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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相對來說垃圾就越來越多,鐘韜的工作量就被莫名其妙的增多了,有的時候剛掃了這一代,馬上就有垃圾了,一天幾乎沒有停過,騎著垃圾車四處巡邏,就是怕有個落網(wǎng)之魚被扣工資。到了放學(xué)的時候,街道有些小販擺攤就更加不得了了,學(xué)生一涌窩的圍過去不說,隨手亂扔的垃圾又加重了鐘韜的工作量,這些天一到家有的時候連澡都沒洗就直接睡了,剛開始不太適應(yīng),后來也慢慢的習(xí)慣了,抓到了定律,干起活來也沒有那么累了。沒過幾天就重陽節(jié)了,學(xué)生放假,往年的重陽節(jié)鐘韜都有登山的習(xí)慣,不知道今年還能不能保持,以前他一天到晚都悶在家里學(xué)習(xí),不怎么出門,也缺少鍛煉,那會鐘爸爸沒少拉著他去爬山,畢竟他們老家啥也不多就是山多,鐘韜也不排斥這項運動,慢慢的也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了。帝都好像也有山,說不定還是可以去爬長城,但是轉(zhuǎn)想自己下班都挺晚的了,難道還大晚上的去爬長城?想想都覺得好壯觀,還是算了吧。==他去樓下找席淵的時候他好像在洗衣服,因為鐘韜看他滿手的泡沫還有一股清新的洗衣粉清香,鐘韜對他說明了來意,他的眼眸子一下子就睜大,在閃著光,看起來很感興趣,動作變得急匆匆,他說道:“小鐘你先坐坐喝口水,我馬上就來?!?/br>鐘韜臨時約他,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的那么干脆,鐘韜笑著說道:“我就不進去了,在門口等就好?!?/br>席淵回頭看了鐘韜好幾眼,說道:“五分鐘,很快的?!?/br>“慢慢來,不急的。”鐘韜看著他手忙腳亂的背影,聲音不禁的放柔了,說道。雖然鐘韜說不急,但是席淵也以最快的速度在五分鐘之內(nèi)把所有的事情做好,鐘韜發(fā)現(xiàn)他做事還挺麻利的,也不含糊,他換好了衣服對著鐘韜傻笑,鐘韜看到他這笑容,問道:“笑什么呢?!?/br>“沒有,我還是第一次去爬山呢。”席淵抓了抓頭發(f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鐘韜有些驚訝,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席淵平時也不怎么說話,就是悶頭干自己的,但是要是別人主動和他搭話,他又會很開心的和別人交談,也很樂意幫助別人,要發(fā)表什么意見的時候也會看著人家的臉色說話生怕惹得別人不開心。鐘韜對于他這種性格說不上喜歡說不上討厭,只是他這樣的性格容易吃虧。“我去便利店買些東西,換些零錢坐車吧?!毕瘻Y說著就要走向他們旁邊的那個便利店中。鐘韜急忙拉著他,說道:“誰說坐車去了,我們跑著去?!?/br>“?????”入秋的天氣涼爽,特別是在晚上,風(fēng)還挺大的,路上的行人也很多,有的是來散步的,也有像鐘韜這樣大晚上去爬山的,此時的月亮也只有道月牙,夜空也不明亮,要不是有路燈根本就看不清楚。席淵沒跑一會兒就累的彎腰撐著膝蓋拼命的喘氣,鐘韜正想去扶他,身后就傳來一個調(diào)笑的聲音:“這不是桃子嗎?真是巧呀~”☆、Chapter24聽這聲音幾乎不用細想就知道是誰了,鐘韜轉(zhuǎn)過身去,果然看到梁榮穿著一身運動裝,他跑過來了一點,站在鐘韜的身邊,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飄到了空氣中,鐘韜抬眼看了他一眼,他一身都是汗水,衣服都已經(jīng)濕了一半,他長得有些高,一站在鐘韜的身邊就把鐘韜的光線遮了個大半。鐘韜往他的身后看了看,問道:“段成渝呢?”梁榮挑眉,說道:“那小子,在后面呢?!?/br>鐘韜是下意識的看了看后面,沒有看到段成渝的身影,他看著席淵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上,問道:“你還好吧。”“沒事,我從小到大還沒這么跑過呢?!毕瘻Y這才看到了梁榮,笑著說道:“小鐘,要不然你先和梁大哥上去,我等一會兒再上,可以順便等一下段成渝?!?/br>鐘韜還想說什么,梁榮就插嘴拉起鐘韜的手道:“好呀,就這么辦了!”鐘韜被拖走,其實和梁榮兩個人的單獨相處說實話鐘韜也不討厭,甚至來說還有些竊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和梁榮一起登高就好像是在散步,這座山修建了階梯,簡單來說就像是爬樓梯,樓梯的兩旁都是樹木,天太黑了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錯覺,路上也越來越多的行人,有些結(jié)伴來的甚至有些開玩笑說不要掉下去,不然會被猛獸吃掉,鐘韜笑笑,梁榮藐視的看了一眼那個人,等等,那里怎么好像有一張一百塊的人民幣??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鐘韜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倒是梁榮整天坐辦公室的人,走到半山腰還是面不改色,大氣都不喘一個,鐘韜實在是受不了,干脆一下子坐在臺階上,不走了。家里的大山比這個高得多,但是走的是斜波可不是階梯!鐘韜現(xiàn)在就想在火爐里燒一樣,頭發(fā)都濕了一大半,梁榮看著他類似于耍小性子的姿態(tài)很是好笑,心里又感覺有什么東西砰砰的融化著,他揉了揉鐘韜的頭頂,說道:“再堅持一下,上面有個庭院可以休息的,快點走吧?!?/br>就連梁榮都不知道,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多么的溫柔,可惜鐘韜低著頭,沒有看見。梁榮伸出手拉他,鐘韜半疑半信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是拉著他的手,猛地站了起來。鐘韜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也放開了梁榮的手,沒想到梁榮一下子抓緊,哪怕是鐘韜的手心里都是汗,梁榮也一點都不介意,他回頭對鐘韜說道:“我牽著你,沒那么累?!?/br>他的表情很認真,以至于鐘韜都迷糊了,任由他牽著,這地方的燈光很暗,天上沒有星星,就連月亮也要小的看不見,可是鐘韜卻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梁榮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他趕緊低下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終于到了那個庭院,上面奇怪的空無一人,鐘韜看了看四周,好像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來怎么個不對勁法,也就沒有深究,鐘韜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梁榮遞來一只水,是冰凍的,他看也沒看的扭開就喝,冰涼的水劃過喉嚨直通每一個角落,這才好受了一些。“嘖嘖嘖,難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绷簶s滿是笑腔的調(diào)笑道。“是是是,你厲害。”鐘韜趴在了石桌上幾乎都不想動,這個亭子有一臺風(fēng)扇,梁榮坐在那里擋住了他的風(fēng),鐘韜的風(fēng)一下子被截住,有些不爽的看了看梁榮,說道:“你這坐的也太正了吧,擋著我風(fēng)了?!?/br>“你以為就你熱嗎?我比你更熱!”梁榮蠻不講理了起來。鐘韜氣節(jié),無奈累的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他吵嘴了,于是說道:“有病。”“是呀,相思病,你給治?”梁榮忽然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