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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緩緩?fù)衅鹚南律?,另一只手覆上半裸的臀部,手指從卡在胯骨的褲腰邊緣伸了進去,試探著碰了碰縫隙里的小孔……「你在想什么?!」加賀原衫突然轉(zhuǎn)過頭,一把按住他的手,與紅潤溫?zé)岬哪橗嫴煌请p眼睛里釋放出冰冷的警告。林景禹卻還不想罷手,身體貼近,摟住他腰的手安撫似的撫摸著:「不行嗎?」「放手!」「……」「不想死就放手?!?/br>「好吧……」輕輕嘆了口氣,林景禹撐起身體,將加賀原衫摟進懷里,反復(fù)的親吻他的眼角和臉頰。加賀被親得眼睛都睜不開,有些疲憊的推了林景禹一下,嗓子里發(fā)出黏糊糊的嘀咕:「我去洗澡……」「別動……你睡吧,我一會兒會處理的……」「嗯……好吧……」加賀又哼了兩聲,臉深深埋進枕頭里,不一會兒便睡著了。林景禹趴在加賀身上歇了一會兒,起身系好褲子,出了臥室,看見林寶禹蹲在門口穿鞋子:「出去玩?」「嗯……」林寶禹的眼轉(zhuǎn)轉(zhuǎn)了轉(zhuǎn),賊笑著問:「哥,忙完了?」林景禹拍了弟弟的腦門一下。林寶禹還是笑嘻嘻的:「哥,你很喜歡他嗎?」「怎么,你不喜歡他?」「只要哥喜歡我是無所謂啦,不過……哥你要打疫苗哦,因為他看起來會咬人的樣子!」「放心,你哥我給他戴著鐵口罩呢!」「那記得,也要把他的爪子都拔了哦!」「去玩吧,早點回來!」將弟弟推出門,林景禹到浴室接了一盆熱水端回臥室,將泡濕的毛巾擰得半干,把床上沉睡的人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期間加賀醒了一次,迷茫的看了林景禹一會兒,頭一扭,又埋進枕頭里睡著了。擦到手指的時候,發(fā)現(xiàn)加賀指甲縫里有紅紅的顏色,低頭一看,自己的肩膀居然有好幾條的血痕。……看來弟弟說的果然沒錯,這家伙不僅會咬人,還會撓人??墒前牙Π蔚袅耍€是那只戴著眼鏡裝斯文的小猞猁嗎?Chapter7林景禹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看著坐在特助辦公桌上的長谷小姐,露出一個凄楚的笑容。長谷小姐淡定的推了推眼鏡,翻著日程表問:「要見總裁有預(yù)約嗎?」林景禹搖搖頭。「這樣啊……」長谷小姐露出遺憾的表情:「那么只好勉強你……幫我把這杯咖啡送給總裁順便整理下茶幾和辦公桌,今天清潔阿姨請假了?!?/br>「保證完成任務(wù)!」敲門進了總裁辦公室,林景禹走到辦公桌前,將咖啡放在加賀原衫右手邊。「老板,這里,已經(jīng)沒我的位置了嗎?」加賀瞪了全身被灰暗氣息籠罩的男人一眼,將一個文件夾丟了過去。「大阪那邊的后續(xù)問題,你繼續(xù)處理,不要跟他們談條件,把蛀蟲都除凈了,但是不能引起股價的不必要波動!」林景禹默默打開文件夾,一頁一頁的翻看著,也不答話。加賀好氣又好笑:「做得好的話,給你高級主管待遇!」「謝謝老板提拔!」林景禹眼睛一亮,瞬間綻放出溫暖的粉紅色氣流,還俯身在加賀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是林景禹第一次在工作場所對他表現(xiàn)出親密,讓加賀原衫不自然的紅了險。而林景禹看了,競?cè)皇怯X得新鮮一般,又湊了過來,加賀趕忙躲開,擺了擺手:「行了,快去辦吧!」「辦這個……又要出差吧!」林景禹卻不動,手搭在加賀肩膀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他的臉頰。「你想通勤也可以!」大阪到東京,坐新干線要兩個半小時,開車則需要八個小時,要是林景禹不嫌麻煩,公司可以全額報銷車馬費。林景禹搖搖頭:「我只是想,臨走前你應(yīng)該表示一下吧?」「要我給你開個送行酒會嗎?」聞言,林景禹居然認(rèn)真想了想,然后點頭:「也可以,你喝醉了很乖很可愛的!」意識到林景禹指的是自己裝醉那一次,被摸被親被調(diào)戲了也不能反抗,加賀原衫不由得瞪起眼睛,呵斥:「還不快去辦,不然我給你開追悼會!」「是……老板?!?/br>「等你回來,我給你辦接風(fēng)宴!」「謝謝老板!」林景禹將鳳眼笑成了瞇瞇眼,隨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紙,幾下疊出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小青蛙,用手心托著送到加賀面前。「這是……」「老板,你身體還沒完全康復(fù),我不在的日子,不要加班、不要熬夜,好好休息,這只小青蛙會代替我監(jiān)督你的!」加賀隨手接過紙青蛙丟到一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快去吧!」大阪分公司的后續(xù)處理其實是一件非常復(fù)雜的事情,雖然說分公司的主管和財務(wù)人員都表示出認(rèn)錯賠償?shù)膽B(tài)度,但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何況還牽扯到另外一家競爭公司。林景禹這一去又是好幾天,第四天晚上才回東京,給加賀原衫打了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我想你!」「哦……」加賀原衫怔了一下,淡淡的哼了一聲。「我想見你?!?/br>「工作的問題明早去公司匯報吧……」「我想見你,處理一下私人的事情?!?/br>猶豫了幾秒鐘,加賀報了個地址,一個小時后,林景禹來到重林寺。夜晚寺廟已經(jīng)關(guān)門,林景禹報了加賀的名字才被允許進去,寺院非常安靜,佛堂里加賀坐在蒲團上,香案前一個小和尚在誦徑。林景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到加賀身邊,低聲問:「你這是……給我的接風(fēng)宴?」「今天,是佐伯勝的頭七?!?/br>「……」經(jīng)文念完,小和尚對兩人施了禮,加賀和林景禹趕緊還禮,小和尚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躬身退了出去。加賀撥了撥火盆,灑進去一疊黃紙。「他是個孤兒,當(dāng)年和一群小混混被由奈的父親找來刺殺我,后來別人都跑了,就他被抓了起來……我說你幫我指證我叔叔,我就保你不死,還給你份工作。于是他就開始給我做事……算起來,已經(jīng)十三年了?!?/br>加賀扭頭,看著林景禹風(fēng)塵仆仆的臉,迷惑的開口:「雖然那次汽車炸彈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他有了二心,預(yù)料到他會反,但一直想不通是為什么?這些年我待他不薄……」「對佐伯勝的背叛你很詫異嗎?我倒覺得是意料之中?!沽志坝碚玖似饋?,揉了揉膝蓋,微微一笑:「你站在高處,就像現(xiàn)在,我俯視著你一樣,只看到你的頭頂,看不清你的表情,自然不了解你心中所想。」加賀抬起頭,看著林景禹,等著他下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