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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并不能證明那就是假的啊。見到吳浩然眼中的猶豫之色,席樂天心中一嘆,若不是因為他重生了一次,有了強大的靈魂之力,有人跟他說這么詭異的事情他也不會相信。“我相信席先生說的?!遍_口的竟然是劉程:“左總的身手非常好,可是剛才,我卻能輕易地攔下了他,這顯然很不正常?!?/br>“我也相信!”張端也說道:“左總對席先生的感情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怎么可能說變就變?”這句話徹底便得吳浩然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他突然想到,席樂天與左冷軒可是領(lǐng)證了的,在荷蘭那可是合法伴侶。這件事情還是他親自去辦的,他再清楚不過了。若是左冷軒真移情別戀了,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會帶著這一紙結(jié)婚證書跟他人一起?“你們要我做什么?”吳浩然看向席樂天問道。“我需要你幫我聯(lián)系左大哥?!毕瘶诽煅壑忻髁亮藥追郑骸袄滠幋藭r下落不明,那個假冒他的人與不知道在與歐陽煜搞什么,我們幾個人勢單力薄,必須請外援?!?/br>“我與劉程、張端三人先去事故發(fā)生的地點找線索。你通知左大哥之后便回公司監(jiān)視他,防止他做出什么有損公司的利益的事情來?!?/br>“注意,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異常!”吳浩然點點頭,這確實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第72章第72章軒峰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席樂天畢竟是左冷軒的枕邊人,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那名與左冷軒一模一樣的男子看著歐陽煜問道。想到剛才席樂天的淡定表現(xiàn),不像是看到自己所愛的人與其他人在一起時的那種悲痛欲絕,反倒是平靜得可怕,實在是讓他有些擔憂。“不可能!”歐陽煜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就是知道就算是眼前的這個人演技再好,在席樂天面定然是瞞不過的,這才故意與他親熱,趁此打擊席樂天,使得心神混亂、氣極離開的同時,也為自己出一口惡氣。“一會就是股東大會了,你好好準備一下?!睔W陽煜對著那名男子命令道:“記住,剛才你那擔憂猶豫的表情絕對不能再出現(xiàn)!”因為真正的左冷軒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那些人我需要特別注意哪位嗎?”男子又問。他被培訓(xùn)了這么多年,一切都是以模仿左冷軒主,在神態(tài)舉止之間,他確定自己能做到天衣無縫,但是他畢竟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大場面,只能取巧。“左冷軒在軒峰集團積威以久,不會有任何人敢出言質(zhì)疑他,你需要注意的人只有一個?!?/br>“誰?”“吳浩然!”歐陽煜回答:“如果可以的話,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將他弄走?!?/br>“但是他畢竟是左冷軒的得力助手,手上掌握著許多連你都接觸不到的核心機密,我覺得還是先留著他對我們比較有利。”男子沉吟了一會說道。“韓世嘉,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嗎?”歐陽煜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張與左冷軒一模一樣的臉,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別以為你披上了這張皮就覺得自己是左冷軒了,真是笑話,就算穿上龍袍了,你也不像太子!”那名與左冷軒一模一樣的男子,也就是韓世嘉閉上了雙眼,手上的拳頭緊緊地攥緊,像是在壓抑著自己心中滔天的怒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睜開眼道:“該怎么處理吳浩然,我會親自向大少說明,歐陽先生還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歐陽煜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走,但是在他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猛然轉(zhuǎn)過身對著韓世嘉說道:“吳浩然是左冷軒親自培養(yǎng)的人,對左冷軒極為了解,必須解決掉。至于你說的機密,只要你演好了左冷軒這個角色,還有什么得不到的?”“這種事情不用你來提醒!”韓世嘉冷冷地瞪著他,逐客的意思很明顯。歐陽煜臉色難看,打開門,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在走廊外與吳浩然擦肩而過......吳浩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莫明的光芒閃現(xiàn),直到電梯的門關(guān)上,這才回過頭來,看著辦公室的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推開門。“左總,股東已經(jīng)全部到齊了。”“嗯?!表n世嘉早已經(jīng)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心緒,站起身,將椅子上的外套拿上非常霸氣地穿上,配上他那與左冷軒一般無二的冷臉,看上去確實是很有偶像劇中的霸道總裁意味。但是一旁的吳浩然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冷笑。左總是霸道沒錯,但是類似這種動作他卻是從來不屑做的。因為他的霸道與冷酷是與生俱來的,不是誰都能模仿的。傍晚。軒峰集團大樓的對面,一名身著牛仔衣,頭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子斜靠在電線桿上,他皮膚黝黑,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遠遠地看上去像是一名黑人男子,但是若是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男子露出的半張臉,卻是異常的俊美,他那性感的薄唇,精致的下巴卻是與平常黑人的粗狂有天壤之別。此時,男子耳朵上戴著耳機,垂下的左手指頗有韻律地在電線桿上輕輕拍打著,似在享受著音樂的美妙。看到對面的大樓正被一群保鏢簇擁著走出來的二人,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披上了那層皮又如何?真正機密的東西早就已經(jīng)被他提前轉(zhuǎn)移,而他們此時所得到的,也不過只是一個空殼以及一些虛假的信息而已。就在這二人離去后不久,男子走過對面,與一名正快步往外走的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擦肩而過,在沒有人看到的角度里,悄悄地往他的口袋中塞了一張字條.....吳浩然好不容易等到假左冷軒與歐陽煜出去了,匆忙走出大樓,但是他與那名黑人男子擦肩而過的時候,猛然停住了腳步,看著那個人的背影,莫明地覺得異常熟悉。可是,他在美國認識的人里,沒有黑人啊。那個人的背影,他竟然覺得有點左總,他肯定是瘋了。吳浩然用力地甩了甩頭,將這莫明的雜念拋之腦后,隨即上了一輛出租車,跟司機報了一個地址之后,自己坐在后坐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另一邊,席樂天與劉程、張端三人第十五次在那條河邊徘徊,劉程已經(jīng)不下十次下水尋找,但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席先生,我們先回去吧?!睆埗苏f著,就走到邊上去把車子開了過來。席樂天無奈一嘆,將心中的不安都壓了下去,上車之后,突然有一種很奇妙的預(yù)感,于是對開車的張端說道:“去軒峰集團?!?/br>張端與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