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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加賀忍無可忍的摔了筷子。「這都是補(bǔ)血的,快吃!」林景禹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并把其他的血紅色羹狀的東西一個勁的往他碗里盛。「惡心死了,拿開!」「別挑食,吃掉!」「不吃!」「吃吧!」「不!」「……」「……」眼看這兩個平時(shí)都沉穩(wěn)內(nèi)斂,一個一肚子壞水、一個一肚子歪心眼的號稱腹黑的大人就要因?yàn)閹讐K血糕大打出手,林寶禹小朋友長嘆一聲跳出來勸和:「哥,你就別勉強(qiáng)嫂子了。你看由奈jiejie那些女孩子每個月都流那么多血也沒死,嫂子只是后面受傷流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沒關(guān)系的!」「……」加賀原衫眼神冷得鏡片都結(jié)了冰,咬緊牙關(guān)說:「林景禹,你最好管好你弟弟的嘴,不然我很難保證我有一天不對他動手!」不等林景禹答話,林寶禹小朋友已經(jīng)一臉賤相的湊了過去,捧著心肝連連搖頭:「嫂子,你……你戀童?你已經(jīng)有我哥了,怎么還能打我主意?雖然你很好看,可是我也不能給我哥綠帽子戴!你放棄吧,我們倆是沒有未來的!」「死小鬼——」加賀原衫抓起筷子就往林寶禹臉上戳,被林景禹手疾眼快的攔住,一把抱起他拖到廚房,使自己的弟弟遠(yuǎn)離危險(xiǎn)。林寶禹小朋友見真的惹毛了他,也很識時(shí)務(wù)的往飯碗里揀了些菜溜回房去了。加賀氣得臉色鐵青,還想追上去殺人泄憤。林景禹一方面要制住他,一方面又要避免碰到他的傷口,不由得滿頭大汗,用額頭撞了他后腦一下,勸道:「別動了,小心傷口又裂開——」「……」加賀深吸幾口氣平靜下來,推開林景禹,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擺,然后抬起頭,一臉儒雅的笑容:「我在開玩笑呢,你緊張什么?」見加賀這樣子,林景禹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連忙安撫:「他是小孩子嘛,童言無忌的,你和他計(jì)較什么?」「小孩子……是啊,多天真爛漫口無遮攔!」林景禹這家伙,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他弟弟哪是什么天真爛漫的小孩,分明是陰險(xiǎn)狡詐的小惡魔,搞不好這兄弟倆就是聯(lián)合起來想把他氣死!林景禹只得陪笑臉:「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錯,你要發(fā)脾氣就沖我來,要打要?dú)㈦S你!」這話,在戀人間,是在調(diào)情,但是在他們之間,卻有了其他的意味。加賀沉默了一會兒,問:「我要?dú)⒛?,你不生氣嗎??/br>「不是沒成功嗎?」「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愿意被我殺掉。」「其實(shí),我們認(rèn)識那天我就說了,你想玩,我陪你……怎么玩都行。」「為什么?」林景禹不答話,捧起他的臉,湊近含住他的嘴唇,溫柔的吸吮起來。加賀咬緊牙關(guān)掰他的手,卻被捏著手腕扭到身后,用力一摟,身體和林景禹完全的貼合在一起。身體健康時(shí),加賀原衫的身手要好過林景禹,可是這小子趁火打劫,見他因麻醉劑后遺癥和失血過多渾身無力,做起欺壓的事情就肆無忌憚了!被輕視、被欺騙、被戲耍的感覺終于讓加賀的怒氣徹底爆發(fā)出來,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一直試圖侵入他口腔的舌頭,趁林景禹吃痛后退時(shí),又沖著他的重點(diǎn)部位一腳踢過去。幸好林景禹反射神經(jīng)了得,迅速拿架子上的鋁盆擋在身前,「匡當(dāng)」一聲,鋁盆被加賀原衫踢了個洞。這么用力的一腳,要是真挨在身上,恐怕就真是雞飛蛋打、瓜熟蒂落了!加賀原衫盯著擋在廚房門口的林景禹,一臉陰沉:「滾開!」林景禹不讓,調(diào)笑道:「你讓我滾,我可真的滾了……到時(shí)候,別后悔……」「滾遠(yuǎn)點(diǎn)!滾到加賀由奈的身邊去,滾吧!」「原來是吃醋了?」林景禹一怔,半晌,低低的笑了起來,冒著再被加賀襲擊的風(fēng)險(xiǎn)靠近,伸手去摟他的腰。「呵呵……笑話!」加賀原衫沒再暴走,深吸幾口氣,恢復(fù)成了往日淡薄疏離的樣子。他并不習(xí)慣吼叫發(fā)火,之前實(shí)在是一口氣堵住了胸口,不喊出來就要憋得嘔血了。「老板……你給我弟弟買了那個電子產(chǎn)品,對吧?」加賀眉毛動了動,瞇起眼睛質(zhì)問:「你查我?」「不是,你送的那個孩子就是我家鄰居的小孩……那么難買到的東西,我好奇的問,他說是個戴著眼鏡長得很好看就是很陰森的陌生叔叔送的……除了你還有誰?」林景禹低下頭,臉埋在了加賀原衫的頸窩,柔軟的嘴唇在他脖子上輕輕的吻著,呢喃:「真是抱歉,沒能發(fā)現(xiàn)你的心意!」「我有什么心意?!」「你對我忽冷忽熱的,原來是在吃醋……」林景禹抬起頭,眼神居然有些可憐兮兮的:「我還以為你在掙扎,所以沒敢再熱烈一點(diǎn),一直等著你做選擇!」「掙扎什么?」「一邊覺得我也不錯,一邊又放不下我小嬸……」「……」加賀原衫在廚房里四下搜尋,看到掛在架子上的一把剔骨刀時(shí),眼睛一亮。把這把刀插進(jìn)林景禹的心臟,然后從中間將他整個人劈開,剔骨剜rou,看他還不死?!完全不知道懷里的人已經(jīng)在想像各種血腥暴力的畫面,林景禹還是深情款款的說:「我以為你百毒不侵、你以為我刀槍不入,其實(shí)我們倆都是脆弱的小孩,所以別再互相猜忌了……」脆弱的小孩?!林家的小孩哪個不是皮糙rou厚沒羞沒臊的?其中以林景禹為最,不要臉的程度簡直是一刀扎下去不見血!眼看那嘴巴又湊過來,加賀偏頭躲開,指著一直放在櫥柜上,刺眼的保溫飯盒。「那這是什么?!」林景禹扭頭,看了看淡藍(lán)色的飯盒,又扭回頭,一臉莫名:「飯盒啊……怎么了?」「誰的飯盒?」「我的飯盒……」加賀冷笑:「你的飯盒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祖父家里?」林景禹一頭霧永:「?。俊?/br>「還裝?今天由奈還幫你去接那小鬼……你們進(jìn)展到什么程度了?我警告過你,不要打她主意,想做我妹夫,除非是冥婚——唔——」林景禹實(shí)在聽不下去,索性捂住加賀的嘴巴,緩緩的開口解釋:「這個飯盒是百貨公司的贈品,我和由奈都有?!?/br>加賀瞪著眼睛,將林景禹的手掰下來,依然不信:「你和由奈為何會一起去買東西?」「因?yàn)槲业艿艿哪翘纂娮赢a(chǎn)品啊……由奈幫我想辦法,我們一起去百貨公司拿,然后,正趕上有抽獎活動,中獎率百分之百,末等獎就是這個飯盒。」「為什么不來求我,而去求她?」「怎么能讓你知道我連這點(diǎn)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