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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煦不太適應這種交際方式,別人吃吃喝喝還唱歌,他抱著一瓶啤酒沒怎么喝。樊天安放下一瓶空啤酒瓶,指著對面和他拼酒的常樂說:“干嘛,兩瓶酒不行了?”常樂勉強干進去第二瓶,衣服前面濕了一半,差點把最后一口啤酒噴出來,連忙擺手,“我今天狀態(tài)不行,改天跟你拼五瓶!”鄭曉還在喊加油,看常樂已經(jīng)輸了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你這酒量比師父強不到哪去,虧得我加了半天油?!?/br>“哈,這可是你說的!不過今天你輸了,輸了就要認罰,罰點什么好呢?”樊天安相當?shù)靡?,又問身邊的幾個同學,“你們說罰什么?”一個同學賊賊的說:“對面店鋪有對美女在吃飯,常樂過去親她們一口就算完成懲罰了。”常樂皺眉,這顯然是流氓做法。“不行,這不是性sao擾嘛?!碧A色趕忙阻止,萬一對方報警,學校肯定會知道,他們幾個別想畢業(yè)了。“切,開個玩笑也不行啊?!背鲋饕獾耐瑢W不大滿意,突然又想到什么說,“這樣,跟他們要電話,要到號碼算你完成懲罰?!?/br>“我靠,是你看上人家了吧?”鄭曉總算看明白了。“誰看上了,去去去……”藺色想到什么說:“我看這樣吧,我和你比,我如果輸了,我和常樂一起跟美女要號碼去。”“成,你說的,誰喝的快算誰贏!”對方不等藺色有所反應,拿起一瓶開始喝。藺色慢一步才喝,等對方喝完一瓶,他的還省小半瓶。正在對方喝完第二瓶口沖下滴酒時,藺色拿起第三瓶,他這才意識到?jīng)]規(guī)定瓶數(shù)。藺色很快喝到第五瓶,而拼酒的這位第四瓶喝到一半就跑出去吐了。“贏了贏了!”常樂高興地連拍藺色肩膀。鄭曉拍另一邊肩膀,“行啊,比我?guī)煹軓姸嗔?!?/br>“師哥,我是你師哥!”常樂急忙更正。藺色捂住嘴,臉色有些難看,“別拍了,再拍我也要吐了?!?/br>“哦哦哦,你沒事吧?”“還好,至少比你強?!?/br>“呸,我只是沒喝習慣,怎么也比我小師父強。”藺色提提褲子,“不行,我要去附近放水了。”樊天安指著街道盡頭的一棟商場,“那里有,這里沒有公共廁所,他們都是去商城里解決的?!?/br>常樂也站起來,剛才連喝兩瓶也想去放水了。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章煦跟上他們,看樣子也想去。鄭曉手拿兩串烤串大聲提醒,“快去快回,回來接著比。老版,在來五十串?!?/br>“哎,章煦,今天吃飯你都沒怎么說話,好像換了一個人。”常樂挑起話頭。章煦嗯了一聲,“本來我就不太愛說話。”“不對吧,那天我在路上碰上你,你和朋友說的很開心啊?!?/br>章煦轉(zhuǎn)頭看常樂,發(fā)現(xiàn)常樂也在看他,那雙純凈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多心了?!?/br>“哦,是你自己就好?!?/br>商場距離燒烤店不是太遠,但他們的運氣卻不太好,一樓廁所正在維修,他們只好到二樓。二樓廁所位置和一樓的正相反,在商場另一邊,他們穿過半個商場才找到。藺色經(jīng)過商場店鋪時說:“我看我們逛街得了,我可不想回去接著喝。”常樂邊走邊看,從吃的到用的,店鋪種類很齊全,“我看也行。樊天安還好,跟來……章煦你一會兒先回去吧,就說我們先回租處了?!?/br>常樂及時住口,沒有把話說全,怕章煦傳小話,不過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fā)生。章煦沒有答應,“我家離這里遠,太晚趕不上末班車,我一會兒也回去了。”“那我給鄭曉發(fā)短信吧?!?/br>三人找到廁所,方便完從里面出來了。章煦說了句再見離開了,常樂和藺色在商場里逛著玩。此時鄭曉收到常樂發(fā)來的信息,暗罵這兩個家伙重色輕友。“怎么了,不會是女朋友吧?”樊天安喝的有點多,說話開始不利索了。“是常樂他們,開溜了。算了不管他們,我們繼續(xù)。”樊天安摸了把嘴上的啤酒沫子,“嗝……其實我想去廁所,你們先喝著吃著。”“你行不行???”幾位同學看到樊天安搖搖晃晃的樣子有些擔心。樊天安興奮地跳了幾下,如果不是扶住路邊的自行車差點跌倒,“沒問題,我去了,回來繼續(xù)??!”一名同學不放心跟過去,卻沒想到樊天安行動挺方便,一眨眼的功夫跑出去十多米。商場內(nèi)的藺色在某店看中一條牛仔褲,然后去收銀臺交款。常樂端著一杯奶茶在店里等,眼睛無聊地四處看。這家店的斜對面就是安全通道,通道的門半開著,他無意中看到通道門,門后似乎有個人,露出小半張臉盯著這邊。常樂吐掉吸管,向那道門走過去,門后的人卻突然消失了,他馬上追過去,推開門向樓下看,沒有人。就在這時,一雙手從身后伸出,用力一推將常樂推下樓。樓梯傳來叫聲驚動周圍的人,有些好事的過去看。藺色拿著交款后的憑證回來,就看有些人正在往通道跑,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小哥你回來了,你同伴剛才過去了,然后那邊有聲音?!钡陠T指指安全通道。藺色心里頓時有不好的感覺,顧不上買到的褲子跑去人群,推開圍觀的人看到倒在樓梯轉(zhuǎn)角的常樂。“常樂!”藺色急忙跑下樓,看常樂頭上有傷也沒敢碰,慌張地呼叫他的名字也沒有反應,這才反應過來打電話叫救護車。幾分鐘后,救護車趕到商場,有好心人特意到門口去接。醫(yī)生護士看到常樂大概了解一下情況,并迅速展開救治,常樂這個時候倒是醒過來了。“你別動,小心受傷。”藺色看常樂要起來,按下他讓他躺好。常樂頭疼的厲害,摸了頭沾到血,藺色忙將他的手撥開,免得傷口感染。醫(yī)生檢查完說:“雖然人已經(jīng)清醒了,也沒有骨折現(xiàn)象,但是還是去趟醫(yī)院比較好,做個全面檢查,萬一腦部有淤血會造成不可挽救的后果,最好留院觀察兩天。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虧得年輕身體好。”“是是是,我們這就去?!碧A色看護士拿來擔架,“不用這么麻煩吧?”醫(yī)生瞥了藺色一眼,“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他傷了頭,輕微震動可能引發(fā)其他問題,擔架更保險一點。”藺色不說話了,好像醫(yī)生說的有道理。“讓讓讓,我看看出什么事了?”樊天安推開人群過來了,看到熟人頓時酒醒了,“怎么了這是?我靠,常樂你頭沒事吧?我聽說這邊出事了才來看,沒想到……”“我們要去趟醫(yī)院?!碧A色扶常樂躺在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