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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的說。他一直在備孕,卻一直沒好消息,沒想到余先生居然先懷上了。“我懷阿晚,可是吃夠了苦頭。沒想到這一胎卻這么安逸。我昨兒還騎過馬呢。”余明儀后怕說,又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著急的問道:“唉,我這一胎難道是個相公?”他知道周大人是極想他再生個兒子的,畢竟只有阿晚一個孩子,并且阿晚還姓余。“想這么多做什么,難不成相公我們就不喜歡了。你生的,我都喜歡。”周大人連忙說。雖然他心里是想再生個兒子,但這孩子的性別可不是他們能控制的啊,況且要是生個長得跟余明儀一樣的相公,可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年郎呢。“就是,是男孩子還是相公,都好,都好?!北娙硕夹Φ?。這可是大喜事一件呢,余明儀近四十歲了,還能懷上已是幸運。因有了這件喜事,大家都極開心,朱太醫(yī)也很認真的叮囑道:“余先生畢竟有了年紀,這養(yǎng)胎之事,可馬虎不得,千萬不可勞累。我先開幾副安胎藥,喝著。有什么事就去叫我。平時在院里走走動動,也不能光躺著,進補也不能過了,胎兒養(yǎng)得過大也不行??汕f不能再騎馬啊。”“恩,哪敢還騎馬啊?!敝艽笕诉B連點頭,扶著余明儀,就象扶著個易碎的寶貝一樣,只恨不得把他揣在懷里,一刻也不敢放松。他一想到前幾日,兩人還不知節(jié)制的行魚水之歡,心里就暗暗后怕。“朱太醫(yī)給我們也把把脈,怎么我們就懷不上呢?”阿昊說。朱太醫(yī)仔細診過脈,才笑道:“二位身體都極好,這事急不得,遲早會有好消息的。余先生可比將軍大多了,將軍還有的是機會呢?!?/br>“恩?!卑㈥粦袘械膽?,心里總是有點失落。“難道朱太醫(yī)來的正是吃飯時候。來,我們繼續(xù)吃飯,這肚子還餓著呢?!惫⑶镞B忙轉(zhuǎn)移話題,拉眾人重新入席。桌上的用過的菜早就換下去了,有的要重新熱熱,有的干脆就不要了,再上了幾個新菜,熱氣騰騰香氣撲鼻呢。“我也要吃?!庇嗝鲀x說,他本來就是來蹭飯的,剛才攪了大家的興致,嘔過后,人舒服過來了,越發(fā)覺得肚子餓了。“我們還是回去用飯吧。”周大人說,他怕余明儀又吐了,影響眾人的食欲。“我估摸著先生是聞不得腥味兒,我挑幾個菜,大人陪著先生一塊兒用吧。”耿秋說著,在桌上挑了幾個菜,端到旁邊的小廳去,讓他們夫夫在一邊單用。果然,余明儀吃得極歡,耿秋席間去看了幾回,又端了熱湯水過去,周大人連連說:“別管我們了,你們自己去吃。這些菜他都愛吃?!?/br>朱太醫(yī)是難得在將軍府吃飯的,這回到是大飽口福,看到紅紅的剁椒魚頭,他驚奇的說:“這道菜,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呢?!?/br>“這叫剁椒魚頭,是阿秋獨創(chuàng)的呢,在外面哪里吃得到,要用活的大魚頭,加了自己家腌制的辣椒醬,一起蒸?!卑㈥恍χ榻B。因魚頭太大,耿秋把魚頭分成了兩半,余明儀吃的只是一半,這一半可是剛出鍋的。朱太醫(yī)嘗了嘗,連呼:“果然與眾不同,鮮辣可口,難怪余先生愛來將軍府吃飯。秋先生這廚藝可是獨樹一幟呢?!?/br>第二天,余明儀就開始在家里專心養(yǎng)胎,他也知道自己年紀不小了,不敢馬虎。朱太醫(yī)因來將軍府走了一趟,早上去宮中給皇上請脈,還特意告訴皇上余明儀有孕的事情。“周大人這可真是老當益壯喲。余先生這也是老蚌生珠?!被噬洗髽贰K约阂彩乔笞有那?,他年紀與余明儀差不多,身邊嬪妃也不算少,但卻只得了二個皇子,就連公主也只有四位,算起來,子嗣也是少了些。“可不是啊。周大人現(xiàn)在可把余先生當寶一樣看著,生怕有什么閃失呢。”朱太醫(yī)也跟著打趣道。“恩,這也是一件大喜事了。年后,余先生肯定是要請假養(yǎng)胎的,這府學的事務,還不知道余先生會怎么安排呢?”“老臣看這事,余先生自會安排,他懷相極好,能吃能喝,前日還是騎馬回來的,應當還可以支撐幾個月,足夠他安排好正事?!敝焯t(yī)說。“這就好。”皇上一聽放心了。☆、第84章心病年后,果然余明儀并沒上報請假,而是直接去安寧府學開學,周大人心里擔心,卻也不敢讓余明儀放下手頭的事不理,只得吩咐下人仔細照顧,余明儀原就有兩個貼身侍候的老人兒,周大人又找了兩個侍候過孕夫的中年mama跟著。余明儀身邊時時刻刻跟著四個下人,就連授課時,她們也在課室門口侯著,府學里的人自是很快就知道了他懷孕了。因此無論是夫子,還是學子,都對他格外敬重。然后他也慢慢轉(zhuǎn)移一些事務給助手,副教諭等人,這些人都是他帶出來的,他自是知道該如何。因此府學的一切都與往日沒有多少區(qū)別,他身子也好,一直堅持工作到了五月,這時他已經(jīng)有了七個多月了。天氣實在是熱了,他肚子也太大了,才回家休養(yǎng)。而年后,耿秋就專心泡在了通縣,這兩年來,他一直在專心研究二季水稻。在現(xiàn)代,他清楚的記得他家鄉(xiāng),種的水稻就分兩季,有的地方還分三季。而大慶的水稻都只種一季,田地空閑的時間長,浪費性較大。大慶本來糧食產(chǎn)量就低,農(nóng)人們交了稅,連個飽飯都吃不上,要是遇上自然災害年,更是會顆粒無收呢。提高糧食產(chǎn)量,可是對舉國上下都有利的事情。因為耿秋也是在干正經(jīng)事,阿昊雖然求子心切,也不得不和他小別,通縣離京雖然算不上多遠,但就是騎馬也得一個多時辰的,耿秋自是要住在莊子上,不會天天在將軍府與莊子上兩頭奔波。耿秋這一呆就是幾個月,除了阿昊休沐時會到莊子上來看他,耿秋也會十天半月的回一趟將軍府,畢竟將軍府里也要主人打理。還有孩子們也要照顧。兩個人也就過上了類似現(xiàn)代的周末夫妻生活,只不過他們相聚的時間多少可以自己控制。到了六月底七月初,耿秋種的早水稻成熟,同時他的晚水稻苗已育好,早水稻一收割完,就開始插秧苗。收割回來的早稻以最快的速度脫殼成大米,耿秋當然要最先品嘗一下,與平時吃的大米區(qū)別不大,口感稍微差一點。其實早水稻口感是要比晚水稻與中水稻差一些,并且易碎,還較硬。他們老家的早稻,農(nóng)家都是賣掉的,留下來吃的只有極少部分,都是拿來煮粥的,新鮮的剛收的早水稻煮粥味道還不錯,弄飯吃就不好吃了。大慶只種中水稻,而這個時候還沒抽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