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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的人就像是在發(fā)泄心中的郁悶一樣,對著林景禹的嘴唇撕咬起來。林景禹明顯被嚇了一跳,呆了幾秒鐘后,才抓住加賀原衫的肩膀?qū)⑺崎_。「老板?我……送你去醫(yī)院吧!你是不是酒精中毒了?」「滾蛋!少跟我裝白癡!滾出去!」加賀原杉抬腿踹了林景禹一腳,扶著洗手臺站了起來,幾下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高級的西裝就隨手丟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扭過身,擰開淋浴噴頭,沖洗起來。林景禹揉了揉被加賀狠踹了一腳的小腹,突然靠過去,將赤裸的加賀原衫按在瓷磚墻壁上,張口合住了他的耳垂:「挑逗完了,就趕我走,你把我當(dāng)什么?!」「滾開——誰挑逗你——我是在咬你!」「呵呵……」林景禹悶聲笑了起來,突然轉(zhuǎn)成了中文:「你知道咬字分開……是什么意思嗎?」加賀原衫漲紅了臉,口齒不清的罵:「混蛋!」「我可是為你做過,你不是享受得很?立場對調(diào)就不愿意了嗎?」「那是你賤,你自己愿意!」「好……我賤……」林景禹后退一步,松手。哪知本來就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被林景禹一推又撞得頭暈眼花的人就軟綿綿的向后倒去。林景禹趕忙伸出一條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低聲笑了起來:「你總是這樣……只顧著自己享受,完全不管對方的感受……這樣的你,也能討女孩子們的歡心嗎?」「你什么意思?!」「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果然是需要演技很好的女明星才行!」「不會有人比你演技還要好了!混蛋,你憑什么看不起我?!是你自己賤倒貼過來,我可從沒對你有什么承諾,我要娶老婆,你憑什么用那種目光看我?!」一口氣吼完,酒氣好像也隨怒氣釋放了不少,加賀原衫心中一驚,想收口也來不及。「是!老板!」林景禹笑了笑,拉上浴簾,走了出去。Chapter9加賀原衫拳頭握緊,肩膀微微顫抖著!林景禹這小子,不管怎么盡心盡力的為他工作,可是從心里,卻是一直在看他笑話。他居然……偶爾會產(chǎn)生,從他那里汲取一些依靠的妄想?!浴室的溫度上升,熱氣一蒸,醉意卷土重來,披上浴袍扶著墻走出去,就看見林景禹靠在床上擺弄筆電。狠狠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些,加賀冷冷的問:「你怎么還沒走?」「我怕你暈在里面撞個頭破血流什么的,你這么要面子,破相的話還不得去跳樓?」「你……」加賀原衫忍著把毛巾甩出去抽他臉的沖動。今晚,林景禹對他的口氣太不客氣了,連表面的恭順都不見了。這樣的林景禹才是真正的林景禹吧……豪門出身的貴公子,斯文紳土中帶著玩世不恭。他本來就不需要對任何人低頭的!林景禹將筆電合上放到一邊,站了起來走到加賀原衫面前,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按坐在床上,然后撩起他肩上的毛巾,包住他還滴水的頭發(fā),輕柔的擦拭。而與溫柔的動作相反的,是嘲諷的語氣:「還有什么好煩惱的?一切,有千葉荀子呢……」「你什么意思,你辦不好的事情,就不允許別人辦得好嗎?!」「給我時間,我一定能處理好,用不著你……」林景禹的手滑到加賀原衫的臉頰,手指輕佻的彈了下他薄薄的耳朵,「出賣色相!」「王八蛋……唔……」林景禹低頭,將加賀原衫要出口的惡言全部吞進(jìn)口中,雙手也從浴袍大開的領(lǐng)口探進(jìn)去,掌心貼合著帶著濕氣的肌膚,力道適中的按壓,與其說愛撫,不如說在按摩。加賀原衫措手不及的反抗,反而讓自己失去平衡,被林景禹輕易的按倒在床上,壓在了身下。「你放開——」吻剛離開嘴唇,加賀原衫就咒罵起來,屈起膝蓋正要頂林景禹的重點(diǎn)部位,卻被他技巧性的按住,身體往側(cè)面一扭,浴袍被剝了下來。「你最近很累,也沒有時間發(fā)泄吧?我來幫你紓解一下!」從背后將加賀原衫抱住,林景禹輕柔的輕吻他的耳后,一只手繞過去直接握住他的關(guān)鍵部位。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掌握,所有的掙扎就都成了徒勞,加賀一邊扭動一邊喘著粗氣:「誰用你……紓解……滾開!」「我是你的特別助理嘛!凡是都要親力親為……工作上沒能幫你的忙,那么生活上,就要好好補(bǔ)償才行!」說著,大腿從后面往前插了進(jìn)來,將加賀的兩腿分開,并用膝蓋頂著他臀下的敏感處磨蹭。「可惡!混蛋!」一連串的日文臟話罵了出來,加賀還嫌不過癮似的,又轉(zhuǎn)換成中文:「他媽的你去死吧!jian險的小人!騙子!」「呵呵……難得看到你這么朝氣蓬勃呢……」林景禹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扭過他的頭,再度堵住他的嘴巴。雖然剛剛刷過牙,但加賀嘴巴里還是有很濃郁的酒味,混合著薄荷牙膏的味道,有種加冰威士忌的爽勁,讓林景禹的身體迅速熱了起來。他一手箝制著不安分的男人,一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同樣熾熱的男性象征一貼上他的臀部,加賀立刻老實(shí)下來,身體僵硬著,不敢亂動!「唔……林景禹……你要干什么?」「你說呢?」「你要是敢,我殺了你!」「我敢不敢,你都不會放過我的!」手上的動作加快,后面被頂著的緊張使前面更加敏感,幾乎禁不起刺激,立刻就起了劇烈的反應(yīng),頂端分泌出的黏液被林景禹用拇指蹭了下來,惡意的涂在加賀的嘴唇上。「看,分泌物,果然是憋壞了……」「我殺了你——唔……」此舉徹底的激怒了加賀原衫,就算是因醉酒和疲憊而全身發(fā)軟,但卯起勁來掙扎,也不是輕易能壓制的。林景禹不敢再玩花樣,只得從背后將他緊緊抱住,兩具身軀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一邊親吻他的脊背一邊揉搓他的臀部,熾熱的欲望緩緩嵌入臀縫之內(nèi)。「混蛋……滾開!放開我……」「別動!」林景禹含住加賀的耳垂,對著他的耳孔出氣:「行了……別折騰了……我們都舒服一下……好不好?」「你……」那東西只在臀縫里來回磨蹭,確實(shí)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意思,才讓加賀原衫稍微冷靜下來,「誰、誰要和你舒服……」「還嘴硬?都流出了這么多……」「王八蛋——」「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乖……」林景禹安撫著懷里的人,一手圈住加賀的手臂和肩膀,一手愛撫著加賀的分身,同時腰緩緩的頂弄著,在濕熱的臀縫里尋求一些慰藉。細(xì)碎的親吻落在耳畔臉頰,熾熱而濕黏的東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