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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北之地祛除妖心魔氣,自然也不能少了喜寶。喜寶一人在萬風桃林,也沒人護送,恐怕她還得勞煩予雪哥哥同她一道去萬風桃林接喜寶。 也不知喜寶現(xiàn)在休息了沒有,亭白試著聯(lián)系了下喜寶,喜寶立刻便回應(yīng)了。 待聽亭白講完事情經(jīng)過,喜寶興奮得不行:“等借到雪滴子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永絕后患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亭白安撫道:“你別急,我明日和予雪哥哥說一聲,再過去接你?!?/br> “好哇?!毕矊殬O是開心,轉(zhuǎn)念想到什么,語調(diào)徒然降低:“完了完了,風蒲爺爺不知道會不會放我走?!?/br> “此話怎講?” “我明早本來就要聯(lián)系你們的。風蒲爺爺之前便有收我和芳覺jiejie為徒的意思,只不過打算多磨練一下我們?!毕矊毜溃骸敖裢硪膊恢趺锤淖兞酥饕猓鋈粊碚椅覀?,讓我開始修煉桃族的本源功法?!?/br> “桃族的本源功法?”亭白眼睛一亮:“桃族都以能修煉本源功法為幸事,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呀!” 木恒伯伯曾和她們說過本源功法,此乃天階中品功法,不但可修煉至神君期,還包羅一路修煉的各種法術(shù),同時也極難修煉便是。 “本來是極好的?!毕矊毧迒手槪骸暗沁@功法打基礎(chǔ)極為重要,兼又極難修煉,風蒲爺爺命我明早開始閉關(guān)修煉,半月檢查一次,這樣我還怎么出去?” 閉關(guān)修煉與日常修煉不同,不但需要閉關(guān),還要切斷心神聯(lián)系,到時別說讓喜寶出來,她們便是想聯(lián)系喜寶都難。 確實有些不好辦。 亭白安撫道:“別急,待我明早問過予雪哥哥,再做打算?!?/br> 又過了會,亭白才停了和喜寶的聯(lián)系,開始修煉,修煉者不知歲月流淌,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亭白收了勢,正要下床,就聽房門處傳來敲門聲,她本以為是青衣叫她去用早膳,未料門口等著的卻是涂山予雪。 他昨日應(yīng)是休息夠了,精神飽滿,眉眼濃黑清亮,氣質(zhì)出塵,穿一襲青色長衫,更襯得他如畫中謫仙一般。 沒想到一襲簡單的青衫也能被他穿得如此好看。 亭白此前從未見過他穿青衫,一時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了?” “好…好看?!币徊涣羯?,竟將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了,亭白鬧了個大紅臉,她忙咳幾聲,假裝自己方才沒說過那兩個字,嚴肅道:“予雪哥哥,我們是不是要用早膳了?” “嗯,一起去吧?!蓖可接柩┳旖呛?,笑看了她一眼。 亭白竟從他眸中看出類似于寵溺的東西。 一瞬間心跳如鼓。 亭白忙甩幾下頭。 細細回想幾個月前初見予雪哥哥,他雖也面帶笑意,眸中卻是清冷疏離的。 她如今是怎么了?怎么會有種予雪哥哥十分寵溺她的感覺。 這一定是錯覺。 穩(wěn)住。 涂山予雪似有些不解:“為何搖頭?可是不舒服?” 亭白拼命壓制加速的心跳,再次定睛細看他雙眼,他雙瞳清澈如琉璃,帶著不解和關(guān)心。 并沒有寵溺之感。 亭白心跳漸漸平緩。 方才她一定是飄了,才會產(chǎn)生那樣的錯覺。 