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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濕噠噠的,像是被潑了什么東西。 莊德義嚇了一跳同時聞到了一股藥味:“什么東西?!?/br> 阿漁笑盈盈的:“周嬸吃剩下的藥,忘了說了,周嬸得了傷寒。” 一聽傷寒二字,莊德義打了一個寒戰(zhàn),霎時白了臉,瘋狂抹臉,莊萬氏也嚇住了,想靠近又不敢,調(diào)轉(zhuǎn)方向撲向阿漁,剛一行動就被健碩的門房架住。 “莊秋語,你居然敢拿病人吃過的藥潑你哥,你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鼻f萬氏怒不可遏。 阿漁微笑著道:“他要是得了傷寒,你們能告贏了我,我肯定賠醫(yī)藥費,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你們有沒有命花。傷寒是通過糞口傳染的,下次再來,可不就是吃剩下的藥,而是糞水了。就算病死了,這應(yīng)該也算不上殺人吧,至多賠些錢罷了。反正我是寧肯賠錢也不肯白讓你們占便宜的?!?/br> 望著阿漁面上淡淡的微笑,莊德義夫妻倆重重打了一個寒戰(zhàn),她是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怒火中燒的莊萬氏想撓花她的臉,奈何被人攔著,只能恨恨丟下狠話:“莊秋語你等著?!?/br> 阿漁笑容漸漸淡了,直直看著她,目光如冰如棱,莊萬氏不禁背后發(fā)寒,剩下的話凍成了秤砣墜了回去。 莊德義莊萬氏再次鎩羽而歸,回到旅館,莊德義趕緊洗澡,恨不得把皮沖搓下來一層,傷寒,傷寒,那可是會死人的。 搓的rou皮紅彤彤,莊德義這才出來了,他鐵青著一張臉:“莊秋語!”聲音幾乎是從牙齒逢里蹦出來的。 莊萬氏遠(yuǎn)遠(yuǎn)的坐著,回憶著阿漁的神色,心里毛毛的:“這莊秋語怎么就跟變了個人似的?!?/br> “這才是她的真面目,潑婦一個,怪不得被休了,這種媳婦,哪家敢要!” 莊萬氏想想,覺得有理,覷一眼莊德義:“她現(xiàn)在滾刀rou似的,軟硬不吃,油鹽不進(jìn),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莊德義瞇了瞇眼:“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一個臭娘們。” …… 阿漁去見了一位原身的故人黃夫人,黃夫人丈夫是警察局的大隊長,家族在蘇州城內(nèi)頗有些體面。 黃夫人與莊秋語一般,也是舊派家族出來的姑娘,自幼學(xué)的是琴棋書畫,不曾受過新式教育,因而二人說得上幾句,勉強能說上朋友,但多熟也算不上。 這次登門,阿漁帶了一幅陪嫁里的一幅國畫,明朝年間的。 過了這幾日,蘇州城里不少人家已經(jīng)知曉尚修杰一回國便離婚一事,男人的反應(yīng)暫且不提,各位夫人都是暗罵尚修杰不是個東西。 一走四年,留下妻子在家侍奉公婆撫養(yǎng)兒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缮行藿艿购?,不說補償,頭一件事竟然是離婚!離婚想干嘛,十有八九想給新人讓位,這種事他們見了不少。男人在外面遇到了年輕漂亮的女學(xué)生,追求所謂的進(jìn)步愛情,堂而皇之拋棄糟糠之妻,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世道,人心壞了! 黃夫人見了阿漁,面露同情之色,想安慰又怕觸及她的傷心事,整整心情,笑著道:“好些日子沒見你了。” 阿漁笑著道:“近來雜事多,”又自嘲一笑:“我的事,想來夫人應(yīng)該聽說了?!?/br> 黃夫人握著她的手拍了拍:“苦了你了。” “禍兮福所倚,早些看清他的為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觀她神色豁達(dá),黃夫人一怔,忙道:“可不是這個理,莊meimei這般品貌,錯過了是他尚修杰的損失?!?/br> 阿漁笑笑:“夫人別取笑我了,”話鋒一轉(zhuǎn),接著道:“今日冒昧拜訪,是有一事相求?!?/br> 黃夫人斟酌了下,緩緩說道:“若是力所能及,我定當(dāng)盡力而為?!彼榍f秋語,唇寒齒亡物傷其類,但是不敢亂打包票。 阿漁眉眼帶愁,赧然開口:“說來不好意思,夫人可能聽說過我有一嗣兄。” 黃夫人豈止知道,還知道她登報和她嗣兄脫離關(guān)系來著。 阿漁繼續(xù):“我那嗣兄刻薄寡恩,連我父身后事都想刻薄,最后還是我出了一部分錢才將家父體面下葬。打我父親去后,他們夫妻二人翻臉無情,處處苛待我meimei,逼得我meimei小小年紀(jì)外出求學(xué)。 現(xiàn)今遇上我離婚,他們夫妻不曾為我說過一句話,事后卻嘴上抹蜜說帶我回鄉(xiāng)照顧?!?/br> 黃夫人立時反應(yīng)過來:“只怕是不安好心?!?/br> 阿漁點頭,笑容苦澀:“我雖愚鈍卻也分得出好歹,他們分明是打我嫁妝的主意,我如何敢隨他們回鄉(xiāng)。見我不依,他們胡攪蠻纏,還拿長兄如父來壓我,我不勝其擾也羞與這等人為伍,遂登報與他們脫離關(guān)系。想著恩斷義絕后,他們再也不能拿捏我,不曾想,二人厚顏無恥,居然買通地痞流氓們上門sao擾。我實在是驚慌無策,這才不得不厚著臉皮上門求助?!?/br> 原來如此,黃夫人放了心,還以為她是為尚家來,那自己委實有心無力,區(qū)區(qū)地痞流氓,舉手之勞。 “竟敢在蘇州城內(nèi)撒野,你放心,回頭我便和我家老黃說一聲?!?/br> 阿漁感激不盡,拿起被自己放在邊上的畫軸:“一點心意還請夫人收下?!?/br> 隨著畫卷展開,認(rèn)出是名作的黃夫人眼中歡喜,口中道:“使不得,使不得,舉手之勞罷了,豈能奪人所好?!?/br> 阿漁便笑:“與夫人是舉手之勞,對我卻是大恩大德。夫人要是不收,我是不敢再上門了的?!?/br> 黃夫人這才勉為其難的收下,看阿漁的目光更加親切。 …… 被警察帶走的莊德義夫妻是懵的,在獄中見到被他們收買的地痞之后懵上加懵,待被收拾了一頓,和惡霸做了獄友之后,兩人驚恐欲絕。 不就是收買幾個小混混sao擾下莊秋語嘛,他們又沒做什么,怎么就被抓起來了? 尚家,肯定是尚家干的事,被欺負(fù)的只能抱頭求饒的莊德義夫妻不約而同想到了尚家,只當(dāng)尚家已經(jīng)厭棄了莊秋語,卻忘了莊秋語到底給尚家生了一兒一女。 無論哪一個都沒懷疑是阿漁動的手,實在是在他們眼里,莊秋語柔弱可欺,哪怕離婚后,她變了個人似的,但是固有印象作祟,二人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改變。 這一刻,夫妻倆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就不貪心了,二人哭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