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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地都被平南王爺塞過錢了。““什么?”楊槿的表情更加為難,“那我又該怎么辦,難道給我爹嗎?”榮真吃了一驚,“你怎么會想到給你爹,就你爹的脾氣,這事不鬧到滿城風(fēng)雨逼著平南王府起兵可不算完?!?/br>“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楊槿想了想,忽然皺起鼻子,“你該不會想要我把這錢獨吞了吧?”榮真聳聳肩膀,“我可什么都還沒說呢,再說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辦這事的是誰,以后根本也查不到?!?/br>“可是……”榮真看楊槿還猶豫,便把信封拿到手里,從里面抽了兩張銀票,塞在自己的袖口里,“這樣行了吧,現(xiàn)在咱們倆是共犯,真出了事我陪你一起擔著?!?/br>楊槿笑了下,挑起眼眉,“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夠兄弟???”“我早就想從平南王爺那拿點回扣了,你猜猜他每年送到京里的錢有多少?”楊槿看榮真伸出五指,瞇著眼睛問,“五百萬?”榮真哈哈大笑,“還要加個零才是,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從哪里籌來這么多錢?!?/br>“不過我覺得,”楊槿咬了下嘴唇,“你還是不要總和他對著干了,如果真出了事,兩邊你可能都不好做?!?/br>“你真的是楊賢的親兒子么,”榮真笑著湊近楊槿,“你這是勸我受賄呢?”楊槿盯著榮真近在咫尺的鼻尖,用額頭頂了他的下巴一下,“我這是擔心你!”“好好,”榮真捂著下巴,不在挑釁楊槿,“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br>“你自有分寸,但你又不是孤家寡人,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木樨怎么辦?!睏铋让锪怂谎?,卻沒想到這話讓榮真沉默了下來。楊槿正著急如何打破這詭異的氣氛的時候,房外有人輕敲了兩下門。“進來?!睒s真抬起頭,喚道。木樨端著個托盤,上面放了兩盤點心,都是榮真喜歡吃的。他兩只手捧著托盤,后腳一勾,把門帶上,走了過來。楊槿眼疾手快,連忙把桌上的銀票收進了懷里,笑著指桌面,“放這吧?!?/br>木樨點頭,依次把兩盤糕點放在榮真面前,忽又想起來件事,便把托盤也放下,向榮真比劃,“是不是還要給你們準備茶水?”“不用!”楊槿替榮真答了,“你不用管我們了,忙自己的事吧?!?/br>“現(xiàn)在府里的人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什么了。”木樨一邊比劃一邊嘆息。楊槿看他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笑,“那不然這樣,你看我和榮真寫字好嗎?”木樨眼睛都亮了,立刻走到硯臺邊,磨起墨來,還順手遞給了楊槿支筆。“你倒挺會幫他尋樂子的?!睒s真這話說得微帶醋意,木樨聽不出來,楊槿可明白得很,搖搖頭,“你不會哄人開心,還不許我哄啦?!?/br>木樨偏著頭好奇地看著榮真,惹得榮真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道,“你忙你的?!?/br>楊槿默默地笑了一下,提起筆來。榮真看著他,自己也拿起筆,他抬眼看著楊槿,兩個人極默契的同時落筆。木樨抻著脖子看他倆在紙上奮筆疾書,一臉興奮。楊槿是當朝狀元,文章自然不次,用詞謹慎,文筆通暢,幾百字的祭文一氣呵成,停下筆來還自己笑了下,朝木樨拋了個媚眼。他一這樣調(diào)戲木樨,榮真的臉就沉下來,把筆放下,道了聲,“我也寫好了。”楊槿把自己的文章遞給榮真,又伸手抽走了榮真的,兩個人互相讀著對方的作品,都露出一種既欣賞又很不服氣的神情。木樨記得他倆小時候就這樣,總喜歡比一比,那時候李桓還在,總是瞟他倆一眼,道,“都不如本殿下寫得好?!?/br>他一般說完這話就立即會被榮真和楊槿一起撲在地上,木樨就蹲在一邊看他們鬧,捂著肚子大笑。等他們倆把紙都放下,木樨伸出手在他們倆之間揮了一揮,看他倆把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就比劃,“晚膳想吃什么?”楊槿咂咂嘴,想了一下,忽然摸了下胸口,想起他那筆不義之財,突然樂道,“我們出去吃吧,今天游街上不是有表演么,咱們順便湊湊熱鬧好不好?”木樨睜大眼,嘴咧的老大,伸手比劃,“真的嗎???”榮真倒是知道這事,稍早時候楚溪就跟他說了,他沒放心里,他讀的懂楚溪眼里那種期待,所以更不愿意應(yīng)承下來。但既然……木樨兩眼放光地看著榮真,恨不得把“帶我去吧”這四個字都寫在臉上。“去吧,但是今天晚上人肯定很多,你千萬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之外,知道嗎?”榮真又叮囑道。此時楊槿已經(jīng)站起來了,哼了一聲,“你當木樨還是小孩嗎?”木樨此時十分贊同楊槿,非常用力地點了下頭,還用著自以為很兇狠的目光瞪著榮真。榮真無奈的笑笑,伸出手,用食指指節(jié)敲了下木樨的額頭,“別玩得太瘋了?!?/br>木樨捂著額頭,想裝一下生氣,但剛扭過身子就破了功,連蹦帶跳地就跑出了榮真的書房。“你還說他不是小孩嗎?”榮真搖搖頭,對著楊槿說。楊槿愣了下,而后也跟著笑道,“還不是你寵出來的。”他說完話就背過了身,讓榮真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自然感覺不到他笑容里的澀意。第19章第十九章榮真斜著眼看站在自己身邊的江玉簪,她一身盛裝,著實好好打扮了一番,“你跟著來干什么?”“木樨叫我來的啊,”江玉簪跳出去一步,在眾人面前轉(zhuǎn)了個圈,粉紅的衣衫下擺飄起來,“我好看嗎?”“好看好看,”楊槿連忙附和,又對榮真說,“確實,我們?nèi)齻€男人自己玩有個什么樂趣?!?/br>“哼?!睒s真不屑。彤兒也被江玉簪好一頓捯飭,臉上紅彤彤的,木樨盯著瞧了很久,最后對彤兒笑一下,豎起了個拇指。彤兒連忙低下頭,臉更加紅了。榮真瞧了眼他倆,扯過木樨的袖子,把他放在自己身側(cè),“別到處亂跑,一直待在我的身邊,明白嗎?”木樨點頭。一行五人浩浩蕩蕩地走上了游街。游街是一條花街,多的是玩樂的店鋪,后來幾個商家為了拉攏客人,索性就聯(lián)合起來舉辦了這個事,正選在節(jié)慶少的仲夏,一年一次。一開始向朝廷報備的時候楊賢還反對來著,說這擾亂民智,榮真為了自家櫻雪樓的生意,據(jù)理力爭,還求了戶部一筆經(jīng)費用來辦這事,也算是這活動的創(chuàng)始人了。不過即使他知道這活動挺受歡迎的,但一下子看見這么多人也嚇了一跳。一整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