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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鬼不覺的出手?除非他學(xué)過法術(shù),或者咒術(shù)?!?/br>“你是說,他家里可能有這些書?”“對,如果閆宏帶著這些東西早被整他的同學(xué)看到了,肯定會有他詛咒同學(xué)的流言流傳。既然沒有,閆宏在學(xué)校里的表現(xiàn)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樣,懦弱,謙卑,膽小?!痹滦凵舷渖w,掃視整個房屋,“不過閆宏家經(jīng)常有鄰居幫忙看守打掃,他說不定不會藏在家里,去其他地方看看?!?/br>子桑卻沒動,似乎在看著月玄。“看什么呢,弄完就回去了?!?/br>月玄輕推了子桑一下,子桑的笑聲卻飄進他耳中,他抬手扯扯子桑的臉頰。“笑什么,見鬼了?”“沒有,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喜歡裝神弄鬼的神棍,沒想到……”“挺有腦子是吧?你以為我是誰,你看上的人。”子桑一怔,他一定看上了怪胎。月玄撥開門簾,一抬眼發(fā)現(xiàn)門廳站著風(fēng)太昊。“很驚訝我在這?”風(fēng)太昊搶在月玄說話前開口。“對啊,你給子桑加的什么咒?”月玄手上冒出一團清炎,隨時丟給風(fēng)太昊做見面禮。這種威脅似乎對風(fēng)太昊沒用,他悠哉地笑了,“只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但是現(xiàn)在這個教訓(xùn)恐怕真的要變成詛咒了?!?/br>“你什么意思?”風(fēng)太昊的話無疑叫月玄和子桑心里同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消失的這段時間發(fā)生過什么?第11章養(yǎng)鬼·第5章風(fēng)太昊雙手背在身后,邊在門廳踱步邊說:“戒指被人奪走了,如果它被人毀壞,幕子桑的處境就不大好,也許會死人?!?/br>“少危言聳聽,戒指在……你盜走了?”月玄這才反應(yīng)過來風(fēng)太昊為什么出現(xiàn),風(fēng)太昊一定趁他們離開家時盜走戒指,家里那幾個生物加一起也不是他對手。但天算不如人算,有人做了黃雀,叼走那只蟬。說到底,風(fēng)太昊只是想難為他們,并不想要子桑的命,不然他有很多機會下手,所以風(fēng)太昊才會跑來警告他們。“我的話就到這里,奪不回戒指幕子??墒菚赖??!?/br>不等他們把話問完,風(fēng)太昊已經(jīng)在屋內(nèi)消失。子桑追到前院,只聽到呼呼風(fēng)聲,連個鬼影都沒有。“月玄,他說的……”“可能是真的?!痹滦男乃汲晒Ρ伙L(fēng)太昊勾走,瞬間對閆宏的事沒了興趣,“我一直覺得奇怪,風(fēng)太昊是怎么讓你失憶的。封印你的記憶?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封印?,F(xiàn)在我明白了,風(fēng)太昊奪走了你的記憶?!?/br>子桑不理解奪走是什么概念,像取東西一樣拿走?“你的記憶在戒指里?!痹滦彩乾F(xiàn)在才明白,他們錯過找回子桑記憶的最佳機會,而且可能已經(jīng)將子桑置于非常危險的境地。子桑啞口無言,簡直不敢相信月玄的話,記憶說白了就是大腦,怎么可能放在戒指里。“記憶是無形,戒指是器具,以法術(shù)奪走你的記憶,再封印于戒指中,戒指就成了收容你記憶的容器。風(fēng)太昊精通八卦,要做到這一點非常容易。”“可是這和我的命有什么關(guān)系?”這就讓子桑不明白了,記憶沒了他依然能活,又不像心臟那樣沒了就死。“問題大了。假如你的記憶是封印在大腦之中,只要解開封印就能讓你恢復(fù)記憶,就像看了一場電影?!痹滦氲浇窈笠鎸Φ氖掳櫰鹈?,“但你的記憶已經(jīng)脫離你的意識,如果收容記憶的器被毀壞,不是你的記憶消散,就是記憶強行回到你腦中,就像撬開你的腦袋裝石頭,你想安然無恙都不行?!?/br>月玄的解釋淺顯易懂,卻讓子桑陷入沉思。也就是說,只要搶走戒指的人想殺他,毀掉戒指就能要他的命,根本不需要費力。他自然不想死,可他們連搶走戒指的人是誰都不知道,根本就是大海撈針。“這種事永遠不會發(fā)生?!?/br>月玄堅定的話語給了子桑勇氣,好像事情馬上就能解決一樣。“我們需要去找一個人,明早就去?!?/br>“等等?!弊由r下月玄。“放心,你認識的。呃……以前?!痹滦伦由?dān)心,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子桑臉上沒有絲毫的松懈,一本正經(jīng)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搶走戒指的人如果想要我的命,我早就死了,之所以現(xiàn)在還沒動手恐怕是在等。但閆宏這邊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下一個不知道是誰,又是什么時候……”“你想說先去解決閆宏,再去找戒指?”子桑嗯了聲,事有輕重緩急,再說閆宏明天就到,他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月玄盯著子桑看了老半天,嘆口氣舒緩情緒,“你知道嗎,我剛才真想賞你一拳。你已經(jīng)忘了自身的情況,不知道你的死會帶來怎樣的后果。還有……”“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弊由屧谠滦懊嬲f,他猜到月玄會說這樣的話。月玄搔搔頭發(fā)顯得不太自在,“你、你知道就好。聽著,人的生死有地府掌管,記錄在生死簿上。可你的生死并沒有記錄,這是之前發(fā)生的事帶來的后果。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是人,卻長生不老,但這不代表你不會死。因為地府沒有你的生死,你死后不會下地府,只會停留在人間直至消亡,說白了就是魂飛魄散,我也救不了你。”子桑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因為閆宏而死掉的那些人是普通人,死后自然有地府接管,會接受審判、投胎、有來生,這一點與你不同。所以無論搶走戒指的人抱有什么目的都必須盡快搶回來,你還反對嗎?”被反問的子桑啞口無言,聽月玄這么一說他的事確實比較急,恐怕他再說什么也會被反駁。回去的路上,月玄打了一通電話,提到一個叫司空清的人,通話時間也不短。子桑默默聽著,知道月玄在和電話里的人說他的事,應(yīng)該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們運氣不錯,要找的人就在D市忙著抓鬼,明天就能見到。月玄知道子桑有很多話要問,和他講起司空清的事來,免得他看到熟人也糊里糊涂的。第二天清晨,月玄和子桑吃飽喝足離開閆里村,同老大爺話別時得知幾條進出山的近路,他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決定按照老大爺說的路出山。山中小路錯綜復(fù)雜,坑洼蜿蜒雜草叢生。兩人離開閆里村走了很久也精疲力盡,卻在一道山谷里被泥土巖石截住去路,可能是哪次下暴雨造成的。他們簡單一商量,決定繞開這里換一條路。換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兩邊的山又陡又峭,爬上去一定要做好掉下來的準備??扇绻麖哪堑滥嗤翂ι吓肋^去,他們又怕有松動,那就成了活埋。“嗯……我看還是飛過去得了?!痹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