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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等第二天再拍攝。真叫史密斯頭疼的事反而是該怎么應(yīng)付難纏的媒體,現(xiàn)場這么多的人,要掩飾是肯定掩飾不住的,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落在他們嘴里少說能吹出千萬朵花來,指不準傷個助理就變成亡國之兆了,不光是那名新助理的無妄之災(zāi),也是這個劇組的無妄之災(zāi),還有昂貴的設(shè)備損壞,史密斯的臉沉沉的,說不出是氣悶還是煩躁。他的確想要個開門紅,可沒想要這種開門紅。這事兒跟顧云開關(guān)系不大,他只大概了解了下情況就作罷了,既然工作提前結(jié)束,那自然就是收工下班,正要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本來站在身邊的溫靜安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蹤影,仿佛瞬移般憑空降落在了旁邊阿諾德的身邊,兩個人似乎在談?wù)撌裁礀|西,溫靜安看起來堅持無比,反倒是阿諾德帶著點無奈的笑容,護著胳膊順從的跟著溫靜安走了。Exm?說好的尷尬呢?說好的堅持呢?顧云開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對干預(yù)溫靜安的感情可謂一點興趣都沒有,看阿諾德的樣子,估計是剛剛也被搖臂攝像機的墜落波及到了,只不過沒那個粗心大意的新助理那么慘重。溫靜安助人為樂,他總不能攔著不讓好友幫忙。任淵早就開著保姆車在旁邊等了,朱蒂急匆匆的抓起外套給顧云開披上,把接下來的日程取消掉,詢問顧云開待會有沒有什么想改變的行程。這會兒時候尚早,顧云開也察覺到自己最近變得越來越宅,再這么宅下去,大概就要“宅死”了,他想了想,就點點頭道:“難得來一趟新城市,總得出去逛逛,你們先回酒店吧。到時候我會打電話讓你們來接我的?!?/br>十分鐘后,被朱蒂格外精心裝扮后的顧云開被放在了格倫多比現(xiàn)在較為繁華的主城區(qū)路口,朱蒂跟任淵對他揮了揮手,往酒店的方向一路飛馳而去,靜悄悄的來,留下一地尾氣而去。格倫多比跟圣格倫索不同,后者是藝術(shù)之都,有繁華的景色跟無限的活力,走在那座城市里,心都會隨之雀躍飛翔起來,仿佛行走于在一卷唯美的畫卷之上,音樂跟視覺上的美麗不斷沖擊著心靈,整座城市好似一座巨大無比的藝術(shù)博物館,每個行人都是一樣精致的藝術(shù)品,那種文化的風(fēng)情烙印在每個人的心里。然而在格倫多比的道路上行走,如同置身于喧囂過盡的塵埃之上,你可以在每塊石頭每條道路上看到他曾經(jīng)繁華的象征,如今卻已經(jīng)都成為了歷史的痕跡,銘刻在每個角落里。格倫多比更像是一個傷痕累累的騎士,縱然逝去,可依舊披著沉重的鎧甲屹立不倒。聯(lián)想起他曾經(jīng)的輝煌跟盛景,倒像是浪子回頭,只不過回頭的代價難免過大了些。在娛樂圈里浸yin的久了,顧云開也不禁覺得自己的腦洞越發(fā)大了起來,格倫多比的行人道路很奇怪,是非常有規(guī)律的長條磚石鋪墊起來的,每一塊都不多不少,一塊接著一塊并排過去,正好每塊對應(yīng)一步的距離,他垂著頭一腳一腳的踩著,在心里數(shù)著自己的腳步聲,不時抬頭看看各種各樣的建筑。如今的格倫多比雖然不再是個適合度假的地方,卻平添了一種神秘的意味。顧云開拿手機拍了一些照片一一傳給了簡遠,本來想就這么直接發(fā)送過去,想了想還是多寫了些字:“我覺得格倫多比是個不錯的靈感,有興趣嗎?我的大音樂家?!?/br>簡遠:我終于不是小天才了?顧云開:你升級了。簡遠::P那就多拍一點吧。顧云開忍不住笑了笑,他剛將手機待機,忽然察覺到身旁走過來一位眉目慈善的老婦人,她看起來少說有六十來歲了,脖子上掛著個相機,臉上已經(jīng)有了些微的皺紋,可并不算十分明顯,只是依稀從她的法令紋跟眼角的褶皺看得出來年紀不算太小了,行為舉止相當(dāng)端莊優(yōu)雅,整個人高高瘦瘦的,脖子稍稍有些長,目光寧靜而柔和,像是這個年紀的老人家,有這樣清亮的眼睛是相當(dāng)稀少的事。從如今的風(fēng)采依稀看得出來,她年輕的時候必然是位淑女。“你好?!崩蠇D人主動打招呼道,她微笑起來,友善的打量著顧云開,輕聲細語的詢問道,“你看起來像是一張風(fēng)景,介意我拍下來嗎?”“不?!鳖櫾崎_思考了下自己的裝扮,倒沒有過多拒絕,“請隨便。”老婦人主動退開了幾步,她穿了一雙方便行動的平底鞋,不過搭配得很好,看得出來品位不錯,小波浪卷的頭發(fā)用卡子別起,剪得很短,只是堪堪過耳,她身上并沒有過時的氣息,反倒有一種歲月沉淀出來的美麗,說話口齒清晰,語調(diào)有點慢,可每個字都字正腔圓。顧云開的答應(yīng)讓老婦人看起來很高興,她調(diào)整好了角度,慎重的拍攝了幾張,又慢慢走回來分享給顧云開觀看,包括自己之前拍攝的場面,有驚飛的鴿子、教堂頂端的裝飾、流云變化的形狀、清澈的湖水、夕陽西下時黯淡無光的天空、一群歡笑著的兒童……她的攝像讓顧云開想起了溫靜安和簡遠,他們?nèi)齻€人的作品里都有共同的東西——無限的生機,美得仿佛是有生命的。“很高興遇見你?!彼麄儤O自然的邊走邊聊了起來,老婦人甚至在街頭的美食車上買了兩份食物給顧云開,在格倫多比叫做爾卡的一種面包,面包非常長,長得像是半截棍子,中間夾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顧云開吃出來的,有芝士粉、番茄、香腸、培根、烤得干巴巴的蘑菇片等等,他禮尚往來也買了飲料,兩個人最后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簡單的就像是兩個素不相識的旅人湊巧撞見了彼此,分享并且交換了下一路來看到的風(fēng)景,于是兩個人都得到了不同的景色。老婦人是個非常健談的女性,無論談?wù)撌裁礃拥脑掝},她的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耐心的聆聽著顧云開說得每句話,身上帶著種讓人放松的親和力。當(dāng)爾卡面包吃到一半的時候,老婦人突然笑了起來,包裹食物的油紙被她撕掉了大半,她坦率的說道:“其實冒昧的跟你搭話,是因為你讓我想起了我很久沒見面的一位老朋友?!?/br>她是個非常坦誠的人,沒有什么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也不會扭扭捏捏的覺得自己說得這句話有什么冒犯,只是在說明一個事實而已。“我已經(jīng)幾十年沒有遇見他了?!崩蠇D人和藹而安靜的微笑著,“我這個年紀不一定能再跟朋友見幾次了,其實你跟他并不相似,但是剛剛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突然的想起了他,事實上一個人的風(fēng)采并非全部在樣貌上,舉手投足,身體上的魅力是很多人注意不到的。我想也許就是你本人在散發(fā)著這種魅力?!?/br>顧云開略微有些吃驚:“您謬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