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到了小腿處,少女神秘 的山谷上長著一些稀鬆的青草,想要擋住山谷的真實面貌,卻被山谷中流出的涓 涓溪流沖刷得東倒西歪?!负孟悖 雇跛鸟R上用嘴堵住了洞口,舌頭就像個泥鰍 一樣在洞里來回竄動,引來了的水流。 不知不覺虛夜月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圓潤的雙腿大大分開支在空中,被馬三和 王四一人一只抓著。王四坐在她身側(cè),一只手揉捏著軟嫩的乳rou,另一只手則在 撫摸著月女俠潔白而光滑的大腿。而馬三龐大的身軀像豬一樣趴在虛夜月下面, 腦袋貼著她挺高的下身,狗似的伸著肥大的舌頭舔吮她飽滿濕嫩的饅頭xiaoxue,一 只大手還肆意地撥弄幾瓣唇rou,也用兩根手指插進里面掏摳,引出蜜汁。 馬三坐了起來摟住虛夜月雙腿,粗大的roubang在她濕淋淋的xue縫中磨蹭了幾下 說:「女俠,請你試試天下無敵的rou棍?!拐f完就用力往前一頂,一下居然全部 都進去了。也幸好虛大小姐從小練武,居然沒感覺到太多疼痛,反而感覺充滿了 充實的感覺,忍不住嬌喘了一聲。 馬三看到女俠一臉滿足的樣子,哪里不知道該怎幺辦,馬上以小腹抵住她大 開的下身就搖擺聳動起來,粗黑的yinjing每次都全根沒入,將兩片小唇帶得捲入翻 出,濃雜的陰毛一下下撩撥著rou縫頭上的小珍珠,yin水覆滿兩人下身。月女俠身 子被撞得前后晃動,側(cè)著腦袋閉上雙眼,微張著小嘴,似乎感覺十分銷魂。 「哦……女俠,你的小屄讓人一插進去就停不下來,又緊又熱,喔……將來 一定會讓你丈夫shuangsi的?!?/br> 「壞人,人家已經(jīng)有夫君了,哦……嗯……真的好舒服……不能……啊…… 再……快點嗎?」 聽說這個像女神一樣的女俠已經(jīng)有了夫君,馬三就更加賣力地聳動起來,大 腿和屁股「啪啪」的拍打聲和「唧唧」的水流聲響徹整個山洞。 只見王四握著yinjing跪到虛夜月面前瘋狂地taonong著,馬三則將女俠雙腿扛到肩 上壓下去,讓她滿月似的豐臀抬高、肥xue朝天,大roubang直直地全根插入,肥大的 屁股上下猛壓,「啪啪……滋滋……」這樣的力度,相信每一下都會擊中女俠的 花心。確實,這下開始,女俠就把下唇微微咬住,眉頭皺得更重。 這時,上面正自瀆的王四guitou突的噴出了一道道白濁的jingye來,射得女俠滿 臉都是,但女俠竟然還不忘張嘴舔了唇邊的熱精吃下。跟著王四把guitou抵在女俠 的小嘴旁,「女俠,這個就是男人的精華,女人吃了的話就會越來越漂亮的?!?/br> 說完就把guitou塞到了她的嘴里,女俠就像個嬰兒般開始吸吮起那仍溢出殘精的疲 軟roubang。 馬三雙臂改撐在女俠腰側(cè),變得更好施力,身軀猛烈起伏,身子把女俠的臀 rou都給拍紅了。他足足猛干了上百下,讓女俠又洩身了一次才死豬般的趴在她身 上喘氣,屁股一抖一抖的將jingye深深灌進女俠的zigong。 好一會兒,馬三才起身抽出roubang,女俠那微微分開的濕xue絲毫無jingye溢出。 沒有休息,王四馬上接力,把被女俠吸硬的roubang插進了她的xiaoxue里,可能長家伙 更讓女俠心酥,女俠嘴巴無意識的張開,山洞里響起月女俠的哼哼聲。 而那邊,馬三將棒身上殘留的jingye全部涂上女俠乳尖后,又讓女俠含他的死 蛇來吸收著男人的精華。好一會兒,經(jīng)過一陣急沖猛搗,王四也射了,恢復(fù)精力 的馬三馬上又再上,大roubang重歸女俠的xue洞征伐……一夜無眠。 幾天后,虛夜月回到了鬼王府邸,帶回了兩個人,據(jù)說是新收的家丁,不過 似乎只是專門服侍虛大小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