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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有小半年沒能相聚,因此很是愉快的在家里呆了一段時間,而顧見月cao煩的則就要更多一些了,既然沒有經(jīng)紀公司,她就要負責(zé)起整個公司能為顧云開做到的事情,無論是相關(guān)的演出機會,還是宣傳,包括廣告跟形象,都需要有人去打理。這些東西顧云開就不必多問,而顧見月自然也不會多說,各司其職,人的精力淺薄,注意力更需要集中,不必為與自己無關(guān)的東西費心。畢竟假如事事都要躬親方可行,那這輩子怕是連三十歲都要活不到了。各家自有打得叮當(dāng)響的算盤,舐犢之情人皆有之,除開經(jīng)紀人菲尼,即使是某位權(quán)勢滔天的大人物也會深陷如此苦惱。而兩人的源頭皆來自顧云開。只不過是前者打算靠他當(dāng)救生船,后者則生怕他是一劑毒藥。烏蘇從來沒喜歡過這些隱秘又陰暗的東西,他的人生主要圍繞著戰(zhàn)場跟突突突的子彈聲還有死神來回飄蕩的舞姿。不需要什么腦子,他們將生命花耗在政客輕而易舉閃爍過的某個念頭上,為這個國家獻出不知道有沒有意義的一份力量。在戰(zhàn)場上絕大多數(shù)時候沒有什么別的盤算,就是殺人跟讓自己活下來。無論背后到底藏污納垢到了什么程度,起碼在親自走上戰(zhàn)場的時候,每個人都只能依靠自己活下去。他看著桌案上的一堆文檔,顧云開微笑著的照片貼在框架里,像是什么死亡通知單似的,那些檔案寫了歷年來大致的行動記錄。這個孩子還很年輕,只是被生活磋磨了傲骨,變得成熟而滄桑了起來,他在十八歲那年就負荷起了家庭的重擔(dān)與另一個女孩的命運,短短幾年,便被摧殘的幾乎垮了。可是大概是出現(xiàn)了什么轉(zhuǎn)機,他又重新從失望跟打擊里站了起來,像是浴火重生似的,硬生生的咬牙挺了過來。烏蘇想起了自己訓(xùn)練顧云開的時候,那個人看起來并不像是個風(fēng)華正茂的青年,半點意氣風(fēng)發(fā)也不曾看見,似乎總是溫聲細語的,目光沉如死水,有種令人悵然的蒼老。與他交談通常是很妥帖客氣的,顧云開很擅長了解一個人喜歡什么樣的溝通方式,也會做出相應(yīng)的調(diào)解,只是……就只是不太像個年輕人。那目光其實很熟悉,跟不少離開了戰(zhàn)場的老兵差不多,他們仿佛還活著,事實上靈魂永恒的留在了戰(zhàn)場上。顧云開可能要更簡單點,他只是老了。“你能確保他毫無威脅嗎?”簡默緩緩道,“二十二歲,他跟小遠初見才二十二歲,今年才二十三,小遠比他大了三歲,可我倒覺得他真人看起來足足有三十多歲了?!?/br>烏蘇忽然不吭聲了,他才意識到顧云開其實才不過是那么小小的一個孩子,他們之間差著三十多歲的溝壑,可是他很少會感覺到跟顧云開有代溝,下意識的總把那個年輕人當(dāng)做一個同齡人似的看待。跟總還是有點孩子氣樣的小遠不同,顧云開總是把自己打理的頗為得體,儀態(tài)優(yōu)雅,就算是訓(xùn)練的時候,他也有種斯斯文文的禮貌。他會毫無猶豫的投入所有的精力在訓(xùn)練之中,每當(dāng)訓(xùn)練結(jié)束,就又變回了那個樣子。“是有點兒奇怪?!睘跆K嘟囔道,“不過他是個好孩子,非要說的話其實也沒什么,他必須要更成熟強大點才能保護他meimei不是?!?/br>“愛是不會讓人變老的?!焙喣爸S的微微笑了笑,目光在那份檔案上游移,“如果他當(dāng)初能顯露出現(xiàn)在百分之一的本事,那么天宇絕不會讓他跑掉,可偏偏他離開后才表現(xiàn)出來。