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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我。她背叛了我。我不該禁不住她的勾引,我以后再也不會去看別的女人,我只要你,我們好好過日子,我會好好補(bǔ)償你,我們像以前那樣。老三家的兒子才一個月,我們抱過來養(yǎng)。婉妤,我們回家。” 神色激動的沈克己想要突破人墻靠過來。 阿漁要笑不笑地盯著他:“我看你是真的瘋了,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嫁給你,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與你和離?!?/br> “沈克己你可算是無恥之尤了,你成了閹人,阮慕晴跑了,你倒是想起我來了,我又不是撿破爛的?!?/br> 沈克己臉色驀然一變,眼睛瞪作銅鈴:“我不是!” 阿漁:“全京城都知道了你是閹人了,也就你不知道。” “我不是!”被踩到了痛腳的沈克己跳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否認(rèn)。 阿漁直直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就是閹人!” 沈克己越發(fā)暴怒,兩只眼燃起熊熊怒火,撲騰著要上前,那模樣像是要將她碎尸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你個賤人!” 阿漁神情一冷,跳下馬車走過去,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還給你,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配得上這兩個字?!?/br> 話音未落,阿漁反手又是一記清脆耳光:“你誤我八年,我還你八個耳光?!?/br> 沈克己雙目暴睜,還要再罵,卻被打得耳鳴眼花,臉腫牙松。 阿漁用帕子擦了擦手,扔掉,靠近一步,露出一抹帶著明顯惡意的微笑:“忘了告訴你,你不舉的事是我故意透露給許側(cè)妃的,那天捉j(luò)ian我是故意引了那么多人過去,和離也是我有意引導(dǎo),還有那本詩詞集是我送出去的,最后,那一腳是我踹的?!?/br> 沈克己如遭雷擊。 阿漁好整以暇地看著傻住了的沈克己:“可沒人會相信的,你前兒罵劉鴻暉,昨兒詛咒呂七郎,今兒攀扯我,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br> 沈克己整個人都在抖,三尸暴跳七竊生煙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驚怒,滿臉的戾氣幾乎要化作實(shí)質(zhì),張嘴想咬,被旁邊的護(hù)衛(wèi)眼疾手快堵住了嘴。 就是這樣的表情,千百種仇恨在血管燃燒,滿腔怨恨無處可泄,一如當(dāng)年的謝婉妤。 阿漁嗤了一聲:“扔遠(yuǎn)一點(diǎn),別臟了我的眼睛。” 兩名護(hù)衛(wèi)架著沈克己的胳膊往外拖,劇烈掙扎的沈克己死死盯著阿漁,兩只眼睛里的仇恨刻骨銘心。 沈克己更瘋了,為了方便看管,榮王把他的活動范圍從整個別莊收縮成汀蘭苑,他不再罵阮慕晴不再罵劉鴻暉,不再罵天罵地,他開始罵謝婉妤。 榮王聽說了,沉默半響:“別傳出去?!闭娴囊埠茫俚囊擦T,他瘋了,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 沈克己瘋了! 聽到消息的阮慕晴笑了,笑著笑著又笑不出來了。對現(xiàn)在的沈克己來說,也許瘋了是件好事,可以逃避一切。 她端詳著鏡中濃妝淡抹的自己,休養(yǎng)了一個多月,她臉上的傷都消了,又恢復(fù)從前的花容月貌。這具身子才十八歲,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花一樣的美好鮮嫩,卻無人欣賞。 阮慕晴輕輕咬住唇角,她在這兒住了一個多月,劉鴻暉一次都沒來看過她,彷佛不知道她這個人的存在。但事實(shí)上,他肯定知道,不然這里的下人怎么敢收留她這么久,還好吃好喝地供著,連大夫也請來了。 剽竊一事終究讓他對自己生出難以磨滅的隔閡,這一陣,她一直在想如何挽回他的心意,肥皂玻璃□□,穿越三大法寶,但凡能搗鼓出一樣來都能令劉鴻暉對她刮目相看,可她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早知如此,自己當(dāng)年看到這些情節(jié)的時候就多瞄兩眼或者百度一下,起碼不會一籌莫展。 阮慕晴皺了皺眉頭,望著鏡子中精致的臉,眉頭逐漸疏散,美貌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姑娘,大人來了?!毙⊙诀咄ǚA了一聲。 阮慕晴心頭一跳,對著鏡子照了照,又理了理頭發(fā),將幾縷鬢發(fā)稍稍打散,垂在兩側(cè),行走間迎風(fēng)而動,平添幾分柔美。 劉鴻暉正坐在客廳里喝茶,聽到動靜抬眸,月前聽人報她從沈克己那逃出來投奔自己,只覺得滑稽可笑。她對自身倒挺有信心,就料定自己會接納她這樣一個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逃妾。 彼時他手頭正忙,便拋在了腦后。這一天無事可做,忽然就想起了她,這個他惦記了兩年的女人。美女他見的多了,才女卻難得一見,所以當(dāng)初他對阮慕晴確有一分真心,不然也不會在她拒絕為妾之后沒有強(qiáng)人所難。 只是沒想到,所謂才女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文賊,劉鴻暉頓時像吞了一只蒼蠅那樣惡心。 沒了華麗的才女光華,再回頭看認(rèn)識以來的種種,劉鴻暉猶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與他并無風(fēng)月之情,卻一直在吊著他。再次相見之后,更是故意勾引他,上巳節(jié)那天是她刻意為之。 “大人?!比钅角珂虫逞U裊地行禮。 劉鴻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得阮慕晴心跳如擂鼓,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款款起身,半垂著臉柔順地站在他面前:“多謝大人收留,不然我只能被沈克己抓回去折磨致死?!闭f著淚盈眉睫。 美人垂淚如梨花帶雨,以前的劉鴻暉必然會耐心的哄哄,可現(xiàn)在,劉鴻暉只覺得惺惺作態(tài),原先那點(diǎn)陪聊的興致蕩然無存,被煩躁取而代之。 劉鴻暉不耐煩地說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又想從我這得到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這些虛的就省了。” 準(zhǔn)備了一肚子話的阮慕晴頓住了,愕然看過去。 劉鴻暉彎了彎嘴角,這情緒真實(shí)多了,人看起來也順眼多了,勾了勾手指頭:“你乖乖的,別跟我耍心眼,我自然不會虧待你?!钡胗浟藘赡陞s沒吃到嘴里,到底還有幾分稀罕。 阮慕晴臉色一白,這與她想象中大相徑庭,她做好了被嘲笑譏諷的準(zhǔn)備,唯獨(dú)沒料他這樣的態(tài)度,玩味,毫不尊重,就像,就像在看一件玩物。 阮慕晴蒼白的臉又漲紅了,望著笑容漸漸淡下來的劉鴻暉,心里一突,抬腳走了過去。 劉鴻暉摩了摩她細(xì)膩光滑的下巴,頗有些遺憾地感嘆了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賊?!?/br> 阮慕晴臉上的血色又在剎那間退的一干二凈。 劉鴻暉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