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HP同人)注定為敵、總裁追星記、絕對吸引力、佛系少爺?shù)那Ы疱\鯉、逆流之詩[娛樂圈]、樂思茗的悠閑生活、就是要撩你[重生]、渣攻的前任挽回工作只做了一半、求求你退婚吧、反派女巫的佛系日常
完了,甚至還不知道上頭會降下怎么樣的懲罰。 沈克己眼珠子木木動了動,見到至親的榮王妃,一陣悲苦涌上心頭:“母妃?!?/br> 他的聲音因為咆哮而變得嘶啞。 入榮王妃耳中,登時肝腸寸斷,淚水洶涌。 “父王放棄我了,是嗎,”不等榮王妃回答,他苦苦一笑,眼底慢慢潮濕:“我這樣有辱門楣的兒子,他恨不得我死了吧?!?/br> 榮王妃再是忍不住,痛哭失聲,她的兒,怎生這般命運多舛! 這廂母子垂淚,另一廂被抬下去上藥的阮慕晴也淚流不止,敷了藥的傷口疼得她整個人一抽一抽,疼得渾身冒冷汗,汗液刺激傷口,新一輪的折磨開始…… 阮慕晴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疼得暈了過去,又馬上被疼醒,抓著被褥的十指發(fā)白,也不知多了多久,疼痛漸漸緩和,也許是疼得麻木了。 她的神智恢復(fù)些微清明,回想起在那個屋子里經(jīng)歷的種種,登時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寸皮rou再一次撕心裂肺痛起來。 沈克己那個瘋子,那個變態(tài)。一度,她真以為自己要被他活活折磨死了。 阮慕晴打了一個寒噤,扯動傷口,又是一陣鉆心劇痛。 阮慕晴咬緊了牙關(guān),沈克己現(xiàn)在是恨毒了她,要不是非她不可,這會兒她尸體都涼了。 焦慮地咬著指甲,腦子轉(zhuǎn)的飛快,眼珠子也轉(zhuǎn)個不停。只要沈克己還想做個男人就不能殺她,但是她不想再留在他身邊了,想起他猙獰扭曲的模樣,她打從骨子里發(fā)寒。沈克己對她的感情所剩無幾,甚至有可能丁點不剩,只有怨恨,現(xiàn)在留著她就是拿她當(dāng)泄欲工具。 劉鴻暉,阮慕晴眼里亮起希望的光芒,只要見到他,哪怕是質(zhì)問鄙夷,她就還有一爭的機(jī)會。便是不能留在他身邊,也要盡量求他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救她出火坑。 …… 當(dāng)天,上巳節(jié)江邊發(fā)生的事,就已經(jīng)人盡皆知,經(jīng)此一事,沈克己臭名昭著,大羅神仙也難挽回了。 正當(dāng)大家津津有味的議論著沈克己的二三事時,又傳來一個匪夷所思消息:榮王妃以死相逼謝氏回心轉(zhuǎn)意,氣得素來體弱多病的齊國公夫人吐血暈倒。 吃瓜群眾:“……”一定是我聽的方式不對。 齊國公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來干嘛,轟出去。”一想榮王妃面甜心苦騙了女兒過門,毀了她半輩子,齊國公夫人就想食其rou寢其皮。 正在剝核桃的阿漁笑笑:“必是來求援手的,想來是希望我們替沈克己轉(zhuǎn)圜一二,保住世子之位。”以她對榮王妃的了解,這么不要臉的要求,她絕對開得了口。在榮王妃眼里,整個天下都該圍著她兒子轉(zhuǎn),給她兒子當(dāng)墊腳石。 坐在最上方的真定大長公主冷笑一聲:“誰給她的自信,覺得我們謝家得對他們予取予求?!?/br> “她兒子啊,”阿漁拍了拍手上核桃殼:“她兒子可是天上有地下無的寶貝疙瘩,誰不得愛的死去活來?!?/br> 齊國公夫人一愣之后明白過來,氣得哆嗦:“她是覺得你對沈克己還有情意,多大臉!” 