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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終正寢,你有責(zé)任除掉干擾你的人?!?/br>“誰要殺他是那個人的事,只要他沒提前畢業(yè)就好?!?/br>“嘖嘖,我明白了,你這是隱居日子不想過了,想找點刺激。”“鬼扯,我有那么無聊嗎?”“整天當(dāng)個背后靈,像個跟蹤狂似的,又一言不發(fā),瘋子也無聊了?!?/br>“你!”子桑一直默默聽著兩人的爭吵,直到月玄輕松取勝,“我看也不用查看道觀了,他失手后可能逃走了?,F(xiàn)在已經(jīng)打草驚蛇,短時間內(nèi)他應(yīng)該不會出手?!?/br>月玄大概沒吵夠,轉(zhuǎn)頭和子桑抬杠,“這家伙不是正常人,是地地道道的瘋子,說不定等到后半夜再來一次?!?/br>“即使是瘋子,也是一個有理智的瘋子?!?/br>“是瘋子只會憑本能,哪需要什么理智?!?/br>“你在說自己嗎?”“幕老三,信不信小爺跟你玩命!”凡突然拍手叫好,一抬眼發(fā)現(xiàn)招來夙大師的怒視,尷尬地輕咳了聲,“總之接下來的事交給你們了,我閃了?!?/br>話音才落,凡已經(jīng)不見了。月玄愣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大罵凡的袖手旁觀,一邊聲明不管被威脅的鄭曉,反正有凡在不會出事?,F(xiàn)在鄭曉的事好處理,倒是那個兇手不好弄敵暗我明,必須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哎,幕老三,你說用什么辦法能引出兇手?”月玄看起來在詢問,心里卻有主意了。子桑悠哉地說:“有那么一句話叫不入虎xue焉得虎子?!?/br>“那成,就這樣?!?/br>月玄不管他和子桑想的入虎xue是不是一樣,反正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套方案。第二天天不亮,月玄等人被玄欞大徒弟丹誠叫起來吃早飯,他們來到位于后殿偏殿的食堂。食堂里也是古風(fēng)裝飾,一排排木質(zhì)長桌整齊擺放在食堂內(nèi),一條長桌能供八人吃飯,售貨窗里的人穿著廚師服飾。據(jù)丹誠介紹,一些香客中午無法回去,會在食堂里用餐。所以除了道觀里的道士,其他人都要用飯卡,卡里有二十押金,用餐后多退少補。月玄他們在辦卡處辦了幾張卡,到售貨窗挑選早餐。這里的早餐挺豐盛的,什么包子餛飩粥咸菜,看上去也很干凈。他們各自買了想吃的早餐,找了一張沒人的空桌坐下來吃。月玄吃著飯對鄭曉說:“徒弟,一會兒你有時間沒?”鄭曉一愣,莫非他師父有事要交給他辦,“沒事啊,師父有事?”月玄連連點頭,一本正經(jīng)說:“你看,玄欞的安危迫在眉睫,可我呢又走不了。我們來的時候也倉促,暫住要用的東西一樣沒有,你幫師父跑一趟唄。哦,錢在這。”月玄用手肘捅捅子桑,差點讓子桑手里的勺子飛出去。子桑斜了月玄一眼,默默從錢包里拿出幾百塊給鄭曉。鄭曉看著錢真覺得自己是個跑腿的,“沒問題,但是買什么?”“毛巾衛(wèi)生紙,旅行用的牙膏牙刷什么的,你看著買?!?/br>“那好吧?!编崟源疬@幾百塊,他好歹也外出居住過,知道該準備什么。“今天禮拜六,過來上香的香客肯定多,出租車也應(yīng)該多,你坐出租去吧,快去快回?!痹滦嶙h。鄭曉并沒想別的,知道他這個師父是性急的人。常樂提出和鄭曉一起去,為了幫他提東西,月玄倒是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幾人吃過飯從食堂出來,正巧看到玄欞帶著兒子少茗來食堂吃飯。玄欞大老遠看到月玄帶來的三個青年往道觀正門走,和月玄子桑碰面后奇怪地問:“夙先生的幾個徒弟這是要去哪?”“讓他們?nèi)ネ饷尜I些東西?!?/br>“哦,這附近沒有超市,不過有直通到市里的公交車,半小時一趟也算方便。”“謝了,我讓他們坐出租車去,快去快回?!?/br>“這樣啊,那我們不耽誤你們了,先去吃飯了?!?/br>玄欞說了告辭的話,帶著兒子進去吃飯。月玄吩咐景組長和小周稍稍跟上鄭曉他們,然后和子桑在道觀里溜達。隨著天越來越亮,道觀里開始有香客到達,這里也漸漸熱鬧起來。月玄和子桑并沒有避開這些香客,說不定里面有他們要找的人,于是觀察每一個到大殿上香的香客。來道觀的香客形形色色,上至八十歲的垂暮老人,下到嗷嗷待哺的嬰兒,每個人看起來都很虔誠的樣子。有些香客上香后并沒離開,而是在道觀里逛,甚至?xí)诘烙^開的店里買些東西。道觀里開的店大多賣香燭、飾品、擺件之類的東西,收入也是很可觀的。月玄子桑不想一直站在大殿門口當(dāng)石獅子,裝成香客向后面走,在中殿旁看到玄欞的兒子少茗。少茗正在中殿旁的空地上踢足球,大概是看人多了,踢著球往后殿跑去,月玄兩人好奇跟過去看。少茗來到后殿穿過月亮門,在去往住處的小院子里踢他的足球,并沒注意到跟過來的兩個人。“小朋友,你自己玩不覺得無聊嗎?”突然的問話嚇了少茗一跳,轉(zhuǎn)頭一看認識。月玄自認為和藹的說:“我們兩個沒事做,不如陪你玩?”“可以嗎?不會麻煩你們嗎,你們好像是來辦事的?!鄙佘行?dān)心地看著他們。月玄和子桑聽了這話很高興,一般的孩子早吵著黏上來了,這個孩子卻在為他們考慮,還挺招人喜歡的。“不會,我們可是很閑的,來?!?/br>月玄走遠一點,少茗這才把球踢給他。子桑站到另一個位置,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然后這樣踢起球來。踢了沒多久,月玄與少茗聊起來,然后了解到少茗平時在學(xué)校住宿,放假了到道觀里來。觀里的道士有閑暇時間會陪他玩,不過多半是他自己。他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出車禍死亡,可以說他是由玄欞帶大的。因為妻子早逝,玄欞對他格外照顧疼愛,可能是怕連他也失去。小小的少茗很清楚家里狀況,向來乖巧不調(diào)皮搗蛋,很少給玄欞惹麻煩。他在學(xué)校里的人緣好,學(xué)習(xí)成績名列前茅,可以說是個人見人愛的乖孩子。只是他有一個缺點,貧血,雖然不嚴重,但是偶爾會暈倒,玄欞因為這件事非常擔(dān)心。醫(yī)生說讓他多調(diào)理多運動,改善身體體質(zhì),這樣能控制貧血甚至根除,所以他沒事了會做些運動。“喂,你們,在做什么?”遠處突然走過來一個人沖他們喊,幾人定睛一看是昨晚在樓梯口和玄欞說話的徒弟,也不知道是第幾個。“丹曄哥哥?!鄙佘鵁崆榈卮蚱鹫泻簟?/br>被叫做丹曄的道士急忙走過來,看年紀比常樂他們稍微大一點。“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丹曄警惕地打量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是昨晚師父帶過來的人,昨晚出事沒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