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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酥癢的感覺,從手心一直向心口傳導,他整條胳膊都麻了,半身使不上力氣。「好……我放手!」林景禹聽話的放開對他的鉗制,可是立刻熾熱的吻再度來襲。這一次的吻再沒了之前的小心翼翼,變得急切而魯莽,像開閘的洪水一樣,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排山倒海的襲擊了他。加賀原衫的大腦麻痹了好幾秒鐘,而這間隙,林景禹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從內(nèi)褲的邊緣探了進去,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他半軟半硬的分身,輕輕拉扯著。「唔……」男人的要害被掌握,便再沒了硬氣的余地,只能跟隨著主導他欲望的人擺蕩。林景禹的另一只手也滑了下來,兩只手交疊著握住他的那東西,手掌很柔軟,指梢卻有種硬繭,不管是根部還是頂端,都被揉捏刮蹭著,燥熱的感覺從下腹一直沖到頭頂,讓加賀原衫的脊背微微顫抖著,沒一會兒,就到達了高潮。林景禹用紙巾擦了擦手心,靠了過來,他這次學乖了,沒有異想天開的也讓加賀來為他服務(wù),只是把人摟在懷里,輕啄著加賀的臉頰,認真的問:「舒服嗎?」加賀的呼吸還有些急促,歇了一會兒緩過來,抬起眼皮,似笑非笑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那你讓我多實踐幾次累積經(jīng)驗吧!」林景禹也笑了,狠狠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身體就潛了下去,托起他的臀部,將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拽下,分開他的腿,頭埋了進去。剛噴發(fā)過的東西被濕軟的口腔包圍的時候,加賀原衫一下子彈坐起來,整個人僵住了。他萬萬沒想到,林景禹居然愿意為他做到這一步……手抓住林景禹的肩膀,本想將他推開,可是對上林景禹那雙黝黑的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眸子,加賀又緩緩的躺了下去。林景禹自己愿意服侍他,白白得來的享受,為什么要拒絕?即便是他對koujiao并沒太多興趣,交往的又都是大家閨秀,幾乎沒有什么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并不妨礙他從林景禹略顯青澀的舔舐中得到快感。與用手做完全不同的感受,那是一種綿長的快樂,口腔的濕滑和柔軟讓人蕩漾,偶爾碰到牙齒又一陣銳痛,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腰部以下全部化作一灘春水,雙腿也使不上力氣,軟軟的搭在林景禹的肩膀。而隨著吞吐的動作,林景禹短短yingying的頭發(fā)不斷磨蹭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的肌膚泛起一片片紅疹,每次雙腿試圖夾緊,都被狠狠的掰開,最終加賀原衫就大張著雙腿,在林景禹的口腔里噴薄而出。林景禹等他完全軟下來,才松開口抬起頭,將嘴里的東西吐到衛(wèi)生紙上。不愿意看林景禹的眼睛,加賀原衫側(cè)身將頭埋進了枕頭里,連續(xù)的兩次高潮,讓他有些疲憊,被人從背后抱住的時候,甚至提不起力氣去推。「老板……」林景禹的手臂從枕頭下穿過去,扳起他的臉,摸了摸半閉著眼睛的加賀原衫的眉心,「不舒服嗎?你今晚一直在皺眉!」「頭疼!」「我給你揉揉吧!」林景禹輕柔的將加賀的上身抬了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擺好平躺的姿勢,雙手扶住他的兩側(cè)太陽xue,力道適中的按摩起來。可是加賀的眉頭卻越皺越緊。林景禹停下手,捧著加賀的臉,擔憂的問:「怎么還不舒服?」「……」「很累嗎?」「工作……很不順心……」聞言,林景禹俯下身把加賀原衫的頭摟得更緊,貼在耳畔低語:「辛苦的話……就別讓我離開你……」加賀的眼簾扇動,最后緊緊閉上。他的頭貼緊在了林景禹的小腹處,那里風平浪靜,一點尷尬的狀況都沒出現(xiàn)。他該說,林景禹是能忍,還是心理素質(zhì)強大呢?即使拿槍指著他的頭,讓他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厭惡的男人做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他一直自喻為笑里藏刀,算計人不動聲色,可是和林景禹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林景禹一回到工作崗位上,三個機要秘書才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的清閑不是因為工作憑空消失了,而是林景禹不在,一些環(huán)節(jié)銜接不上,能壓后的竟然都積壓了起來。于是好日子結(jié)束,頂樓總裁特別辦公室內(nèi)的二女一男又開始昏天暗地的加班歲月。從加賀的辦公室出來,澤崎小姐將文件放到林景禹的辦公桌上,有氣無力的說:「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只要你和總裁鬧別扭,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林景禹抬起頭,靦腆的一笑:「他是之板,我怎么會和他鬧別扭?」「好啦,別裝了,停車場的報導出來之前我就懷疑你們了!你不知道,總裁看你的眼神多火熱!」渾崎小姐捋了捋頭發(fā),湊近,小聲道:「不過……咳咳,我沒有告密的意思啦……你知道不知道,總裁和那個女明星,好像復合了呢?」林景禹一臉乖巧的搖搖頭。「你這樣逆來順受可不行哦!該爭的就得爭──」「怎么爭?」「宣戰(zhàn)??!現(xiàn)在男女平等了,沒有什么好男不跟女斗的傳統(tǒng),就算是gay也是有爭取幸福的權(quán)利的!還有你要跟總裁表明立場,絕對不接受和別人共用他這種毫無尊嚴的──」電話響了起來,林景禹做了個手勢示意澤崎小姐稍等,然后接聽?!改愫茫 ?/br>不知電話那端說了什么,林景禹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放下電話,徑直走進加賀原衫的辦公室。「林君……」?jié)善樾〗阈÷暯辛艘幌?,趕緊跑回秘書室。天啊……林景禹剛才的眼神太可怕了,一向溫和的眸子變得像是宇宙黑洞一樣,能把所有靠近他的人碾壓成飛塵碎末!難道是因為她說的那些話?現(xiàn)在林景禹跑去找總裁談判了?!她好像惹禍了……要不要報警啊,總覺得林景禹的表情是會搞出「情殺」這種社會案件的樣子!加賀原衫正又一遍的看大阪的調(diào)查報告,林景禹沒有敲門就闖了進來,雙手撐在他的辦公桌上,眼底有著驚濤駭浪。「老板,我請假!」「怎么了?」「小寶……我弟弟他出了點事!」加賀推了推眼鏡,關(guān)心的問:「不要緊吧?」「……」「你快去吧!」加賀原衫擺了擺手,待林景禹出去,又專注的看起報告。大阪分公司是當年金融危機的時候一個兼并計劃的產(chǎn)物,后來在家族的幫助下,公司挺了過去,大阪這邊卻一直留有隱患。這么多年了,他不是沒想過對大阪分公司的幾個蛀蟲下手,但每次要處理的時候總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發(fā)生,拖到后來,竟成了毒瘤一般的存在,不切固然不行,但切了又怕癌細胞會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