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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來接你下班?!?/br> 阿漁頷首:“開車小心點?!?/br> 劭揚嗯了一聲,戀戀不舍:“你進(jìn)去吧,晚安?!?/br> 道了一聲晚安,阿漁便關(guān)上了房門,憋得很辛苦的劭揚一蹦三尺高,美夢成真,她是他女朋友啦啦啦啦! 咔嚓,剛剛關(guān)上的大門毫無預(yù)兆地打開。 阿漁是聽著重重的皮鞋聲出來的,入眼就是跳在半空中的劭揚。 劭揚:“……” 阿漁:“……你這是?” 落地的劭揚尷尬地想挖個洞鉆進(jìn)去,強裝出一本正經(jīng)胡扯:“門上面好像有個什么東西,我看了看,是一只蜘蛛,已經(jīng)爬走了?!?/br> “哦,這樣??!”阿漁善良地沒有戳穿。 劭揚扯了扯縮上來的袖子:“沒事了,你進(jìn)屋吧。” 這一次,劭揚沒敢在原地亂蹦,待阿漁關(guān)上門,馬上坐電梯下樓,一臉的歡欣鼓舞,坐進(jìn)車?yán)?,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靠在駕駛座上樂。他得高興高興,不然怕自己忍不住在市區(qū)飆車。 樂著樂著,劭揚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棄之中,暗罵自己慫貨。 在學(xué)校里,她是法學(xué)系的高嶺之花,追求者不計其數(shù),但是都鎩羽而歸。有一次他還撞見跟她一個社團的學(xué)長向她表白被拒,沒多久她就退了那個社團。他佯裝隨意地問起,她說那個人糾纏不清,整個社團瞎撮合,待著尷尬。嚇得他按下了蠢蠢欲動的表白念頭,萬一朋友都沒得做怎么辦? 他真傻,他真傻,他是真的傻!怎么就想不明白,要是對他沒好感,以她的性子怎么會和自己走的這么近。他要是爺們點,早點表白,他們就能早點在一塊,哪用得著每天紅著眼睛嫉妒別人成雙成對。 他為什么要慫到現(xiàn)在才表白,感覺自己損失了一個億。 遺憾自己損失了一個億的劭揚,在公司員工眼里卻像是賺了一個億,那個春風(fēng)得意,那個春意盎然。 上下員工由衷盼望著老總的心情能一直這么好下去。 劭揚比他們還盼望著自己能一直春風(fēng)得意下去,可正式交往第二天,阿漁接到一個臨時通知隨隊下鄉(xiāng)考察。 準(zhǔn)備了燭光晚餐鮮花禮物的劭揚:“……”昨天滿腦子怎么表白,表白白后成功后怎么辦?表白失敗后怎么辦?他拒絕后面這個可能。 腦子里想法多如牛毛,居然把鮮花禮物給忘到爪哇國去了,回到家才想起來的劭揚恨不得錘爆自己的豬腦袋。 生無可戀的劭揚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了,正頹著,接到了秦凱旋的電話。 原本不想去的劭揚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新表,來了精神:“在哪兒?” 到了聚會的地方,幾個發(fā)小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 選擇了打牌的劭揚頻頻看表。 秦凱旋忍不可忍:“要走,你快走。” 還沒達(dá)到目的的劭揚表示:“我不走?。 ?/br> “你不走一直看表干嘛!”秦凱旋怒。 周涉也覺莫名其妙。 劭揚糟心地望著抓不到重點的發(fā)小,沒好氣:“我無聊?!?/br> 秦凱旋:“你有病!” 劭揚抓起一張牌就砸過去。 在劭揚再一次看表時,周涉隱隱約約意識到點什么,劭揚這行為特別像他一個暴發(fā)戶同學(xué),買點什么好東西都得裝模作樣炫耀一樣。 可老劭不是這么嘚瑟的人啊,周涉探頭看表,劭揚大方地讓他看。 表是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還不如他手上這塊好,周涉覺得自己想多了,但是望著一臉你快問我快問我的劭揚。 周涉微妙了下,試探開口:“這表不錯啊,哪買的?” 劭揚贊賞地看一眼上道的周涉,決定下個項目拉他分一杯羹:“這我不知道,別人送的?!?/br> 被贊賞的周涉更加微妙,想了想那位暴發(fā)戶的套路:“誰送的?” 劭揚喜上眉梢:“馥玉送的?!?/br> 周涉一愣,合著是來秀恩愛的,樂呵呵地拍著劭揚的肩膀:“恭喜恭喜,終于抱得美人歸了?!?/br> 想明白怎么一回事的秦凱旋哭笑不得:“你小子有病,繞這么大一個彎?!?/br> 另有人拍著桌子起哄:“請客,請客?!?/br> “今天算我的?!毙懔硕鲪鄣嫩繐P終于圓滿。 白馬過隙,轉(zhuǎn)眼就到了年底,劭揚戀戀不舍地送阿漁到機場。他父母調(diào)到了首都,所以他得在首都過年。 劭揚很想來一場你儂我儂的依依惜別,奈何邊上的小舅子虎視眈眈。 葉弘禮今年也考到了首都,在理工大學(xué)就讀計算機系。 為了避免小舅子在未來岳父岳母面前抹黑他的形象,劭揚表現(xiàn)得十分正兒八經(jīng)。 阿漁:“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jìn)去了?!?/br> 劭揚眼神里有點小小的哀怨。 阿漁無奈,在外面挺正經(jīng)的,私下卻黏糊的緊。拿他沒辦法的阿漁主動上前抱了抱他,哄他:“十天后,我就回來了?!?/br> 沒眼看的葉弘禮扭過了臉,雖然這個男人對他姐很好,長得帥,學(xué)歷高,能力也強,但是他就是看他不爽。自從姐談戀愛之后,他們姐弟倆見面的時間明顯少了,都怪這個纏人精。 得了個抱抱的劭揚,略略被安慰到了,在心里比了個耶,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目送阿漁姐弟二人消失在視野中,劭揚嘴角一翹,山不過來他過去。 在省城下了飛機,阿漁和葉弘禮又坐車去了市里。 三年前,葉家和齊如珠的父親聯(lián)手開了一家食品工廠生產(chǎn)鹵味,食品廠開得紅紅火火,葉家的日子也蒸蒸日上。 因為工廠在市區(qū),葉家舉家搬到市區(qū),也在這里買了房子,正式落戶市里。 在小區(qū)里陪著小孫女玩雪的葉父見到姐弟倆,喜上眉梢:“回來啦,累了吧?快上樓快上樓,你們媽和嫂子做了一桌子好吃的?!?/br> 紅帽子、紅衣服、紅褲子、紅鞋子的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望著阿漁和葉弘禮。她今年才三歲,早就把好久不見的姑姑和叔叔忘了。 葉弘禮放下行李,幾步跨過去把小侄女兒抄手舉起來:“小點點不記得小叔叔啦,哎呀,那小叔叔買的這么多好吃的,可怎么辦?。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