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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機,您有什么事都可以交給我去做!”“是小徐告訴你的?”“呃……算,算是吧?!标惡狭藫项^。剛開始的確是同事徐單給他通的電話,交代說有一位大人物即將到禹州,叫他安排接待一下。但是說著說著,手機就被別人拿了過去,凌部長的聲音便出現(xiàn)了。像他這種小人物,哪里有跟部長直接通話的機會,頓時緊張的差點結(jié)巴!可是等到部長把他要接待之人的底細說清之后,他才真正的快要背過氣去……古神?。。∧强墒腔钌派癜?,竟然就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他要帶著古神游禹州啦?!“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了?!边@位古神看起來眉清目秀,又很溫和的樣子。“不敢不敢!”陳?;剡^神來,趕緊向前指引,“容大人,我們的車就在前面的停車場,稍走兩步就到了?!?/br>“好的?!比蓍仔Σ[瞇的,他雖然裹著一件很厚實的長款雪白鴨絨衣,卻絲毫不顯得臃腫,舉手投足間帶著絲從容優(yōu)雅。他無疑是引人注目的。只是站在簡陋的到達廳內(nèi),就已經(jīng)有許多人朝他看來了。但他身邊的那一位卻更吸引人的眼球——瘦高的少年裹著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頭戴黑色毛線帽,捂著口罩,還架著一副黑色墨鏡。隔著墨鏡都能感受到他的不耐煩,一手扶著腰,腳邊放著雙肩包。已經(jīng)有小女生端著手機竊竊私語道:“那個穿紅衣服的是哪個明星嗎?你認出是誰來了沒?”“嚴闐大大?葉哥哥?”“我看不像……該不會是蔣天吧?”陳海趕緊掂起了少年的雙肩包,“來來這邊走,容大人,您沒有行李嗎?”“我沒有。”容樽一臉溫笑,“年輕人要帶的東西就是多了點,我們老人家出門可方便了?!?/br>繞梁忍無可忍,一把扯下口罩沖他吼道:“你看看他乾坤袋里裝了有多少!還不肯幫我分擔一點,小氣!為老不尊!”他的口罩一掉,周圍立馬傳來了女孩子們壓抑的尖叫聲!繞梁的相貌是古琴少年當中最出眾的,此時又沒加以掩飾,驚艷的讓人移不開眼。就連陳海也被他的這張臉晃了一下神。面對咆哮,容樽慢悠悠地揉了揉耳朵,全當做沒聽到,一身清爽地坐到了車上。“容大人,按照徐單的交代,咱們先去酒店入住,然后吃點東西,下午再帶您去禹州最著名的官鈞窯博物館看一看,明天去神垕古鎮(zhèn),剩下時間聽您的安排,您覺得如何?”“就聽你們的吧?!?/br>“好的,凌……咳徐單還特意交代了,您有什么需要就只管跟我說,千萬不要客氣?!?/br>“不客氣?!?/br>陳海見他這么好說話,終于放下心來。就在這時,車里的手機響了,陳海接通了耳機,“哎,是是,已經(jīng)接上了,我們現(xiàn)在去酒店。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再見?!?/br>掛了電話,笑著回頭道:“容大人,是徐單的電話,問您到了沒?!?/br>“他有心了?!比蓍孜⑽⒁恍?。“嘿嘿,我們是大學的同學,關(guān)系好著呢?!标惡_€想聊,但透過后視鏡往后一看,見容樽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趕緊自己把嘴也閉上了。容樽這是第一次做高鐵,一路上被悶的有些難受,此時終于不人挨人了,便把頭靠在窗戶上休息。繞梁也有些沒精神,但是看了看容樽,抱著手臂皺起了眉,倒是沒有睡。到了酒店放下行李,陳海帶他們?nèi)チ艘患胰撕芏嗟娘埖?。進了包間,他才歉意道:“不好意思了容大人,這家的生意好,人就多了點,早上我打電話時差點沒訂到位置!他們家做的禹州十三碗很出名,就是用十三道禹州當?shù)氐奶厣〕越M成的,您和繞梁先生也嘗嘗看味道如何?!?/br>容樽還沒有說話,肩膀上的小鳳凰就已經(jīng)蹦蹦跳跳“啾啾”個不停了。在高鐵上悶了一路,它也是剛剛才精神過來。一道道小吃流水似的上來,陳海盡職地當著解說。他本就是禹州人,對這一帶的小吃文化十分熟悉。容樽聽的興致勃勃,時不時喂一喂小鳳凰。陳海自然是看不到鳳凰蹤影的,又不敢問容樽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只覺得食物憑空消失的十分神奇……繞梁的胃口倒是一般,吃了幾道便放了筷子,靠在椅背上閑閑聽他們講話。吃過了飯,陳海開車帶他們一起去了官鈞窯博物館。見容樽對這些敢興趣,笑著介紹道:“禹州別的沒有,就是到處是窯廠!明天咱們?nèi)ド駡?,大人若是有看中的瓶子,還可以帶上一兩件?!?/br>容樽很是期待地點了點頭,說:“如果碰上了好看的碗碟,我倒是可以選一套帶回去。”繞梁很是嫌棄,“家里的碗碟都那么多了,你還帶這些做什么?”容樽喜滋滋地說道:“我有一個好友,食神,他最喜歡這些了。當年他為了能讓食物擺放的更好看,經(jīng)常自己燒一些食具,奇奇怪怪的,什么模樣的都有,我瞧著倒不如這里的好看。如果能再見到他,也讓他瞧瞧現(xiàn)在人類的手藝,不知比他強上了多少?!?/br>容樽就喜歡跟這種講究的人交朋友,對那些行為粗狂的,例如戰(zhàn)神之類就敬謝不敏了。食神是他除了雷神外最好的朋友,如今他重新醒來,就不知道從前那些老家伙們還在不在了。繞梁嗤之以鼻,嘀咕了一句,“麻煩?!?/br>容樽搖搖頭,“不麻煩,我有乾坤袋?!?/br>繞梁:“……”第二天他們?nèi)チ松駡嫻沛?zhèn),容樽果然抱回了一套鈞瓷碗碟。繞梁也看中了一個瓶子,容樽很大方的幫他買了下來——當然,他的工資早就賠沒有了,刷的是凌星未的卡。“小鳳凰,你有沒有喜歡的?別客氣?!比蓍仔凶咴诟G廠當中,一派氣定神閑。“啾啾!啾啾啾!”“嗯?你說你喜歡這個這個?”容樽停下腳步,彎下腰從一堆剛擺出來的器物當中,撿出了一個圓融狀的小茶杯,肚子略外鼓,口徑略內(nèi)收,是茶杯中聚香和聚味最好的一款。“那便是它了,你喜歡的,我家星未一定也喜歡。”“啾啾!~”小鳳凰興奮地把頭埋進了茶杯里面,又抖了抖毛,干脆待在里面不出來了,由容樽端著往前走。陳海陪著他們在神垕古鎮(zhèn)轉(zhuǎn)了一整天。晚上回到酒店時,外面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遠在聿京的凌星未正在跟小提琴家顧潭他們一起用晚餐,陪同的還有當?shù)氐念I(lǐng)導。聽到窗外的小雨,凌星未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顧潭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切地問道:“凌部長,可是有什么事?”凌星未取出手機,查了下禹州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