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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好像有幾個廢棄的紙箱。”“真的嗎?”“對啊,你先把貓擱這兒我?guī)湍憧粗?,你去找一個合適大小的紙箱。”“好,謝謝?!?/br>李鑫有些興奮地來回去了一趟,果然給小貓找來一個紙箱小窩,鋪了些紙在下面,而后抓著將貓放了進去??粗诶锩嫠烈饣顒又?,李鑫這才終于滿意了一些。“你這貓叫什么?”李鑫想了想,這一路上來還真忘了給小貓起個名字,不過,既然是在科技園里撿到的……“叫園園吧?”“園園?像個女孩子的名字,你這可是只小公貓?!?/br>李鑫直接樂了:“沒事,名字不重要。對了,你知道該怎么養(yǎng)貓要注意些什么嗎?”女孩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陳哥家里好像養(yǎng)了兩只貓,你可以去問一下他?!?/br>李鑫抻著脖子往辦公室的另一端望了望,女孩口中的陳哥剛好就在座位上,便溜了過去一頓花樣百出的入門問題。李鑫在老家時是養(yǎng)過幾條狗的,用來看家護院的,不過貓倒真是一個都沒養(yǎng)過,這次聽對方細致地交代著注意事項,也覺得很是新奇。后來,又怕腦子記不住,從旁邊扒拉出一張便簽紙,在上面迅速地記著重點。“對了,我給你一個建議,這種流浪貓的話,你想養(yǎng)長久一點,最好還是把它帶到寵物醫(yī)院里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打一下疫苗,對你對貓都是好事?!?/br>“好,謝謝。”李鑫在腦袋里認真盤算了一下,這事確實應(yīng)該去做——如果中午沒有著急的工作要忙,他準備先帶園園去附近的寵物醫(yī)院瞧瞧。等這一切規(guī)劃都做好了,李鑫的心里好像突然有了盼頭一樣,覺得這生活好似變得格外的充實。一上午的時間也過得很快,李鑫一邊上著班一邊偶爾逗逗貓,只覺得這生活再愜意不過了。也萬分慶幸小半天沒有領(lǐng)導(dǎo)路過,看到他這么不敬業(yè)的摸魚行為。剛過了中午十一點半的下班午飯時間,李鑫沖得飛快第一個趕到了電梯間,手里還抱著只貓。下了樓,他難得舍得破費,搭了輛出租車趕到了附近的寵物醫(yī)院,交了錢來了個全面檢查又打了疫苗。前前后后花了七百多塊錢,雖然讓李鑫忍不住有些rou疼,但是也覺得這錢實在花費值得的,而且,他跟園園也確實是投緣——這只貓也確實是如他預(yù)想中的美貌,洗完澡除去浮沉之后,顏值簡直接連上升了好幾度,看著就讓人升起憐惜之情。等這一切忙完,李鑫搞了個小籠子拎著園園從寵物醫(yī)院走了出去,肚子突然傳來了咕咕的叫聲,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這一趟忙的竟然完全忘了午飯這回事了,于是趕忙到附近的餐館解決了一下。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李鑫卻是越吃越滿足。等回到公司樓下,剛好就快到下午的上班時間,好巧不巧的,拎著園園剛出了電梯,就正好跟于嘉榮撞了個正著。對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拎著的貓,顯然是有些驚訝。“這貓哪里來的?”“從樓下?lián)斓?,不過已經(jīng)去醫(yī)院檢查過打了疫苗了,你不用擔心有什么?!?/br>“不是……你別這么例行公事地回答,我就隨便問問?!?/br>說著,于嘉榮彎下了腰,似乎是要伸出手指逗一逗園園。小貓沖著他喵地叫了一聲,于嘉榮一下就樂了,笑得像個孩子:“真挺可愛的?!?/br>“那我能先把它放在公司里一下午嗎?下了班我就帶回去。”于嘉榮看了看大的,又看了看小的,而后點了點頭:“可以啊,都這么可愛?!?/br>李鑫也不知他是不是意有所指,頓時紅了半張臉。第22章等李鑫帶著園園安全歸來,辦公室里的幾個同事紛紛都跑過來圍觀,自帶食物自帶手機的,都對著小貓拍個不停。而園園竟意外配合,不經(jīng)意間賣萌喵喵叫上幾聲就迷倒一片,李鑫在一旁就跟看自己兒子般的驕傲。他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家里養(yǎng)大黃時的場景,不過,等后來家從農(nóng)村搬到了小鎮(zhèn),倒是再也沒機會養(yǎng)其他小動物了。但是,本質(zhì)上李鑫還是對這些長著絨毛的小動物分外向往。雖然現(xiàn)在他的經(jīng)濟狀況還有些拮據(jù),然而不管怎么說,一只貓他還是養(yǎng)得起的。孤獨寂寞的生活里至少多出了一個伴。下午兩點半鐘,窗外斜射進來點點刺眼的陽光,于嘉榮的心情就如這陽光一般燦爛了——眼前不斷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男人抱著一只小黑貓站在電梯口,畫面溫暖到似乎可以直戳心底。陰霾了一天的心情也終于是轉(zhuǎn)晴了。今早自打他接到于振國的電話心情就開始煩躁,對面的男人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他想拒絕的話也都根本說不出口。“小榮,爸爸真的挺想你的,周五你能回來嗎?”于振國口中的周五是他的五十歲生日,他很早就嚴肅地問過兒子是否會回家,可惜于嘉榮卻一直沒有給他一個答案。直到這最后一周了,他終于沉不住氣了,妻子柴文也勸他跟小孩說話時語氣溫和一點,于是他才做了最后的忍讓。他確實也有小半年未見過于嘉榮了,在這生日之際便更想兒子。人一上了年級之后,確實更容易生出一些惆悵與憂愁。電話那頭的于嘉榮猶豫了片刻:“我想想吧,看那天忙不忙吧?!?/br>“小榮,爸爸都快五十歲了,半輩子就這么過去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什么非得跟爸爸置氣?”于嘉榮一聽到他說這話就煩躁,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冷靜了快一分鐘,才終于能平靜地繼續(xù)說話:“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回去就是了?!?/br>“好,爸爸等你?!?/br>掛了電話,于嘉榮拿手捂住了臉,腦海里就像過幻燈片一般地放著兒時如天塌了般的種種。于嘉榮有時也并不是想將問題歸責于誰,可是他萬分確定,自己對于感情婚姻的極端情緒和看法全部來自于家庭給予他的陰影——當年不過十歲的他差點就被mama趙凌帶著去抓jian于振國和小三在床。雖然后來并沒有真正被拉著一起去目睹現(xiàn)場慘狀,可是,之后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趙凌總會哭著一遍遍地跟于嘉榮講述他將于振國和柴文堵在床上時的情景。“榮榮,于振國他就是個人渣!他竟然能跟自己學校的女老師搞到一起,他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