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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世子,世子,不好了,世子妃去了。”驚慌之下,青竹用了本不該用的舊稱。 床上正耳鬢廝磨的二人驚呆了。 沈克己近乎慌張地翻身下床,險些摔一跤,顫著聲問:“怎么回事?” 阮慕晴眼神暗了暗。 隔著門青竹道:“白云庵傳來消息,世子妃在屋內自焚,近來天干物燥,一發(fā)不可收拾,世子妃沒被救出來。” 阮慕晴一怔,旋即微微一勾嘴角,算她有點血性,沒有貪生茍活。謝氏一死,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嫁給沈克己,再也不用這樣子偷偷摸摸,雖刺激,到底不是長久之計。萬一被人撞見了,與她名聲有礙。 沈克己呆在那兒,阮慕晴下床為他更衣,握著他的手柔聲道:“她怎生這般想不開,你且去看看她,好生安葬了,總歸是夫妻一場?!?/br> 沈克己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只握了握她的手,快步離開。 榮王府將謝婉妤不堪入目的尸體收殮了,因謝家通敵叛國,遂只在白云庵停靈,更是無人祭奠上香,停靈三日,葬在了郊外。 榮王妃找人做了一場法事,據(jù)說謝婉妤臨死前穿了一身紅衣。榮王妃冷笑,她想干什么,想死后化作厲鬼來報仇?天真,她就找和尚道士打得她魂飛過來,敢毒害她兒子,叫她永世不得超生。 這一番傳出去,誰不說榮王府仁至義盡。 謝婉妤生前就被褫奪世子妃封號,不再是皇家媳婦,因此沈克己也不用守妻孝。過了百日,阮慕晴便被八抬大轎從正門風風光光地抬進了榮王府。 沈克己年近三十,膝下荒涼,遂也沒什么人說榮王府趕著娶妻涼薄,且彼時阮慕晴已經(jīng)是頗有名氣的大才女,對這段婚姻,祝福的人居多。 頂著才女的光環(huán),哪怕阮慕晴出身卑微,見識規(guī)矩上也有些不足,也依然在社交場上如魚得水。 阮慕晴還大方地把‘自己的詩詞’送給沈克己,助他揚名立萬。今兒這里有人造反,明兒那里揭竿而起,這大燕皇朝怕是熬不了多久。 那么他們就得給自己備下退路,一個名滿天下的文人,不管哪一方勢力都愿意供起來。 她到底是女人,諸多事情不便,遂只能扶持沈克己,夫貴妻榮,他好自己也就好了。 嫁入豪門,公婆和藹,丈夫深情專一,日子就像是泡在蜜水里一般,這才是她想要的應該過的生活。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成婚一年有余,她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明明他們夫妻如膠似漆,可就是懷不上。 時間越久,閑言碎語就越多。說她別不是跟謝婉妤似的,也是不下蛋的母雞。說她像謝婉妤一樣善妒,霸占著男人不松手,不肯張羅妾室…… 還有一種聲音則是說,第一個不能生,第二個還是不能生,問題怕是出在沈克己身上吧。 阮慕晴就是這么想的,她可不是這些無知的古人,兩夫妻生不出孩子,就一股腦兒把問題往女人身上推。兩任妻子都不能生,怎么看問題像是在他身上。 她委婉提了句請御醫(yī)看看,沈克己反應格外大,大的阮慕晴不得心生疑慮。 她開始暗中調查試探,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是叫她查到,有問題的那個人果然是沈克己,他不易使人受孕,更讓人震驚是,他對別的女人沒反應,只在她這正常。 阮慕晴醍醐灌頂,怪不得沈克己跟謝婉妤這么多年都沒孩子,她一直以為是謝婉妤自己有病還仗著娘家欺負人,倒是誤會她了。 她花了兩日功夫消化了這個事實,不禁竊喜甜蜜,如此,她再不用擔心沈克己移情別戀,哪怕她年老色衰之后也不用擔心了。這個男人,從身體到心,永遠都只能屬于她。 只是孩子這塊石頭沉甸甸的壓在她心頭,沈克己這毛病,怕是不能生的。難道,她得從另外幾房抱養(yǎng)孩子,替別人養(yǎng)孩子,將自己的一切拱手讓給別人,替人做嫁衣,她不甘心! 就在阮慕晴冥思苦想出路時,她又和劉鴻暉產(chǎn)生了交集,發(fā)現(xiàn)劉鴻暉看她的眼神越加炙熱。 這一年不太平,還有人打出了‘誅劉氏,清君側’的口號造反,不過都是一群烏合之眾,雖有影響,卻未動搖根基,劉家依舊炙手可熱,反而更上一層樓。劉鴻暉一直在外面平亂,還被封侯。 被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英俊男子暗戀,讓阮慕晴產(chǎn)生莫大的滿足感。 而劉鴻暉對阮慕晴的情意隨著她的聲名鵲起,越發(fā)念念不忘,蠢蠢欲動。 郎有情,妾有意。欲拒還迎,半推半就。阮慕晴拿捏著分寸與劉鴻暉成就好事。 沒多久她就懷孕了,劉鴻暉也知道這孩子是他的,唯獨沈克己被蒙在鼓里。他沉浸在即將為人父的巨大喜悅之中,對阮慕晴更加愛重感激。 郎中說他不易使女子受孕,卻沒說他不可能,且他一直在暗中治療,所以沈克己沒有絲毫懷疑,他怎么會懷疑阮慕晴背叛他。 面對欣喜若狂的沈克己,阮慕晴有些愧疚,但是轉瞬即逝,若不借種,不是她就是他得背負不能生的污點。有了這個孩子,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不能生的是沈克己,憑什么要她跟著他絕后,她才不要替別人養(yǎng)孩子,反正沈克己不能生,注定要替別人養(yǎng)孩子。自己不說,他永遠不會知道,比抱養(yǎng)侄子更開心。 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是最完美的,阮慕晴一遍一遍這樣告訴自己,越來越心安理得與劉鴻暉暗通曲款。她和劉鴻暉的關系斷續(xù)續(xù)的保持了五年,期間生了二兒一女。 這五年發(fā)生了許多事情,老皇帝死了江山易主,劉鴻暉的父親登基稱帝。當今天下四分五裂,群雄割據(jù),占了前朝底子的劉家實力不可小覷,前途不可限量。 作為前朝皇室,榮王這王位本來是保不住的,是劉鴻暉看在兒女份上,把榮王作為新朝優(yōu)容前朝皇室的牌坊立了起來。 所以他們仍然是王府,她仍是世子妃,只眼看著劉鴻暉步步高升,從侯爺變成手握重權的王爺,阮慕晴心里有那么點不得勁。 前朝皇室與新朝皇室豈能相提并論,她的兒女本是劉家血脈,該享受至高無上的榮華富貴,若是劉鴻暉造化大點,繼承了皇位,兒女就是皇子公主,兒子的前程興許更加遠大。 不想還好,一想,阮慕晴這心里就像是貓抓似的難受。忍不住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