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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競技體育中,這代表著被淘汰,不過他卻也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毫無自信的少年,他坦然面對,優(yōu)雅地走下神壇,直到退役前的最后一次奧運比賽,他依舊以二金二銅的成績留下傳說。 這之后,傳奇運動員裴光榮退役,國家運動隊的王教練身邊,多了個裴姓的助理教練,他們一起帶著新一代的運動員前行,代代傳承。 裴鬧春這輩子很長壽,年紀大了很少做些危險運動,便也沒有遇到上輩子的摔倒危機,活到了90的他,算是見證了兒子的傳奇人生,彼時裴向東已經(jīng)像是王教練一樣,帶著冠軍運動會,殺回奧運會,重新奪回獎牌。 當然,裴向東也完成了自己的承諾,他把自己的孩子當做寶貝寵,堅決貫徹了鼓勵教育,孩子們在愛中健康長大,幸福單純。 裴鬧春離世時,兒子年紀也不小了,卻還哭得不行,跪在床頭,他抓著裴向東的手,扯了個笑:“你是我的驕傲?!北憔従彽卦谒盒牧逊蔚目蘼曋虚]上了眼。 兒子,你是爸爸一生的驕傲,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也依舊以你為榮。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時速,總算寫完,躺平 △昨天大家都說想看反派的爸爸,那大家想要看什么類型、什么世界的反派呢?我可以根據(jù)大綱稍微改一下! △謝謝大家的評論、營養(yǎng)液、地雷……持續(xù)病中= =原諒最近評論回復得少!愛你們 == 感謝 至哉、墨染尺素ιx2、南風、22378148 的地雷 感謝 慕寒x2 的手榴彈 感謝 曲非煙x12、陌上花x10、狐貍糊涂x10、魚非魚、夏末x17、易君如玉x5、安x10、sugarx3、我怕是個魔鬼x20、Ming.x4、淡末如花、Azurax9、談笑、胖丁的雞腿x10、不正經(jīng)的盒子x20、冰鎮(zhèn)西瓜汁、小路、鯨魚與洲x15、貂七x3、墨染尺素ιx20、戀蚊、喵小時x82 的營養(yǎng)液 ☆、修真文里的反派他爹(一)~(三)三更 在月明山之巔, 有一片云霧環(huán)繞之處, 上有一片高聳大殿, 風格大致相似, 均選用的白色靈石材,雕琢各式花樣,其中最多的,便是九天仙女抱月之圖, 這也概因攬月宗代代相傳的祖師故事, 聽聞,在很久很久之前, 攬月宗的開宗祖師自創(chuàng)功法, 最后踏星入月, 一劍破云, 從而飛升,他留下的佩劍上, 刻了攬月二字, 傳下的功法叫做。 經(jīng)年之后, 攬月宗屢屢擴展, 這周邊近百座山峰,都被化為宗門范圍,其中主峰大殿尤其華貴,聽說最頂天鑲嵌的寶石,是月亮上的石頭,當然這也只是傳說, 大殿正中位置,有一白玉牌匾,上刻“升云殿”三個大字。 入了大殿,便絲毫不覺外頭凌冽,反倒是溫暖如春,四周懸掛著宮燈,里頭沒有蠟燭,只有形狀各異的夜明珠,發(fā)出明亮光芒,照得大殿內(nèi)恍若白晝。大殿正中,是一張長桌,上頭堆積著的,是各式書冊并一整疊的玉璧,有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正倚著頭,提筆翻閱,像是頗為煩惱。 “掌門!掌門!我們什么時候去練劍?。 迸c這場景并不搭邊的童聲忽然響起,是從大殿后傳來的,赤著腳的男童,長發(fā)披在肩頭,穿著和那男人款式一樣的小號長袍,眼神熠熠,同時還抱著一根和自己身高差不太多的長劍,想假裝正經(jīng),卻總也露出興奮的神情。 裴鬧春無奈地看了過去,這幾天來,他早就經(jīng)驗豐富了,從芥子空間中一拿,便是一雙僅有單手大小的小鞋和一根深藍發(fā)帶:“先過來?!?/br> 一見著兩個關(guān)鍵事物,裴明真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才回憶起來,剛剛在午睡前,他把發(fā)髻解了,便吐了吐舌頭,不太好意思地走到了父親的身邊,乖乖站好,等著來自父親大人的束發(fā)照顧,這時,那劍又成了個小拐杖,支著他的身體了。 “都說了幾回了,殿外冷,出來的話得穿鞋?!迸狒[春說話間沒帶半點憤怒,手法溫柔,輕輕地整理著裴明真的頭發(fā),簡單地整理下邊角,束個發(fā)髻便能結(jié)束,“還有,我都說過了,你喜歡刀就練刀,不用和我學?!彼┫律眢w,幫忙穿鞋,平日里冷漠的臉上,此時全是溫柔。 被父親把著腳,裴明真有些發(fā)癢,咯咯地笑著,又道:“我不想學刀了,想和掌門一樣,練劍!”就在小半月前,他還是個被放養(yǎng)的孩子,被師兄們輪著看顧,這回父親出關(guān),忽然念起了他,便把他接到身邊,這樣快活的日子,過一日少一日,他太舍不得了! 裴鬧春沒忍住,點著裴明真的小腦袋:“調(diào)皮,還叫掌門?!?/br> “就叫掌門!”裴明真被點得小腦袋一晃,他搖了搖頭,開心的說,“我爹爹最厲害最厲害的掌門!” “誰說我最厲害?”裴鬧春挑眉,在攬月宗,還是有幾位大長老的,他們卡在飛升上界的關(guān)口,連年閉關(guān),實力超群,比起他的實力,可要好得多。 “我說的!”裴明真叉著腰,“師兄們也都這么說!反正爹爹最厲害了!” “行。”他只是笑,一下把裴明真抱起放在懷里,“那你以后想做掌門嗎?” 裴明真搖頭晃腦,像是陷入了沉思,他自己并不知道,像是他這樣的孩子,學著個大人模樣尤其可愛:“掌門好玩嗎?”他好奇地張大了眼,“師兄們是說我要做掌門的!叫什么……繼承衣缽!對,我要和爹爹一樣做掌門?!?/br> “那你自己喜歡嗎?”裴鬧春又問,他伸出手指著前頭的大疊文書,“當了掌門,這些可就都歸你了?!?/br> 這幾天來,裴明真一直陪在父親身邊,他是親眼看著,父親把這些文書改了又改,好不容易消下去一點,便立刻又有人送來新的,可以說得上無窮無盡,他立刻露出點怯怯表情:“這么多嗎?我不能叫師兄一起幫忙改嗎?” “不能。”裴鬧春堅決地搖了搖頭,“這是掌門人的責任。” 裴明真便連著搖頭帶擺手的拒絕:“那還是不了……”還是練刀有趣。 裴鬧春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現(xiàn)下還是個孩子的裴明真,他無聊的左顧右盼,晃悠著自己的小短腿,無憂無慮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在不到百年內(nèi),便落得身死道消的結(jié)局。 當然,這輩子,這些都一定不會發(fā)生了。 裴鬧春在進入黑暗空間見到眼前的靈魂體時,著實是有些驚訝的,對方穿的是一身月白色長袍,明明黑暗空間里該是無風的,可那袍子并未呈現(xiàn)低垂狀態(tài),反而是自行在隨風輕揚,袍子上的刺繡,用的是同色絲線,可這絲線也有講究,隱隱地在不同角度呈現(xiàn)光芒,流水般的緞子搭上浮光溢彩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