因為天宇不好?顧云開當(dāng)時都瀕臨絕望了,表現(xiàn)出色對他只有百利而無一害,隱藏自己的才能就為了讓天宇掉以輕心好放他自由?那就太愚蠢了,他大可榨干公司的資源跟利益,在合同到期后顧自高飛。他不是這種蠢貨?!?/br>烏蘇倒沒想到這一層,咂舌道;“呃——這……”“說實話,他的偽裝技巧你拍馬都追不上?!焙喣p輕敲了敲桌面,下意識搖了搖頭道,“當(dāng)明星實在是太浪費了,假如他來做我的下屬,三年就可以替掉莫娜的位置。”莫娜是他的副手。烏蘇沒有想到簡默會給顧云開這么高的評價,比他遠以為的還要更超過也更多,于是只好“哇”了一聲,他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實在不擅長這么燒腦的東西,干脆一下子啞火了。“任淵那邊有消息嗎?怎么說?”簡默仔細看了看手上那份新資料,神色頗有些玩味。“呃,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外表有欺騙性,非常具有魅力,低級危險度,當(dāng)有攻擊傾向的時候上升中級,很擅長控制情緒跟語言陷阱,在話術(shù)方面頗有心得。”烏蘇按照著上傳過來的信息念了出來,遲疑道,“我覺得這好像不太像是在形容危險無害的人物?”簡默聳了聳肩道:“如果這份報告出現(xiàn)在喬繁辰或者是曹肯的身上,那就是絕對無害,頂多加一項他們剛報了個不錯的格斗班;可是現(xiàn)在它們出現(xiàn)在了一個高中畢業(yè),傻乎乎在娛樂圈里被擺弄了四年,撞得頭破血流的小孩子身上。你還堅持他跟小遠的相遇只是巧合嗎?”烏蘇把文件夾“啪”得一聲關(guān)上了,他看了看簡默桌上的平板,輕輕“嘖”了聲下意識道:“你知道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讓小遠很不高興吧?”簡默多多少少露出了點見鬼了似的神色,烏蘇甚至都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該驕傲一下,畢竟簡默這張不動聲色的撲克臉都不知道維持多少年了,還沒有幾樣大事能讓他這么動容呢。“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是在為小遠好?!焙喣烈髁似痰?,“當(dāng)然,以權(quán)謀私多少有些不好,可既然我為這個國家的正常運轉(zhuǎn)奉獻了不少,我想我還是可以適當(dāng)?shù)膿碛幸恍┨貦?quán)的?!?/br>烏蘇皺起了眉頭道:“別岔開話題,你想跟你弟弟一個下場嗎?”簡默這次明顯而嚴重的露出了被冒犯到的表情,他沉著臉道:“你居然拿我跟那蠢貨比!”“醒醒,你可愛的大侄子是你弟弟努力造出來的,不是你?!睘跆K強調(diào)了下道,“你不能因為小遠第一次開口喊得是爸爸就一直這么針對你弟弟,而且要不是你,小遠跟你弟弟也不會走上你跟你老爸的老路。”簡默冷冰冰的笑了笑,露出一個官方式的微笑道:“如果有些父母在還沒準(zhǔn)備好如何愛他們的孩子之前就搞出了一些意外,我相信一個更好的人接手這個小生命是最好的方式?!?/br>“他們只是有點音樂上的不融洽,前不久還坐在一起吃了頓飯……你可以不要說得這么悲壯慘烈就好像他們父子倆水火不容嗎?”烏蘇有時候會覺得簡默對任何事物夸大的戲劇性可能是阻止他進軍演藝界的最大障礙,好了,現(xiàn)在這個倒霉的政治圈里有了這么個戲精了。“他愛我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