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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太近,前面的車剎得很急?!彼緳C(jī)扭過頭來道歉。 沈都清說沒事,視線剛轉(zhuǎn)過來就僵住了。 金老板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以及正在做什么,可能覺得那個位置還不錯,又動了動身體,整只狗鉆到江峙腿中間,兩只前爪一起搭了上去。 沈都清無言片刻,咳了一聲,試圖挽救自己的形象:“……其實它是小公狗?!?/br> 江峙皮笑rou不笑:“呵呵?!?/br> 沈都清傾身過去,掐著金老板的咯吱窩把他從江峙身上弄出來。手背無意間蹭到江峙的膝彎內(nèi)側(cè),他立刻動了一下,避開。 沈都清毫無察覺,把耍流氓的小公狗抱在自己身前,一人一狗乖巧懂事地坐著。 - 沈巖說要給她把排場做足,說到做到,一行人到達(dá)溫泉酒店時,一排穿著馬甲西褲的帥氣服務(wù)生已經(jīng)在門口恭候,上前為他們打開車門,并彬彬有禮地將一群人引入湯池園深處為他們預(yù)留的私人區(qū)域。 輕日式建筑風(fēng)格,略帶古韻的亭臺閣謝,湯池氤氳的熱氣,讓冬季的室外也變得溫暖濕潤。 男生們被安排在一間大的可以游泳的湯池,最適合團(tuán)隊活動。十幾個迫不及待地脫得赤條條,大叫著一個接一個跳進(jìn)水中。 服務(wù)生淡定地退出去,江峙獨來獨往,自己去享受一個人的私湯。 沈都清的湯池與他離的很近,分道前把金老板的小背包遞給,邊囑咐金老板:“跟好江峙哥哥,絕對絕對不許亂跑?!?/br> 金老板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去玩了,歡快地甩著尾巴。 江峙似乎對這個安排有意見,沈都清見他沒接包,直接丟了過去。江峙只得抬手接住。 孔嘉妮問:“干嘛不讓它跟著我們啊?!?/br> 沈都清別有深意地看一眼江峙:“因為它是公的?!?/br> “……” 她們的湯池小一些,但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一側(cè)是整面開闊的視野,可以看到山間清秀的風(fēng)景。 遠(yuǎn)處的高峰上還有積雪,泡著溫?zé)岬某刈涌粗┥?,十足的享受?/br> 兩個人舒舒服服在池子里泡了一會兒,孔嘉妮忽然想起什么:“可是江峙不是有潔癖嗎?能受得了跟狗一起嗎?” 沈都清一頓,差點忘了這茬。 不過很快又釋然:“人總要學(xué)著克服自己嘛。” 她總不能現(xiàn)在去找狗…… 另一邊,江峙冷漠地?zé)o視金老板可憐巴巴的眼神,強(qiáng)行讓被服務(wù)周到的工作人員把它領(lǐng)去洗澡消毒。 服務(wù)生正要幫它擦干,它等不及從對方手中溜走,頭也不回地躥回去,縱深一躍—— 啪一聲,落水,濺起大片水花。 “……” 江峙抹掉臉上的水,抱著手臂瞪著那只愉快地來回游泳的狗。 金老板察覺到他的注視,愉快地游過來,繞著他周圍的半圓形來來回回地游。 不時還看他一眼,開心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江峙哼了一聲:“狗似主人形?!?/br> 工作人員特地提醒過,狗的散熱器官很少,泡太久可能會造成窒息昏厥。 正好江峙也嫌棄,讓它玩了一會兒就翻臉無情地把它趕了出去,帶它去沖了遍淋浴,忍著暴脾氣幫它把毛吹干。 金老板今天有點興奮,把江峙折騰了一身汗,搞完這些他把吹風(fēng)機(jī)一扔,把金老板的玩具和零食拿出來:“在這兒呆著。” 以防它跑丟,還給它派了個任務(wù),“看著東西?!?/br> 金老板啃著牛rou條,委屈巴巴地趴在他的衣服旁邊,看著他重新下了池子。 - 把孩子丟給爸爸帶(?)的沈都清就很清閑了,和孔嘉妮聊著各種沒營養(yǎng)的廢話,旁邊還有水果沙拉和果汁。 熱湯泉熨貼著身心,心底的一些不虞也像是被熱氣蒸發(fā),舒坦了。 溫泉酒店還有不少好玩的,她們手握VIP卡,計劃著待會兒去做個spa,再吃點東西,聽說這里的壽司很不錯。 孔嘉妮有點頭暈,出去透氣去了,沈都清玩了會兒手機(jī),正要從池子里出來,余光一道影子閃過。 她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金老板叼著自己的小背包跑進(jìn)來,一直跑到池子旁邊,把包往地上一扔,兩只眼睛黑溜溜望著她。 “你怎么過來了?”他的毛發(fā)很干凈,應(yīng)該是洗過澡了,沈都清伸手揉了揉它的臉,“他把你趕出來了?” 金老板甩了甩尾巴。 對! 沈都清正要說話,金老板扭頭又跑出去了,她正納悶,不到半分鐘,就見它又叼著另外一樣?xùn)|西噠噠地跑過來,扔在剛才那個地方。 沈都清瞧了眼,是一件黑色的羊絨衫,如果她沒記錯,是江峙今天穿的那件。 金老板扔下衣服就又走了。 “等等……”沈都清的喊聲還未落地,他風(fēng)一般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 不出所料,金老板下一次進(jìn)來,叼了一條運(yùn)動褲,因為褲子太長,在地上拖行了一路。 沈都清哭笑不得,連忙把還要去拿衣服的狗按住。 “你把他的衣服都偷過來干嘛?報復(fù)他啊。”金老板哼唧兩聲,沈都清笑著揉揉它的臉,“要報復(fù)也是偷他內(nèi)褲啊,讓他待會兒光著屁股……” 話說一半,敏銳地察覺到不對。 一抬頭,門框上靠著一人。 江峙裸著上身,腰上圍了條浴巾,抱著手臂倚著雕花門扇,面無表情看著她。 “……” 被抓個現(xiàn)行的沈都清默默把脖子以下都縮進(jìn)水里,移到池邊,把自己遮擋起來,只露個臉。 開玩笑,她今天穿的泳衣,超性感的。 “說啊,怎么不說了?!苯抛叩匠嘏希瑨吡搜劢鹄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嫌棄的眼神,“還說不是你教的?” 一失足把罪名坐實了,又是眼下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情境,沈都清一點掙扎都沒有,秒認(rèn)慫: “我錯了。我思想齷齪,愧對黨和國家的教育?!?/br> 池里水很清,她確定,江峙一定能看到她。 她把頭發(fā)在腦袋頂上挽了丸子,兩只手扒在池邊的石頭上,墊著下巴,身前被嚴(yán)密遮擋,背后的風(fēng)光卻無處藏匿,從脖頸往下,一片白膩。 水波在晃,江峙沒有去仔細(xì)辨認(rèn),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她脖子上那兩根紅色的細(xì)繩帶走了。 那是泳衣的系繩,在脖子后面打了結(jié),一扯就能扯開。 江峙的神思仿佛也跟著水在晃,心不在焉地想: 這是什么情趣.內(nèi)衣…… “你可以先出去嗎?”沈都清的聲音將他走偏的思緒拉回來。 江峙微微瞇了下眼睛,接著眉梢一揚(yáng),語氣比池子里的水還蕩漾:“我要是不出去呢?” 沈都清伸手捏住他浴巾的下擺:“你再不出去,那我就拽了。” 江峙持續(xù)蕩漾:“這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