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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六歲的加賀原衫說:「因為meimei太小,被摸來摸去的會生??!」他信以為真,每次去看由奈都要細細的洗手,可是由奈還是總在生病,被醫(yī)生懷疑是吃的奶粉有問題,放了容易造成嬰兒瀉肚子的東西。于是母親遭到了質(zhì)問,即使后來查出來是保姆的所為,母親也沒有得到一個道歉。直到那個他不想叫叔叔的男人,因為一場意外而喪失了生育能力,加賀原衫才開始了所謂「未來家主」規(guī)格的教育。但一向溫和的母親,卻第一次向加賀總一郎提出反對。如果可以的話……母親是不愿意他繼承家業(yè)的吧?如果可以的話,母親更愿意他像林皓或者林寶禹那樣快樂的長大吧?而他沒得到的,加賀由奈都得到了,像個小公主一樣成長,雖然音樂舞蹈都半途而廢,可是迷上了雕塑就可以遠赴英國去留學(xué)。當年,他狠狠的擊潰了那個男人,卻因為老頭一句「不能讓由奈沒有父親」而不能要了他的命,只能放那混帳東西到國外去享福!那個男人對他做了太多殘忍的事情,就算是訴諸法律也該判死刑的家伙,唯一得到的懲罰只是這輩子絕對不可以回日本!而加賀由奈只要想,就可以飛到國外去承歡膝下,他的母親卻不明不白的死去,至今也查不出真相。這一切,都是因為加賀總一郎要保護他親愛的孫女!「哥哥……哥哥……」加賀由奈弱弱的呼喚聲讓加賀原衫回過神來,面前的女孩眼眶發(fā)紅,咬著下唇:「哥哥,你抓得我手腕好疼……」加賀原衫趕忙松開手,這時栗山南跳了過來,插在了他和由奈之間。「交換舞伴!」加賀第一次如此感謝栗山南的出現(xiàn),連忙握住她的手,錯開的瞬間,看見了由奈紅腫的手腕和溫柔握住那雙手的林景禹。Chapter5眾人紛紛開始下舞池,加賀帶著栗山南往邊緣舞去。栗山南調(diào)笑道:「你剛才看你meimei的表情,簡直是要殺了她一樣!」加賀眼底都是笑意:「怎么可能,你看錯了。」「一個小丫頭,能對你造成什么威脅?」「都說了你看錯了!」栗山南貼近,在加賀耳邊嘻笑:「嘴唇都在發(fā)抖了……是因為你的小助理嗎?」加賀原衫的目光不由自主移向舞池中央那一對璧人,而后,又轉(zhuǎn)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加賀總一郎。和加賀原衫不同,加賀總一郎是出了名的鐵腕,對自己看不上眼的人和事向來不假辭色。對于寶貝孫女的人際交往,老頭子肯定比加賀原衫這個不稱職的哥哥要了解得多,而現(xiàn)在,看著寶貝孫女和林景禹翩翩起舞,他的臉色卻一如往常,沒有任何不悅。當初因為他母親不是日本人,遭到了整個家族的刁難,可是如果由奈喜歡,林景禹是不是日本人都沒關(guān)系嗎?幾曲過后,加賀總一郎牽著加賀由奈上臺,說了些客氣話,而后宣布加賀由奈馬上會到TSB任職,請大家日后多關(guān)照。事先完全沒得到消息的加賀原衫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即便是利用了家族關(guān)系,公司卻是加賀原衫一手創(chuàng)立并艱辛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成立之初,加賀總一郎也曾試圖往公司里安插人手進去,都被他想方設(shè)法的清除出去。金融危機的時候,他寧可被其他公司兼并,也不肯接受加賀總一郎安排人進董事會的要求,總算讓老頭看清了他鐵了心要將公司和黑道劃清界限。為了不讓矛盾浮上水面,這些年加賀總一郎一直很安分,可是今天,為了加賀由奈能和林景禹有更多的時間相處,加賀總一郎居然做了這樣的決定!那么明天,為了讓加賀由奈能有更好的生活,加賀總一郎會不會要求他把公司的股份分給她?那以后,會不會因為加賀由奈想念父親,那個男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日本出現(xiàn)在他面前?林景禹問他是不是怕由奈,其實不是,一個小姑娘,即使拿到了股份也沒什么好怕的,他怕的是由奈的小孩。試想,二十年后他風燭殘年,由奈的兒子風華正茂,他若想奪取他的事業(yè),他該如何抵擋?像由奈的父親那樣,綁架、暗殺自己的親外甥嗎?而他的孩子又能抵擋得了嗎?尤其是,如果孩子的父親是林景禹──想到林景禹抱著個奶娃說:「這是你的侄兒,以后要多關(guān)照哦!」加賀原衫的頭就像用電鉆扎進去一樣疼。舞會結(jié)束后,加賀原衫叫住林景禹。「跟我匯報一下分公司的情況吧!」「是!」林景禹把手提袋遞給加賀由奈,悄聲說了幾句話,跑到加賀原衫身邊。「回公司嗎?」加賀原衫沒有回話,上了車才道:「去你那吧!」林景禹愣了一下,然后緩緩的點頭,「好。」開門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砼锱纠睬面I盤的聲音,客廳里,穿著睡衣的男孩蹲在椅子上,戴著耳機,正投入的打著連線游戲。林景禹大步走了過去,手搭在男孩肩膀上。林寶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后跳了起來,像樹懶一樣掛在林景禹身上,亂蓬蓬的腦袋在林景禹肩窩磨蹭。「哥,你回來啦──我想死你了!」林景禹卻毫不客氣的把弟弟給掀了下來,面色嚴峻:「你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唔……」林寶禹眨巴眨巴眼睛,看到晃悠悠進來的加賀原衫,立刻熱情的迎了上去:「哥夫?你也來啦!來來來坐──想喝點什么我去給你倒──」林景禹一把將弟弟給拽了回來,低聲呵斥:「不要轉(zhuǎn)移話題!」男孩嚇得一縮脖子,竹筒倒豆子般的說:「哥,我真的有聽你的話,每天十一點就上床睡覺,今天是因為我們公會會長結(jié)婚,所以延后了打副本的時間,但我們公會就我一個薩滿,我走了怎么打嘛!」林景禹盯著林寶禹的眼睛,看了幾秒鐘,面色緩和了些,但口氣依然嚴厲:「好,我相信你,但是下次,如果你的行為和我們的約定發(fā)生沖突的時候,你要打電話通知我。」男孩忙不迭的點頭:「是!」林景禹一揮手:「去玩吧!」「我最愛你了!」男孩又撲上來親了林景禹一口,迅速坐回座位玩了起來。林景禹揉了揉弟弟的頭發(fā),招呼加賀原衫進臥室,正要匯報,加賀卻先開口問:「你不怕他騙你?」林景禹搖頭:「小寶不說謊的。」「你不會真以為小孩子都是純潔的天使不說謊話吧?何況他也不小了……」「那個電腦我遠端遙控,每天的登錄時間、關(guān)機時間,我這邊都有記錄,他一直很聽話。」聞言,加賀原衫笑了起來:「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