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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的地方置辦了外宅,畢竟太近了,擔憂修士們下山時發(fā)覺,甚至還仗著攬月宗的關系,狐假虎威,強搶民女、強買強賣……這導致,攬月宗在周邊幾座城鎮(zhèn)的民眾間,都有了些難聽的名聲,甚至還有人聽聞,有個孩子的哥哥,一心打算加入其它門派,苦心修煉,向攬月宗復仇。 一開始,還是何書洗腦,眾人才跟著去,到后來,幾乎所有弟子,都有了莫名的責任感,雖說修煉為重,可對于大家而言,攬月宗都像是家一般,聽到那幾個外人,惹得攬月宗在外被罵,他們是氣得牙牙癢。 就這幾天,根據(jù)師傅的安排,何書還收集了弟子們的意見和對攬月宗未來的發(fā)展規(guī)劃,這也是門苦差事,不過何書并不覺得辛苦,反倒覺得理所應當,攬月宗的未來,正在他們手中,唯有他們做弟子的,齊心協(xié)力,方能為攬月宗創(chuàng)造更好的未來,奇怪的是,經(jīng)歷了這么一場,參與的弟子反倒有不少心境有了突破,修為正遇到關卡的,也多少動搖,竟沒有被耽誤。 當然,什么拐賣別的長老弟子這種事情,他們是肯定沒有做的!他們只不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弟子們非得要跟上他們的腳步,他們能怎么辦呢?顯然不怪他們,拐賣、強迫,根本不存在的! 何書并不知道,他們的師傅,比他們還敢來,已經(jīng)將目標動到了長老本人的身上,他此時只知道,必須打消小師弟的念頭。 “可我也想為攬月宗的未來奮斗!”裴明真握拳揮舞,很有信心,這段時間來,他每天都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練刀明明才揮了兩下,父親大人就會鼓掌說明真今天已經(jīng)很辛苦了,可以去休息一下,當然,被父親大人關心是很開心啦。 “可是很辛苦,你現(xiàn)在還小,就練練刀就行。”何書并不知道,他看小師弟的眼神,活像是個慈祥的老父親,他和師傅溝通過幾回,師傅說了,一切等小師弟長大再說,他現(xiàn)在年紀還小,沒必要追求那么多。 再說了,師傅堂堂一個攬月宗掌門,修為也好,膝下就這么一個獨子,上頭還有他們幾個師兄弟保護,小師弟當然只需要快快樂樂的長大! “……好。”裴明真悶悶不樂,他明明也很想變強,讓爹爹開心的。 “小師弟只要每天這么笑呵呵的,師傅就會覺得開心了。”何書從芥子空間里掏出了一袋子的靈果脆,他們師兄弟幾個,每個人的空間里都有這些,只等著哪天小師弟來,就進行投喂,“來,吃點好吃的,就不煩惱了?!?/br> 裴明真習慣被人投喂,張口就吃,剛剛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的他,接著往下說:“師兄,你們等著,以后我肯定特別厲害!” “好。”何書倒也理解小師弟的想法,不過可不鼓勵,小師弟才這么小一點呢,那刀比他還大,每次揮舞起來,活像是刀子掄著他轉(zhuǎn),好幾回,都要他們師兄弟看愣了眼,還是以后長大了再學,“等以后你長得比刀子高了,咱們再好好學?!?/br> “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比刀子高了!”裴明真氣得跳腳,他最怕人說他矮,好幾回,有師兄路過,看見他拖著刀走路,都笑話他,他明明都央著父親殿里的童子幫忙,往鞋子里放墊子了,怎么大師兄居然知道他沒有刀子高呢?他忍不住問,“師兄,你看到我往鞋子里放墊子了嗎?” 何書笑了,小師弟還是個孩子呢,他很難和小師弟解釋清楚,這修真之人,向來對事物敏感,一般情況呢,小孩子長得再快,也不會一夜之間,長個三四公分的呢,再說了,小師弟這鞋,放了墊子,著實明顯得過了頭了。 …… 修真界向來遵循慣例,畢竟都是多年的傳承了,可這兩年,攬月宗卻忽然在宗門里,搞起了“改革”?外頭人聽不懂改革這兩字的意思,只知道,是逆著傳統(tǒng)而行。 最早流出的,便是幾個涉事不深的外門管事的說法,他們連哭帶嚎地離開攬月宗,說什么自己祖祖輩輩,這么多年,為攬月宗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沒想到到了最后,居然被趕出宗門,說得那叫一個委屈巴巴,可憐得不行,要不少不知情的人同情起來,可同情歸同情,哪有人敢替他們戳圖,最多是私下傳起添油加醋的謠言。 再之后,修真界其他門派,便聽到了個匪夷所思的傳聞,據(jù)說整個攬月宗,上到長老、下到外門弟子,都肩負起了管理攬月宗事務的責任,以往的外門管事,盡數(shù)被清出,遺留下的崗位,全都由弟子們輪流兼任,宗門各處,還安排了不少傳聲臺,據(jù)說只要受了冤屈,就可以在臺上上告,將由值班長老進行處置。 聽到這說法,尋星門的掌門頭一個笑了,他們常年位居第二,虎視眈眈等著上位,攬月宗自討苦吃,好好的內(nèi)門弟子和長老不去修煉,搞什么管理宗門,這不就是他們上位的時機嗎?他們苦心修煉,整整兩年,一場大比,被打得落花流水,以全敗的戰(zhàn)績,灰溜溜地回了宗門,這才曉得,人家搞得是輪班,下頭的弟子,一般閉關頂天了就十天半個月,一年抽出個一個月的時間來管理,那還是綽綽有余的,并不耽誤修行。 尋星門掌門恨恨地帶著宗門眾人繼續(xù)閉關修煉——他就不信了,這每年耽誤個一個月,十年就一年了,他們命長,耗得起,下個十年再來會會! 當然,攬月宗的人,并沒有把這掛在心上,他們單單處理自己門內(nèi)的事物,就已經(jīng)過得格外充實,掌門可說過了,沒必要和外頭門派攀比,把攬月宗自己發(fā)展得好,那就行了。 三年的時光,足夠讓一個小蘿卜頭,成為一個小小少年,裴明真穿的,是一身金光燦燦的長袍,這是裴鬧春特地從芥子空間里翻出來的,他臉上還有rou嘟嘟的嬰兒肥,堅固的腰帶上,勉強跨著一根金色短刀,和地幾乎是平齊的:“師兄,要不要我?guī)湍??”他看著正在改文書的師兄,蠢蠢欲動?/br> 何書正坐在升云殿中,這個月輪到他當值,他溫柔地笑笑,身邊坐著三個助手,這三個都是原本的外門弟子,在管理宗門事務上很有天分,便被提拔著當做助手,當然,這也是有相應的薪水工資的:“你要怎么幫我?”他一擊掌,“剛好,我這有本采買司的賬本,要不你對一對?” 算數(shù),是裴明真的一生之敵,他身體一僵,戒備地往后退了兩步:“師兄是故意的!”他什么都好,可算數(shù)實在不行,明明在理解功法上很有天賦,可算起數(shù)來,時常漏東漏西。 何書就知道如此,這倒挺正常,他們都聽了師傅的教誨,每個人都各有自己的天賦所在,像是三師弟,他同樣不擅長這些,但是很有正義感,這幾年就負責戒律司的事物,專門對出現(xiàn)問題的弟子,進行教誨懲處;二師弟呢,則更喜歡對外交流,這幾年同其他宗門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