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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dāng)于“閑的慌你就邊兒上涼快去!” 于是十幾道目光又刷刷看回去。 單漆白看起來一點(diǎn)沒被冒犯。他平靜地注視吳羨好,看了兩秒,唇邊翹得更高了。 “好,我坐那邊?!钡统恋拇乓羯踔劣悬c(diǎn)愉悅。 說完他就往臺下去了。吳羨好很滿意,也自顧自忙去了。凌晨懵了兩秒,僵硬地轉(zhuǎn)身??磻虻膶W(xué)生們彼此交換意味復(fù)雜的眼神,散了。 “哎,哎你們看見沒?”一穿長戲袍的男生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人,“學(xué)姐就是牛逼??!等我大三當(dāng)副社長也要這么牛逼!” 旁邊的人推了推黑眼鏡,“這跟你當(dāng)不當(dāng)社長沒關(guān)系。” 長袍男:“???” 黑眼鏡微微一笑:“這跟你是不是漂亮小jiejie有關(guān)系?!?/br> “哦……”長袍男垂頭,“那沒辦法了。難不成我還要去泰國啊?!?/br> “去泰國還不夠,你還得再去韓國?!?/br> “滾!” …… 單漆白坐在觀眾席第一排,兩條長腿向前伸著,姿態(tài)瀟灑又慵懶。他的目光一直追著臺上一個白色身影。 小姑娘今天穿了件薄針織衫,米白色的開衫毛茸茸的,帶著整個人的輪廓都變?nèi)崃恕K匆娝掷锬昧藯l軟尺,利落迅速地穿梭在奇裝異服的演員中間,最后停在帽子上插了根羽毛的男生跟前。 吳羨好仰頭跟他說了句什么,男人自然地張開雙臂。軟尺從他的后腰繞了一圈,吳羨好抬手拉男生背后的尺子,看起來像張手抱他一樣。 單漆白看了半天,眼睛別有意味地瞇了瞇,唇線也緊了。 吳羨好捏著軟尺,繼續(xù)在頭上插毛的男生身上量啊量,兩手不可避免地觸到他的腰,肩膀,胸口,還有腿…… “單老師,咖啡您……”凌晨抱著一個紙袋子突然出現(xiàn),剛開口他就遲疑地閉了嘴。 單漆白沉著個臉,抱著臂面無表情地往臺上看。深邃的眼虛瞇起來,冷淡的眸光很有壓迫感。 聽到聲音他回頭,抬眼看向凌晨。 凌晨給他看得更方了。他僵直地伸進(jìn)紙袋子里,嘩啦嘩啦掏出一個綠紙杯。 “您,您喝咖啡嗎?美式?!?/br> “謝謝。”單漆白接過來,朝他扯了扯嘴角。 凌晨搖搖頭,趕緊往臺上走。走到半路,他又回頭看了眼單漆白隱在陰影里的臉,依然十分懊惱今天的時間安排。 真不該讓鋼琴家干坐著等…… 凌晨臺上拍了拍手,叫排練的同學(xué)們過來。學(xué)生們嘩啦聚到社長跟前,笑嘻嘻從紙袋里分東西,一邊還不忘給社長吹兩下彩虹屁。 吳羨好弓著腰,正專心地修改一件戲服的尺寸。凌晨走到她身邊,直接把杯子遞了過去。 “先休息一下吧,喝點(diǎn)兒東西?!?/br> 吳羨好抬頭,看見他手里握了杯插好管子的奶茶。是她喜歡的布蕾奶茶,杯壁上還掛著淡黃色的奶油層。 體貼的學(xué)長柔柔一笑,“加了珍珠的哦。” “謝謝?!眳橇w好接過來,微笑頷首,“下回我請大家。” 凌晨笑了下,什么都沒說。 臺下的單漆白放下手里的紙杯,突然覺著這咖啡可真難喝。 他瞇眼望著臺上抱著大杯奶茶的女孩,她吸溜吸溜倒喝得挺開心的,一邊喝還一邊跟給她買奶茶的男人樂。 單漆白偏著腦袋看他們,輕輕嘖了一聲。 呵,買奶茶。 還他媽給她把管子扎好。 心里正堵,微信過來了。一張橘色跑車的照片,戴岳風(fēng)sao地靠在車門上。 戴岳:【小爺我喜提新車!咋樣,跟我去浪一圈???】 單漆白點(diǎn)都沒點(diǎn)開那張亮瞎眼的橘車,正想鎖屏,抬眸又看見喝奶茶的小姑娘。 單漆白:【給一個女生送奶茶,還幫她把管子扎開,是喜歡她嗎?】 戴岳回了個黑人問號臉,開啟了自問自答的模式: 【誰?你要給誰送奶茶?】 【啊我知道了,是有人給你的好好meimei送奶!】 【廢話當(dāng)然是喜歡!你妹子那么漂亮肯定很多男人追的好吧】 【你他媽也追啊!人家都知道送奶茶】 【你個冷淡逼連個奶茶都不知道送!】 單漆白:“……” 他沉臉吁了口氣,輕輕按出三個字: 【怎么追?】 戴岳:【那你可真是問對人了。】 小岳岳課堂開講啦。 戴岳:【追女生吧其實也不難。女人嘛,要的就是3個180】 單漆白:【什么180?】 戴岳:【180cm的個子,180㎡的房子,180mm的命根子】 單漆白:“……” 他扯起唇角笑了。 巧了,他還真都有。 ** 排練練到一半時,音樂學(xué)院發(fā)出臨時緊急通知,讓本院學(xué)生一小時后在音樂廳集合。凌晨要走,社團(tuán)里的好些學(xué)生也要走,剩下的也練不起來了。 “你們先過去好了。今天就練到這兒吧,咱們都散了?!眳橇w好跟怨聲連載的同學(xué)說。 凌晨皺眉,“可單老師那邊……” “我留下就行。譜子和素材都在我這兒?!?/br> “那好吧……” 凌晨收好東西,謹(jǐn)慎措辭著給單漆白解釋道歉。奇怪的是單漆白一絲不愉悅的情緒都沒有,甚至還挺高興。 “有事兒就先走吧,今天大家練得辛苦?!变撉偌覐澲浇穷D了頓,轉(zhuǎn)向凌晨,神色微妙,“你買奶茶也辛苦了?!?/br> 凌晨:“???” 人陸陸續(xù)續(xù)都走了,吳羨好在紙上最后修了兩筆設(shè)計稿,抬頭看見單漆白正往臺上走。 他走到跟前,提溜起女孩手邊的軟尺,垂眸睨她。 “怎么了?”小姑娘仰臉看他。 男人細(xì)密的睫根抖了抖,“你也量量我?!?/br> 吳羨好狐疑地瞪他,刷地把自己的軟尺抽回來,“你又不需要做戲服。” 口上雖然這么說,但她還是不自覺在男人身上偷偷掃了一圈。寬肩窄腰大長腿,不用量也知道是優(yōu)秀的衣架子。 “到時候演出我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