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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她:“你和唐家的事,是真打算出戶移籍?” 唐念錦搖搖頭:“還得等溫王走后,百瓷展結(jié)束,唐至文才答應(yīng)放我出戶。” 陸宴問她:“出戶之后,你籍貫落在何處。” “還未想好,天大地大,總有地方落腳。”唐念錦也知道一個女子,若是沒有戶籍依附,在外定然是多有不便的,尤其是她今后想經(jīng)商賺錢養(yǎng)活自己,便避免不了與人交往,簽訂契約。祈朝戶籍與賦役有關(guān),并不統(tǒng)計婦女。柳二娘之所以以往生活艱苦,只在嫁人之后才做起生意來,也是因為這點。 但如今唐念錦只要能離開唐家那個火坑,再大的難處也不算難,更何況今后的日子誰也說不準(zhǔn),她打的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算盤。 陸宴看著她,忽然道:“到時候,你可以將戶……” “小心點?!碧颇铄\見兩個伙計抬著一個大箱子朝鋪子里去,其中一人抬得歪了一些,她便連忙站起身來提醒了一句:“左邊抬高點,把之前的那批拿下來擦擦?!?/br> 伙計點點頭,吃力地抬著出了院子。唐念錦才坐下來問他:“你方才要說什么?” 陸宴指尖捏了捏,垂眸輕聲道:“無事?!?/br> 唐念錦問他:“你不把這瓶子收起來?百瓷展馬上就到了,東西可不能出岔子?!?/br> 陸宴搖搖頭:“百瓷展的展品我另有準(zhǔn)備,這個瓶子是給你的,里面的藥可致人幻覺或昏迷,平日里防身用。至于到時用上的展品,放在陸家的倉庫里?!?/br> 她輕輕笑了一聲:“我一個窮姑娘,誰能盯上我,我看你倒說不定用得上?!毙ν炅?,瞧見陸宴認(rèn)真的樣子,她才將瓶子收到袖中:“好好好,我知道了。” “陸家最近在風(fēng)頭上,得罪的人不少,你還是小心些?!标懷缧闹兄皇怯X得不安,但連他自己也覺得這感覺來的奇怪。他將陳財設(shè)局簽單的事情與她說了一遍。 她微微皺眉:“陳財果然不死心,趕走了一個陸興察,卻還有這只毒蟲。他騙我們簽?zāi)欠萦唵?,不是斷我們原料,就是想方設(shè)法,用些詭計讓我們交不了貨。他這一次的批量極大,一旦出了事,陸家的運作也會陷入危機。屆時就可以違約為名,徹底擊垮陸家。” 陸宴又從懷中遞給她一份帖子:“這一家,多半就是陳財請來的人?!?/br> 唐念錦看了看帖子里的交易請求:“這個數(shù)量太大了,若是成了,抵得過往日陸家一整年的進賬。若是賠了,就真的萬劫不復(fù)了?!?/br> 她抬頭看他:“明知是陷阱,你還要去簽?” 陸宴反問她:“若是你,你會不會去?!?/br> 唐念錦咬唇笑了笑,偏頭想了一會。 “去,送上門的rou包子,怎么能不吃?” 他被她的模樣逗笑,低頭彎了彎唇,在抬眸時,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小姑娘被他那一笑怔住了,風(fēng)流蘊藉,一笑傾城,想來說的就是陸宴這般的樣貌。半晌,才愣愣道:“你,你做什么???” 陸宴見她乖巧茫然的樣子,心里覺得軟軟的,不舍地收回手,若無其事道:“樹葉落在你頭上了。”聲音難得地帶了些愉悅,唇角還勾著,和以往冷清的模樣不同。 她信了,美色當(dāng)前,只懵懵地點頭:“???謝,謝謝?!?/br> —— 伙計搬完東西,擦了擦汗,抱著換下來的東西往庫房去:“唐姑娘,葉家小娘子在鋪里,說來找你的?!?/br> 唐念錦點點頭,“我先去鋪子里看看,”她起身先走,留下陸宴慢慢站起身。 伙計走到陸宴身旁時停著打了聲招呼:“少東家午好?!?/br> 陸宴看著她的背影,吩咐道:“下次沈盛再來,攔著點?!?/br> 伙計不解:“攔沈盛?這,這怎么攔?” 陸宴瞥了他一眼:“就說他要找的人不在?!?/br> 又低頭想了想,一字一頓地補充道:“不管找誰,都說不在?!?/br> —— 唐念錦回頭看他,少年站在院里,風(fēng)輕云暖,抬眸凝目,好看地像畫一樣。 她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好。視線轉(zhuǎn)而落在院角的老樹上,枝干光禿蜿蜒。 嗯……哪,哪來的葉子? —— 既然決定要接下這門生意,便不能坐著等人下套,陸宴去調(diào)查下單子的人的背景,順便也要清查一個各個莊的情況,以往是沒空沒時間來查,現(xiàn)在既然要對付陳財,有些人和情況就不能視而不見。否則屆時要被人從背后捅一把刀子,可就危險了。 唐念錦正好和葉令蕁在鋪子里聊天,殷小尚說這幾日彭城難得聚集了這么多的同行,他去熟絡(luò)熟絡(luò),日后總會派得上用場。鋪子里的伙計在干活,唐念錦也只用看鋪。葉令蕁才走完一趟鏢回來,又想看著沈盛,這幾日沒有運鏢,也陪著唐念錦在這兒看鋪。 她見葉令蕁這姑娘單純,也勸告她幾句:“今后行事,可千萬不能被人輕易挑撥?!?/br> 葉令蕁抱著她的手臂撒嬌:“唐jiejie放心吧,我長了教訓(xùn)。若不是邱姚,我也不會那么容易就相信了陸興察。沒想到她也是個嚼舌根,亂說話的人,我早不和她玩兒了。對了,今日聽說沈盛來了鋪子里,他來做什么???” 唐念錦無奈道:“我就知道你無事不登門,他是來問畫的事情?!?/br> 葉令蕁失望道:“原本以為我來的快,就能趕上見他一面。你是不知道,沈盛這幾日鋪子也不開了,整日閉門謝客,說在研究什么什么山,什么石頭,反正我是不懂?!?/br> 唐念錦將之前問沈盛的話和葉令蕁說了一遍:“我看他眼里只有畫,你若是要堅持,怕是難得回應(yīng)?!?/br> 誰想葉令蕁卻是毫不氣餒:“他喜歡的是畫,又不是人,這不是好消息嗎?他若是有了喜歡的人,那我可不一定能搶得到他身邊的位置。但既然沒人,就說明我還有機會。人一輩子要喜歡多少東西,他喜歡畫,那就讓他多畫畫,我只要他分一點點喜歡給我就是了。” 又道:“我常跟著他,只讓他看到我的好,他便能知道,身邊的女子哪有我這般體貼會為人著想的。但凡是個男子,成家是必然的,身邊有個人照顧著,他也能專心做自己的事不是?” 唐念錦原本見她沖動,還以為是個小女兒一時新奇,來了勁。沒想到葉令蕁在感情上還看的透徹,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