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事,他會不會被滅口啊……還有謝教授原來真的喜歡男人啊,而且還有男朋友,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學校多少妹子要哭碎一顆芳心了。謝硯順著他的視線扭頭看了趙無眠一眼,笑著攬住了他的肩:“放輕松點,你嚇到我的學生了?!?/br>陳奐更想哭了:“沒,沒有?!?/br>“能自己回學校嗎?還是要我送?”謝硯心想著也不知道趙無眠愿不愿意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完全忽略了陳奐提到的男朋友這一身份。“我沒事了,可以自己回去?!标悐J連忙擺手。醫(yī)生正端著工具盤從洗胃室里出來,聞言無情的拆穿他:“你最好還是輸個液?!闭f著轉(zhuǎn)頭望向了謝硯,“您這個學生非堅持說自己沒事要回學校,不過我還是建議他輸個液……”“輸液?!敝x硯和趙無眠異口同聲,醫(yī)生這才看到一邊的趙無眠,有些驚訝:“趙醫(yī)生?”作者有話要說:趙醫(yī)生x謝教授第一次見:撩之第二次見:吻之那么問題來了,第三次見???第4章第四章“給他輸液。”趙無眠面色平靜,語氣不容拒絕,“帶他去輸液室。”他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謝硯,意思很明顯——開藥,繳費,你可以繼續(xù)去忙了。謝硯還有沒反應過來,既驚訝趙無眠竟然是市醫(yī)院的醫(yī)生,又想起了方才他和醫(yī)生護士解釋自己身份時趙無眠不見人影的事兒,就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聊天的時候,這么想著他就按下了心頭的各種疑問,準備先下樓去開藥繳費。陳奐臉色有些蒼白,大概是因為洗胃太折騰了,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謝教授……我不用……”“去輸液?!敝x硯打斷他,“后半夜發(fā)燒或者是鬧出別的事兒怎么辦?你還指望你室友們再把你送來醫(yī)院?”等謝硯去一樓大廳交完費回到三樓輸液室,護士也拿著輸液的各種藥和東西過來了。冰冷的工具盤還泛著暗銀色的金屬光澤,謝硯目測了下小護士的年紀,心里替陳奐捏了把汗。小護士雖然看起來年紀小,但做事還算熟練,替陳奐綁好止血帶,又看了看陳奐的手背,按了一下,動手拍打起來。只是拍了半天都沒找到血管,她就稍微有些緊張了。陳奐一臉無奈道:“我從小血管就細,不好找……”所以他才不樂意輸液,換做是誰每次輸液都要被扎個三四針,也會對輸液有心理陰影的。趙無眠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擰著眉頭開口道:“我來吧。”謝硯從三個字里,聽出了不情不愿,和忍無可忍。壓在心底的各種問題都隨著笑聲從嘴角逸出了,他以手握拳在唇邊擋了一下,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把視線移開了。很難想象,幾分鐘前還跟他熱吻的男人,現(xiàn)在捏著針頭要給病人輸液。這個病人不久前還曾讓他心理生理都起了厭惡反應。手不會抖嗎?趙無眠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答案。陳奐的左手搭在輸液椅的扶手上,趙無眠先是去洗了手,然后才從小護士手里把針頭接了過來。他沒用像小護士一樣拍陳奐的手背,而是用食指很輕的滑過摸了摸血管,然后用復合碘消了毒,順著血管位置留了道水跡。謝硯頭一回見人這么扎針的,就不由得把盯著趙無眠臉看的視線移到了陳奐的手背上。趙無眠側(cè)了一下陳奐的手背,似乎是在靠水的反光來看陳奐手背的血管。進針,回血后再平行進針,趙無眠的動作不快,可是回血停頓那一下卻又穩(wěn)又準,陳奐眨了下眼就見針頭扎進去了,還有些懵。他這樣傻愣的樣子有些好笑,趙無眠看得眼底一松,語氣稍緩:“好了?!?/br>趙無眠神色還是淡淡的模樣,謝硯卻恍惚覺得,他似乎是笑了一下。醫(yī)生眼里,只有病人。個人喜惡,恩怨情仇,都要往后排。他想,趙無眠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醫(yī)生罷。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小護士,陳奐聽完小護士叮囑各種事,才抬頭跟謝硯道:“謝教授,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輸液還得一兩個小時呢?!?/br>謝硯看了趙無眠一眼,他陪著陳奐輸液倒是沒什么,趙無眠就沒這個義務了,他有些遲疑:“你一個人可以輸完液自己回學校嗎?”Z大宿舍沒有門禁,隨時都能回,這點他倒是不怎么擔心陳奐。“沒事,我酒都醒了,輸完液打個車就回去了。”陳奐又握著手機晃了晃,“我給室友發(fā)了信息,他們已經(jīng)有人過來了?!币呛椭x硯撞上,也不太好……畢竟學生遇上老師,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在。“那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敝x硯拍了拍趙無眠的肩,“走吧趙醫(yī)生?!?/br>兩個人就先走了,趙無眠沉默了一路,謝硯也沒說話。走到停車的位置,他去開車門,謝硯才突然開口道:“你方才有反應了。”用的是陳述句。趙無眠被他沒有前后文的一句話說得微怔,拉車門的手也是一頓:“你是Z大的老師?”“是啊?!敝x硯笑了笑,“怎么,不像?”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松松垮垮的灰色T恤,衣冠禽獸四個字趙無眠占了衣冠,那他就是禽獸,斯文后面跟個敗類,確實是沒點正經(jīng)老師的樣子。“我教他們說文解字,可不教他們約炮撩妹?!?/br>趙無眠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一邊系好安全帶,一邊問了句:“住哪兒?”這是要送他回家的意思了。謝硯報了個地址——Z大附近,小區(qū)名字叫燕園,他卻故意報了路和號。趙無眠搜了導航看到路線,知道謝硯這是表達他質(zhì)疑他教書育人這件事兒的不滿,瞥了他一眼,沒忍住腹誹道:“有意思么?”謝硯就笑:“我這不是怕你找不到路么。”眼底明晃晃的你看我多善解人意,快夸我。趙無眠沉默著踩了下油門,加快了車速。……第二天第一節(jié)大課謝硯就有課。上課鈴響起,同學們裝了下樣子坐規(guī)矩了些,手機收到桌下玩,書翻開筆也擺出來,謝硯掃視了一眼教室,視線落在了后排角落里的陳奐身上。他平日里很少點名,來上他課的人逃課是常態(tài),只要不是翹課的人太多,他也懶得管。生活跟還有言情劇可不一樣,哪怕是他這張臉撐場子,在講古代文學史的時候也沒幾個人樂意來旁聽。中文系一向女多男少,一堆紅花里的綠葉總是很打眼,他笑了笑,拿起了花名冊,語氣和藹:“我們今天點個名。”有人開始小聲議論,也有人開始掏手機了,他扶了下眼鏡,權當沒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