真定大長公主輕輕劃了劃杯蓋,語氣淡淡:“那就看看她的臉有多大,橫豎閑著也是閑著。” 榮王妃終于得以踏入齊國公府,將街上窺探的視線擋在院墻外。這一條街上住得都是達(dá)官顯貴,見榮王妃被攔在門外,早就興味盎然地跑出來探頭探腦,紛紛猜測榮王妃來意,十有八九覺得是為了沈克己的事來的。 “人不要天下無敵,誠不欺我也?!辈恢钦l嘀咕了一句。 榮王妃被帶到了正堂上,里面坐了一屋子的謝家女眷,謝家的成年男子都在軍營里。 一個個面色不善,尤其是上座的真定大長公主,一雙歲月積淀的眼睛凌厲地不像個七十歲的老人。 在這雙彷佛洞悉世事的眼睛下,榮王妃心里發(fā)慌,膝蓋一軟,跪在真定大長公主面前,淚珠滾滾而下:“姑母救命,求姑母救救復(fù)禮這孩子吧?!?/br> 阿漁一哂,二十八歲的孩子,巨嬰么。 真定大長公主冷聲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br> 榮王妃失聲痛哭:“是阮慕晴,復(fù)禮都是被阮慕晴蒙騙了,阮慕晴不知從何處撿到了那本古籍據(jù)為己有,裝成才女,若非如此,復(fù)禮豈會一錯再錯?!?/br> 阿漁挑眉:“所以沈克己以為那幾首詩是阮慕晴做的,他就心安理得地用了。” 榮王妃哭聲一頓,臉上紅了白,白了紅,竊取別人的詩不堪,竊取女人的詩也好聽不到哪兒去。 “他也是被逼無奈,因為之前那些事,他壞了名聲難以立足,被阮慕晴蠱惑著,一時脂油蒙了心走了岔道?!睒s王妃悲不自勝。 “合著都是別人的錯,他就一點錯都沒有,”齊國公夫人拍案而起,怒指榮王妃:“你們騙婚也是我們的錯了,你們出爾反爾是我們的錯,你們寵妾滅妻還是我們的錯,和離更是我們的錯了,是不是?總之,你們什么錯都沒有,所以你就理直氣壯來我們家找我們幫忙。嚴(yán)英鳳,我平生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br> 怒火上涌的齊國公夫人氣得直打擺子,不住咳嗽起來,斷斷續(xù)續(xù)地罵:“你給我聽好了,別說我們沒這本事,就算有,我告訴你,我巴不得沈克己死了,以解心頭之恨?!?/br> 阿漁連忙上前,撫背順氣: “母親,莫要為這等人生氣,不值當(dāng)?shù)??!?/br> “婉妤,婉妤,”臉皮臊紅的榮王妃膝行幾步,凄惶無助拽住謝婉妤的衣擺:“復(fù)禮他知道錯了,一個勁兒地說自己有眼無珠,錯把魚木當(dāng)珍珠。他悔不當(dāng)初,不該貪一時新鮮,傷了你的心,辜負(fù)了你的情意。婉妤,復(fù)禮真的知道錯了,他已經(jīng)將那個賤婢打得死去活來。看在他知錯的份上,婉妤你幫他一把吧,他已經(jīng)這樣了,若是連世子之位都丟了,還怎么活得下去。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在這些年的情分上,你幫他這一次好不好,你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br> “從不是夫妻,何來恩情。沈克己何時當(dāng)我是他的妻子過,在他眼里,我是遮羞布,替罪羊,踏腳石,后來又成了債主,現(xiàn)在變成救命稻草了?!卑O垂眼凝視榮王妃,譏諷一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傻?無論發(fā)生了多少事,都該對沈克己死心塌地,只要他一招手我就欣喜若狂撲過去,為了他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