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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學(xué)服裝設(shè)計,徐悠悠彈鋼琴,鐘意是聲歌系的。兩個室友都是外地人,吳羨好家在本市,可離學(xué)校太遠,平時基本都住校。 “吃排骨嘍!”吳羨好高高舉起飯盒,兩個室友立刻振臂響應(yīng)。吳奶奶的排骨一絕,已經(jīng)把三個姑娘喂饞了。 徐悠悠和鐘意也拿出家里帶來的特產(chǎn),三個女生把椅子拼成桌,坐地上邊吃邊聊。 “我今天早上去食堂碰到凌晨了。”鐘意看了吳羨好一眼。 徐悠悠立刻意會,咬著排骨吃吃笑了兩聲。吳羨好一點反應(yīng)沒有,專心吃rou,櫻色唇瓣給醬汁染得水潤瑩亮。 “他一見我就問你回來了沒?!辩娨饫^續(xù)跟吳羨好匯報,“說想跟你商量藝術(shù)節(jié)的事情,我看那就是借口……” “對!就是借口,他不就是想約好好么?”徐悠悠撂下一塊骨頭,“想追就直說唄!” “他給我發(fā)微信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商量藝術(shù)節(jié)的事情?!眳橇w好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舌尖伸出來舔了下嘴角,“我跟他說等過兩天開學(xué)再談?!?/br> 凌晨在學(xué)校挺出名的——鋼琴系的才子,溫潤文雅的青年才俊,據(jù)說家里還有礦。不過他在她們宿舍有姓名,還是因為吳羨好。 這位學(xué)長和她演過一場音樂劇后,就一直對她表現(xiàn)出極大的好感,經(jīng)常約她吃飯排練討論什么的,吳羨好能推的一概拒絕,他也無所謂,下回繼續(xù)約。 “對啦,我們系這學(xué)期請了一個大佬來做講座!”徐悠悠突然興奮,“開學(xué)那天就會來演講?!?/br> 徐悠悠故作神秘,可臉上寫滿了“快問我呀”。鐘意很配合她,“誰呀?” “單漆白!” “快問我呀”變成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徐悠悠滿意地看著鐘意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氣。 “我靠真的嗎!” “真的呀我們班級群都炸了!據(jù)說花了好些功夫才請到,本來以為他不會來的?!?/br> 兩個舍友激動地直拍巴掌,吳羨好冷靜地吃rou,嘎吱嘎吱啃著軟骨,時不時還嘬嘬手指。 “你們說的誰啊?” 隔行如隔山。兩個音樂界的室友自動忽略她,沉浸在分享愛豆的喜悅中。 “國寶級的鋼琴家?。∥壹倨谶€在看他肖邦比賽的錄像,沒想到要見到真人了啊啊雞凍!” “是啊他這么年輕造詣就好高了,跟愛樂團合作的鋼協(xié)我聽了n遍,神仙彈琴!” “哎你看那個日劇么?據(jù)說原型是他,都說他真人比電視上更帥!開學(xué)那天我能不能混去你們系?。俊辩娨馀み^頭問吳羨好,“好好去不去?” 吳羨好忙著跟排骨纏綿,口齒不清地:“不去。不認識?!?/br> “傻呀當(dāng)然要去!他演奏會的票超級難買,哪還能有這么好的機會近距離看大鋼琴家?” 徐悠悠說著,揮揮手拍板定了,“開學(xué)那天你倆都跟著我,保你們能混進去!” ** 開學(xué)當(dāng)天早上,鐘意和徐悠悠拿出見愛豆的架勢,一面可勁打扮一面擔(dān)心去遲了沒有好位置。吳羨好也很著急,她倆半天出不了門,食堂的土豆包子就要賣完了。 等三個姑娘拿著包子和豆?jié){到階梯教室時,里面已經(jīng)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鐘意眼尖,在門口的角落里看見兩個座位。吳羨好出去到別的教室搬了把椅子,坐在角里偷偷吃她心心念念的包子。 今早的階梯教室很不一樣,人難得這樣滿。絕大多數(shù)都是女生,香水味都比平常濃,空氣中彌漫著躁動的雌性荷爾蒙,一眼望過去,好些對著小鏡子補妝理頭發(fā)的姑娘,一個個蓄勢待發(fā)的。 吳羨好叼著豆?jié){,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古裝劇: 一排排秀女亭亭玉立,拿著長甩子的公公尖著嗓子喊:“留牌子”,“賜香囊”…… 正出神,教室里嗡嗡的躁動忽然靜了。 吳羨好抬頭,看見西裝革履的校長走進來,笑容滿面地側(cè)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門口出現(xiàn)一個高個子男人,白襯衫黑西褲,衣架子一樣的寬肩窄腰。再往上,吳羨好看到了一雙熟悉的桃花眼。 她瞪圓眼睛,嘴里的豆?jié){袋吧唧摔到了桌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老單大型掉馬追妻火葬場~ 吳懈來刷下存在感,可以去隔壁完結(jié)文看年輕時的狼狗吳懈哦,也是甜文~ 我上榜了,上下左右看了一圈沒比我評論更少的,這讓虛榮的花花很藍過,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你們不給我撐個場子嗎嚶嚶嚶 第十二章 妙不可言 教室里一陣sao動,好些女生激動到面容模糊,表情管理相當(dāng)失敗。吳羨好的表情管理也失敗了,她掉著下巴,目瞪口呆,腦袋一片空白。 這不是吳哥的白起嗎?!! 他咋跑來了!? “今年啊,咱們很榮幸請到了單漆白老師來當(dāng)講座。單老師作為享譽國際的鋼琴家,肯定會給咱們這個,啊,在藝術(shù)道路上前進的學(xué)子們帶來很多啟發(fā)!我們呢,要學(xué)習(xí)大師的精神……” 校長在臺上激情昂揚地吹著花式彩虹屁,底下的學(xué)生根本沒人理他,眼睛全在瞟他身后的男人,壓不住的興奮sao動還有竊竊私語,系主任眼神警告了幾次也沒用。 吳羨好呆呆望著臺上,唇瓣微微張著,好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大腦剛才被狂轟亂炸,重新啟動了好幾次,現(xiàn)在還不太靈光。 她認識臺上的人——記憶中他總是挑著狹長的眼尾,輕佻玩味地沖她輕笑。時不時還冒出來幾句sao里sao氣的話,語氣寡淡,卻總弄得她臉紅心跳的。 現(xiàn)在站在上面的那個人……有點陌生,似乎跟她的記憶合不上。 男人立在臺上,薄唇勾出禮貌的弧度,桃花眼卻是淡淡的,笑意不達眸底。英挺冷厲的鼻梁,系到喉口的紐扣,寡冷的神情,他渾身上下都是矜貴疏離,讓人不敢靠近,又不得不被他吸引。 “……那請單老師給我們說幾句?”校長表率完了,側(cè)頭堆起滿臉笑。 “哇靠你們快看校長那個諂媚樣!平時牛逼轟轟,這會兒鞠躬哈腰的,他年紀都能做單漆白的爹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單漆白是他大爺!”徐悠悠用手掩嘴,跟兩個舍友咬耳朵。 “也不能說諂媚吧。單漆白雖然年輕,但社會地位放在那兒,正兒八經(jīng)的國際鋼琴家,誰會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