予雪哥哥是有未婚妻的,要寵,也是寵他的未婚妻才對。 亭白揚頭一笑:“沒事,予雪哥哥我們走吧?!?/br> 待在桌前坐下,亭白想起喜寶一事,便將喜寶即將閉關(guān)修煉的事情告訴涂山予雪,并詢問:“予雪哥哥,那我們要去萬風桃林接喜寶嗎?” 涂山予雪略微沉吟:“風蒲長老既命他閉關(guān)修煉,我們?nèi)舨荒贸鰝€過得去的理由,恐怕不便將他帶出來?!?/br> 確實,亭白點頭,祛除魔氣一事自然是不能多宣揚的。 涂山予雪道:“我們此次去雪族,只有半塊解藍玉和雪滴子,對妖心復原一事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若現(xiàn)在帶他走恐怕驚動桃林眾人?!?/br> 涂山予雪看向亭白:“不若讓他先留在萬風桃林,等你們妖心都復原了,我再帶他走一趟?!?/br> 亭白覺得予雪哥哥言之有理,當下便聯(lián)系喜寶,將情況與他說了。 喜寶自然心急,可卻也并非那不懂事的孩童,當下只好答應(yīng),委委屈屈地閉關(guān)去了。 待用過早膳,幾人便準備出發(fā)了。 因此事不宜宣揚,予雪留眾侍衛(wèi)在巫行鎮(zhèn)暗中搜尋魔族蹤跡,順便給外人留下他還在巫行山脈的假象。 因此前往極北之地的只有涂山予雪、亭白以及青衣三人。 幾人雖都會凌空飛行,但畢竟沒有乘坐法寶或坐騎時舒服,這次又是長途跋涉,便都坐在涂山予雪的法寶上。 盡管涂山予雪加快了速度,三人到達極北之地時,也已是黃昏之際。 臨鏡和芳覺離極北之地更近,他們二人更先一步到達。 芳覺本以為臨鏡要帶她去天庭,一路上卻是一直往北飛,最后直接在一處府邸中落下。 在府邸上空時,芳覺已能看到北邊不遠處的皚皚白雪,撲面而來的寒氣更是讓人精神一凜。 芳覺心中越發(fā)摸不準。 臨鏡怎會把她帶到極北之地。 忐忑不安地坐在廳中等了一兩個時辰,芳覺就見到了數(shù)月未見的亭白跨進門來,與她一道的是一身青衣的涂山予雪。 芳覺一愣,看向斜對面坐著的臨鏡,他已站起身,走向涂山予雪。 他為何…… 不等芳覺多想,亭白已向她撲來,勒了她個滿懷:“芳覺姐,我可想死你啦?!?/br> 臨鏡看了眼她二人,神思不明,隨后他看向涂山予雪:“我有事與你說?!?/br> 涂山予雪道:“正好,我也有東西交給你。” 他笑看了一眼活潑鬧騰的亭白,轉(zhuǎn)身帶著臨鏡向書房走去。 府邸中的下人早已將各處都打掃干凈,兩人直接在書案前坐下,涂山予雪取出一面陣盤,推給臨鏡。 臨鏡拿起,詢問:“萬里尋蹤陣?” 涂山予雪點頭:“嗯,你打開看一看。” 蓋子打開,里面是一面銅鏡做底的陣盤,上面繪著大荒有名的山川河流,金色的指針搖搖晃晃,時而指向南邊,時而指向東邊。 而在指針指向的位置上,一條細小的棉線狀物體隨著指針游走。 臨鏡反應(yīng)過來:“臨夕的蹤跡出現(xiàn)了?” “嗯。”涂山予雪點頭:“不過還不確定具體方位,應(yīng)當這幾日就會出來了?!?/br> 臨鏡點頭,小心收好陣盤,。 涂山予雪又取出一只紫色暗金紋的小巧傳音螺,遞給他:“此乃紫金傳音螺,可萬里傳音,陣盤若是有什么情況,你及時喚我?!?/br> 他還有一事沒說,不過那僅僅是猜測,便沒有提起。 臨鏡見狀,接過傳音螺,卻并未放進空間中,只笑道:“這又是陣盤又是傳音螺的,你該不會是有什么事吧?” 涂山予雪道:“這幾日確實會更忙碌些,陣盤便先交給你保管?!?/br> “也罷?!迸R鏡翻看了下手中小巧的傳音螺,調(diào)侃道:“傳聞這紫金傳音螺是南海稀寶,便是我也只見過爹娘有一對,你倒是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涂山族果真是大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