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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看看表哥而已!”一名著紫色絹紗金絲繡花長裙的貌美女子氣勢洶洶地站在院門口,幾次欲沖進去都被門口的侍衛(wèi)攔住。 站在最前面的青石不卑不亢:“公子吩咐過,未經過他的允許,不可隨便讓人進來?!?/br> “你撒謊,昨日我分明看見涂山沁進去了,那時候予雪表哥還沒回院里呢!”涂山雨霏一提起這個就生氣,本來如果大家都不能進這院子也就算了,偏偏她涂山沁就能進去,還恰巧讓她撞見了。憑什么她涂山雨霏就要被拒之門外? 青石答道:“二小姐與公子有嫡親的血緣關系,且自小一處長大,情分自是不同其他?!?/br> 涂山雨霏一噎,隨即又道:“我姨母既做了族長姨父的二夫人,我自也是表哥嫡親的表妹,怎么就是其他了?” 一說到這涂山雨霏就暗恨。 青丘主脈上的偌大涂山府只住了涂山王族,姨母做上了族長二夫人后,她對著姨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得以搬進涂山府來,正是打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主意。 畢竟她姨母只有一女,未來的涂山族長非涂山予雪莫屬,自從她搬進涂山府后,不知惹得族中多少小姐妹暗暗嫉妒。 奈何這幾個狗仗人勢的下人忒是油鹽不進,無論她是軟磨硬泡威逼利誘,這浣雪院依舊如同鐵桶一般圍得密不透風,大半年她都沒能見到表哥一面。 本來她也打算不折騰了,可偏偏昨天讓她撞見了涂山沁那小蹄子來浣雪院,當時的青石可是二話不說就放她進去了。 幾人正僵持間,遠處又是兩道白色遁光飛來,當先的女子一身紅白相間對襟羽紗裙,五官明麗。 她一看涂山雨霏這架勢,就“噗嗤”一聲笑了:“喲,這是還不肯死心哪?” 涂山雨霏轉頭見來人正是涂山沁,眉目間陰鷙之色一閃而過:“怎的你能來?我就來不得?” 涂山沁聳聳肩:“隨你?!?/br> 說完她看向青石:“青石,表哥回來了嗎?” “回二小姐,公子片刻前剛回?!?/br> “我前兒剛做了些青梅酒,今兒正巧給表哥帶過來。”說完,涂山沁示意了一下身后丫鬟采薇手中拎著的幾壇子酒。 青石也沒多說,只做了個請的手勢。 涂山沁于是就大搖大擺地進去了,進去之前還給了涂山雨霏一個挑釁外加幸災樂禍等五味融合的眼神。 這一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涂山雨霏一下就炸了,涂山沁這次可是當著她的面進去的。 這群東西太狗仗人勢,不就是看涂山沁是族長親妹的嫡出二小姐嗎?說什么表哥與她自小親厚,表哥每次見到自己可也是十分溫和的,他們攔著自己到底是何居心。 當下涂山雨霏又是展開十足的架勢不依不饒,青石和一干侍衛(wèi)頗為頭痛,幾次都差點頂不住了。 這二小姐也是,進去就進去了,干嘛還多加個眼神給他們搞事。 這表小姐就更是沒眼力見兒了,他們做下人的哪里敢違背公子的意思,他們不讓她進去便是公子不讓她進去??善€看不透,總覺得自己魅力無邊,都是他們這些侍衛(wèi)當了惡人。 此時正值春季,主院前門后門大開,有清涼的風穿堂而過,涂山予雪就坐在主廳一側的書房里看書。 涂山沁大大咧咧地直沖進書房,也不管有沒有擾了表哥看書:“表哥,昨兒說的青梅酒我給你帶過來了。那只小桃子精呢?有沒有多長幾朵桃花?” 說完,涂山沁也不等表哥回答,風風火火地又進了修煉室。 采薇方才進門時便把青梅酒交給青衣了,此時書房內就剩大公子和她兩個人,她心里頭頓感壓力,給大公子行了個禮就急匆匆跟進去了。 說來也是奇怪,族中人人都說大公子好性兒,溫和淡然,可她每次見到公子時都會感到無形的壓力,不光是她,采霞等其他的下人也有這種感覺。 能在公子面前肆無忌憚的,恐怕也只有她家小姐了。 “十六、十七、十八……”涂山沁數(shù)了又數(shù),統(tǒng)共十八朵,比昨兒個多了一朵。 小桃子精快快長呀,照這速度她什么時候才能釀桃花酒呀? 是的沒錯,她之所以這些天時時往表哥這跑,就是因為她惦記上這小桃子精長的桃花了。 這桃花瓣粉中透著淺淡瑩然的白,瞧著極是純凈可愛,且湊近了聞還有股淡淡的奇異清香,拿來做桃花酒定然是又香又好看,還好喝。 這桃樹她昨兒初見便喜歡極了,可偏偏她表哥小氣得很!不肯給也就算了,連這異種桃花從哪里搜尋來的也不肯告訴她。 昨日她本想偷偷把這桃枝上的桃花給擼了帶走,反正這桃花又不是不長了,擼禿了她也沒心理負擔,十幾朵她還嫌少呢。 可還沒等她上手,她那小氣吧啦聽覺靈敏的表哥就進來及時阻止她了,說這小桃樹重傷未愈,等日后小桃樹痊愈了桃花多了才準她摘。 好嘛,等就等吧??蛇@小桃妖的速度也太慢了。 涂山沁喪喪地出了書房,她表哥正坐在書案后看玉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涂山沁最看不慣他這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了,小時候帶著她闖禍搗蛋,然后把所有鍋都留給她背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涂山沁一呼嚕坐下去,把涂山予雪面前正看著的玉簡翻了個個兒看。 玉簡背面刻著“木妖療傷注意事則”,涂山沁翻了個白眼,把玉簡翻回去重新放回涂山予雪手里。 涂山予雪依舊是不溫不火,繼續(xù)看手中的玉簡。 自從她表哥性情變了以后,涂山沁最愛做的就是和表哥唱反調,為了挑起她表哥的情緒,她可謂是百般試法。 她眼骨碌一轉,彎身扒住予雪手中的玉簡:“表哥,你原來最近都在看這個呀?早說嘛,我那兒也有許多?!?/br> 予雪抬眼看她。 涂山沁輕咳一聲,拉長聲調:“比如說什么,桃花釀酒的一百種方法啦,桃花糕點的一百種做法啦?!?/br> 涂山予雪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繼續(xù)低頭看玉簡。 挑戰(zhàn)情緒第不知道多少次,失敗。 無趣,忒是無趣了。 無聊發(fā)慌的涂山沁準備打道回府,臨走之前順便洗劫了她表哥書房主廳中的所有糕點靈果小食。 還真別說,她表哥雖然無趣了些,但他這兒的青河手藝實在是太好了,從葷素菜品到糕點小食,哪怕是尋常的靈果,經過他手中配的一些調料,也都成了十足的美味。 第9章 喂藥 涂山沁曾經試圖以重金挖掘青河,未果;然后又想出了個奇招,讓采霞去色/誘青河,不成想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采霞羞紅著臉跑回來以后無論如何都不肯再來浣雪院了,見到浣雪院都是繞道走。 論她如何百般追問,采霞就是不肯說一個字。 從此以后涂山沁每逢見到青河,必翻給他一個白眼,同時手里以及儲存空間里還都是人家做的吃食。 青河每次面上恭敬面癱,心里都暗暗抽搐。 這天底下還有比他們家二小姐臉皮更厚的人嗎? 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