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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他白花花的rou體。 和純黑色的內(nèi)褲。 ……哭了。 這男人喝醉了怎么能這么sao啊? 以后家中要常備二鍋頭! 徐酒歲被撩得所有的瞌睡都飛到九霄云外, 在床上打了個滾, 滿腦子旖旎不健康思想。 一個鯉魚打挺,咬著枕頭邊緣, 翻身坐起來, 想了想難得一次主動打開微信給夜店女神小船發(fā)了條微信—— 【歲歲平安:我的船兒姐,你啥時候放年假啊, 我們?nèi)ダ咕S加斯看猛男秀吧?】 十分鐘后,小船回復(fù)了。 【小船:你真會挑時間給我發(fā)微信, 我剛才拿著手機(jī)給師父看客人要求的定制稿問他接不接, 你消息吧唧一下就跳出來了!】 【小船:我用手捂都不知道往哪捂!】 【小船:師父讓我轉(zhuǎn)告你, 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年假!?。。ㄍ翐苁髴嵟饨校?/br> 被前男友抓著邀請閨蜜去看猛男秀是一種什么體驗? 腦補(bǔ)了下當(dāng)時情況的慘烈,徐酒歲尷尬而不失優(yōu)雅地給對方回了個“……”,冷靜地退出了聊天界面, 雙眼放空地點了下朋友圈,然后發(fā)現(xiàn)最上端更新提示居然顯示的是薄一昭先生—— 這位萬年不發(fā)朋友圈, 朋友圈干凈到讓每一個剛剛加他的人懷疑他是不是屏蔽了自己的男人…… 他發(fā)朋友圈了噯! 徐酒歲驚奇地瞪圓了眼點進(jìn)去看,然后就被對方第一條朋友圈閃瞎了狗眼—— 男人是發(fā)了個朋友圈,配字就是意味深長的那三個字, 【好看嗎】。 重點是配圖。 配圖里的男人顯然剛剛洗完澡,站在霧氣騰騰的鏡子前,他身體微微前傾,前額濕潤的頭發(fā)被他隨意往后撩…… 水霧將他黑得深不見底的瞳眸染上了一層水光, 讓漆黑的眼變得更加銳利。 拿粉筆的修長的指尖穿梭在黑色發(fā)中,水珠掛在他的手背上。 他凸起的喉結(jié),和胸前兩點在鏡子薄霧中若隱若現(xiàn),再往下是水珠順著他的腹肌滾落。 洗手臺擋住了肚臍往下的重要部分。 但是人魚線告訴所有看見這張圖片的人,他、下、面、什、么、也、沒、穿! 徐酒歲:“……” 徐酒歲捂著嘴,發(fā)出一聲窒息的驚呼,想了想她又急忙捂著鼻子,覺得鼻根發(fā)熱營養(yǎng)都要跟不上了…… 當(dāng)她的手在點贊的小愛心上來來回回,在點贊的邊緣瘋狂試探,這時候,她看見點贊那一欄出現(xiàn)了一位名叫“年年有魚”的用戶。 徐酒歲:“……………………………………” 丟臉又尷尬的感覺。 捏著鼻根的手改去捂住火辣辣的臉。 徐井年,你給你老師的裸、照點贊做什么?! 有病病吧?!! 徐酒歲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在給自己的物理老師點贊sao包出浴照的弟弟腦子里都有什么東西—— 麗江的水是都流進(jìn)他腦子里去了嗎?! …… 薄一昭洗完澡倒床上就睡了。 對于自己發(fā)了一條奔放到震碎朋友圈的動態(tài)這件事忘記得干干凈凈。 這導(dǎo)致他第二天起來下了樓吃早餐,莫名其妙地發(fā)現(xiàn)他媽看著他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薄老先生倒是除了因為宿醉面色蒼白之外,看著心情不錯,居然沒沖他發(fā)脾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蹦腥藨醒笱蟮卣f著,嗓音帶著宿醉后的沙啞,“我還以為你會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問我為什么要灌醉你,讓你當(dāng)著那么多研究院老師的面丟人?!?/br> 聽了他的話,薄老先生只是掀了掀眼皮:“那自然是因為有人也喝得不少,且比我更丟人?!?/br> 薄一昭困惑地看了他親爹一眼,心想不可能,他無比確定昨晚他沉默、嚴(yán)肅且站直著一路硬挺到了家里。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彼p哼一聲。 “打開你的微信你就知道了?!北±舷壬屏送蒲劬?,從報紙上方掃了他自信的兒子一眼。 薄一昭低下頭打開了微信。 在看到上百個微信點贊、評論提示的時候他的眉心跳了跳—— 介于他從來沒有發(fā)朋友圈的愛好,所以他的微信朋友圈也從來沒有這么熱鬧過。 男人點開了提示,只看到了一溜的“好看”“好看”“身材好”“提議不穿衣服上課,有助于把少女們從夜店帶回課堂”“人設(shè)崩塌”以及,“非常好看,還有嗎”。 伴隨著熱鬧的朋友圈留言,記憶被一點點找回,薄一昭的臉色也在一點點地變白。 點進(jìn)自己的朋友圈,唯一也是最新的那條朋友圈無情地擺在他的眼前,告訴他殘酷的事實。 薄一昭:“……” 面無表情地扣下手機(jī),男人在一秒決定以后戒酒的同時,認(rèn)真催眠自己搞不好現(xiàn)在還沒起床,一切都是噩夢。 被熬的正好的筒骨蔬菜粥落在了他的眼前,薄母同情又遲疑地說:“其實也不算太丟人,畢竟我兒子身材真的挺好的……” 被薄一昭目無情緒的掃了眼,她頓了頓,悻悻沖他笑了笑:“要不咱把它刪了?” “刪了有什么用啊,該看的都看了,”薄一昭的親爹在旁邊大仇得報似的補(bǔ)刀,“說不定都被無數(shù)人保存了。” 薄一昭:“……” 薄母:“老薄,你別亂講??!” 薄老先生:“今早我親眼看著你長按另存為的,干嘛,留著當(dāng)相親照啊?” 薄母:“……” 薄一昭站起來,保持最后一絲理智地推開了那碗香氣騰騰的粥,拿起手機(jī)一秒刪掉了那條朋友圈的同時,大步門外走—— 薄母站起來急忙跟在他身后:“早飯都沒吃!阿昭,這急著上哪去?” “不知道,”站在玄關(guān)彎腰穿鞋的男人頭也不抬,“大概是找個風(fēng)景不錯的高山往下跳吧。” 他拎著外套和車鑰匙打開門往外走的時候,聽見客廳里他親爹在哼“咱們老百姓,今兒真呀么真高興,嘿咿呀”。 那一瞬間,他的自殺傾向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數(shù)值。 …… 薄一昭一腳油門驅(qū)車回到家中。 停了車站在樓下的時候他又有點犯難,心里想的是希望徐酒歲昨晚睡得早今天還沒起。否則……叫她看見那條朋友圈,為人師表的形象崩塌,她還不得騎到他脖子上來? 對。 她一定沒有看到。 否則依照她那么跳的性子,怎么可能不給他點贊留言呢? 薄一昭想到這,整個人放松了些,拿出手機(jī)在微信進(jìn)入【歲歲平安】的對話框,正組織語言琢磨,該怎么給應(yīng)該還在睡覺的人一個驚喜說他提前回來了…… 就在這時,他聽見身后傳來個驚奇又歡喜的聲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