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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嘆口氣又接著說:“我也以為我眼花,就沒當(dāng)回事。又過了幾天,我愛人晚上去廁所,打開燈看到一張人臉,等她再看一眼卻沒有了?!?/br>“或許真的是你眼花了呢?”月玄輕描淡寫道。“不是,確實有東西!”沈家棟看自己被質(zhì)疑當(dāng)場急了,指著廚房激動的說,“那里!那天我下班,從玻璃里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我以為是我愛人下班早正在做飯。我還特意問了句今天吃什么,也聽到有人回答做我最愛吃的紅燒rou,可當(dāng)我進(jìn)廚房時什么人都沒有!你們說,不是鬼是什么,總不能是我瘋了產(chǎn)生幻覺了吧?”“沈先生你先冷靜點(diǎn),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嗎?”子桑安慰道。沈家棟連連點(diǎn)頭,“有,太多了。還有一天晚上,睡著后我聽到滴水聲,聲音非常大,把我和我愛人全吵醒了。然后我愛人起床去關(guān)水龍頭,但是水龍頭是干的,根本沒有滴水。我們就想或許是做夢了,所以繼續(xù)睡,結(jié)果那聲音響了一晚上,滴答滴答煩死人了。第二天我特意跑到鄰居家說這件事,以為是別人家的聲音,他們卻告訴我根本沒有這種事,還說我吃飽沒事找他們麻煩?!?/br>“氣人不?氣人不?晚上響也就算了,白天還出怪事!”沈家棟越說越生氣,“我才洗好的水果放在盤子里,一轉(zhuǎn)頭就沒了,一個都沒有。我家又沒養(yǎng)寵物,就算有寵物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全吃光,連個渣都沒有吧?這還不算,洗好的衣服我晾在陽臺,窗戶又沒開,結(jié)果一眨眼的功夫掉到外面了,還砸中一個人,人家為這事在樓底下罵了我一個禮拜。還有還有我……”沈家棟越說越來勁,將這半年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怪事說了個遍,草稿都不用起。月玄和子桑好像專門來聽相聲,看沈家棟說的起勁,連插嘴的機(jī)會都沒有。這時,開門聲響起,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二十多歲穿著時尚靚麗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女人長相非常漂亮,又化了妝,完全不輸那些網(wǎng)紅美女。女人看到家里有客人,邊換拖鞋邊打招呼。“你們是我家老沈的朋友吧?沒關(guān)系繼續(xù)聊,我去給你們洗點(diǎn)水果?!迸苏f著提著水果進(jìn)廚房。“這是我愛人梁穎,在幼兒園工作。我女兒沈湘正在上高中,明天才放假?!鄙蚣覘澱f著看了眼墻上的掛表,沒想到快六點(diǎn)了,“哎喲,都這個時候了,今天還來得及除邪嗎?”“恐怕是來不及了,不如明天我們再來。”兩人站起身,沈家棟一副留客的樣子。“光顧著聽我說了,正事都沒做。要不在我家吃過晚飯再走?”“不用了,我們也有事要做?!?/br>“那好吧,我送送你們。”沈家棟似乎很好客,親自送他們進(jìn)電梯。兩人乘電梯下樓,走了一會兒抬頭看沈家棟家的窗戶。窗邊站著一個女人,似乎看到他們在向這里看瞬間離開窗戶。“那好像不是梁穎?!弊由F婀值卣f,梁穎是利落的短發(fā),窗邊的是長發(fā),而且披頭散發(fā)。“看來他家里確實有東西,該不會是他工地上砸死過人吧?”在之前的聊天中,沈家棟說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包工頭,城邊的那幾棟正在建造的大樓就是他負(fù)責(zé)的。如果說建造中途出過人命,出事的人找到家里來尋仇也不是沒可能。“沒有危險吧?”子桑有些擔(dān)心沈家人的安全。“暫時沒事,不然他們早死了。”第二天下午,月玄和子桑再次來到沈家,這次一家三口人全在。昨天見過沈家棟和梁穎了,今天看到沈湘后,這一家人怎么看都不協(xié)調(diào)。沈湘十四五歲,正是青春靚麗活潑可愛的年紀(jì),而梁穎比她大不了幾歲,站在一起像姐妹。沈湘看到兩個陌生男人來到自己家充滿警戒,打量他們一眼回自己房間了,沈家棟解釋說女兒害羞。“不知道兩位想好怎么幫助我們了嗎?”沈家棟有些可憐地說,“昨晚那個東西又出現(xiàn)了,你們看看?!?/br>沈家棟說著提起褲腿露出腳踝,上面有一個清晰的手印,呈黑紫色。“難怪你剛才走路有點(diǎn)瘸?!痹滦腥淮笪?,不過這倒沒什么問題,用艾葉水洗洗就好。沈家棟尷尬地笑了,“有解決的辦法嗎?”“有啊,怎么沒有?!痹滦目诖锾统鲆粡埖婪?,“燒成灰泡水,你洗洗就沒事了。不過這可是我費(fèi)勁法力制作的,外面可買不到……”子桑偷瞄月玄,夙大師這是想咬一口rou下來啊,能咬多少是多少。“真的?”梁穎半信半疑,怎么聽都是江湖騙子拿來唬人的瞎話。“你們可以馬上拿來試?!痹滦⒎唤o梁穎。梁穎看了看沈家棟,沒見他反對就到廚房端了盆水來,又用打火機(jī)將道符點(diǎn)燃,灰燼慢慢落到水盆里,快要燒完時扔進(jìn)水里。沈家棟將信將疑脫了襪子,將被抓出鬼手印的腳放進(jìn)水盆,撩了些水到腳踝處。本來很明顯的鬼手印由黑紫色褪成紫色,接著變成深紅色,就像淤青褪去那樣,最后半點(diǎn)手印痕跡也沒有了。“神了,你真是神棍……哦,不,是神仙!”沈家棟驚喜地夸贊著。月玄神氣的擺擺手,“這都是小意思,不值一提。只不過我做這個道符可是花費(fèi)我不少精力法力啊,為此我整整休息了三天,真可以說耗盡所能了。”沈家棟不是初入茅廬的毛頭小子,再聽不懂這話就是裝傻了,暗示梁穎去拿些錢來。梁穎也是明白人,趕忙回臥室取錢,不一會兒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出來,并將信封親自放到月玄手上,手還在信封上別有深意的拍了下。“夙大師年輕有為,真是個青年才俊,我……”“咳!”梁穎說到一半的話被這聲咳嗽截回去了,趕忙繼續(xù)說:“我們一家老小的安危可全靠大師你了?!?/br>沈家棟讓梁穎去拿毛巾,然后笑著對月玄說:“你真不愧是大家口里說的大師,貨真價實,有本事啊。不過我家的鬼……”月玄又拿出四張符給沈家棟,“好辦,你們把這些道符貼在房頂四角,我包你們不受困擾。”“好好好,謝謝。”沈家棟拿著道符連連道謝,總算不用再被那個鬼纏著了。“好了,我們也該走了,再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br>沈家棟急忙把腳擦干,襪子也來不及穿送他們出去,邊走邊感謝。梁穎在他們走后來到女兒沈湘的房間,站在門口語氣有些沖的說:“哎,下次來客人不許這么沒禮貌,太給我們沈家丟人了,知道嗎?別讓人以為你是個有人生,沒人教的野孩子?!?/br>沈湘正在寫作業(yè),聽到這些話后筆停下了。“聽到?jīng)]有,說話啊,你啞巴了?”梁穎的語氣開始不善,充滿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