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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樸素模樣,只看這樣子,哪看得出能把裴東來管得嚴嚴實實呢。 她勉強笑笑:“沒關(guān)系,那我在這桌上隨便找個位置坐一下,剛好我們可以談一下……” “不好意思?!迸狒[春又插嘴了,“是這樣的,我們這桌是主人次桌,人頭都定好的,坐的是主人家的親戚,等等別人就來了,到時候人家沒地方坐也尷尬,實在不好意思,如果事情沒那么要緊,要不你和東來過后再談?”他滿臉抱歉,又扶著腰,一副可憐又沒辦法的模樣。 “是啊,付總,我記得咱們沒什么要緊的事情要談了,要不等周一,你在到我辦公室去說,今天是我干meimei結(jié)婚,我也算半個主人家,實在希望幫忙配合好,處理好一切,也辛苦您幫著點。” “行?!备对圃七€能怎么辦,她只能點頭,咬著牙拿包到后頭坐了,她今晚特地過來,不就是為了看看傳說中的裴太太,順便暗示一下對方嗎?結(jié)果不但沒暗示成,還落得一身尷尬,她看著正在小口喝熱水,不聞窗外事的崔秀麗,更加郁悶。 看著人走了,裴鬧春做起了背后說人壞話的小人:“東來,我看這付總,也真是工作狂,哪有追到人家婚宴上談生意的,再怎么樣,也得約個時間吃完飯再說,這么跑過來,人家拒絕也難?!?/br> 裴東來也點頭,很是贊同父親的意見:“是啊,我也覺得,這位付總別的都好,最不好的就是她這談事情效率很差,明明一小時能說完的事情,得說個三四個小時,動不動就發(fā)散思維說這個說那個,不但如此,還經(jīng)常忘記事情,今天說一點、明天說一點,和她合作一次,我感覺我都得老十歲,只希望下回她能派下屬來對接?!?/br> 在遠處的付云云并不知道,她的找話題、了解個人生活,成了裴東來口中的發(fā)散思維、啰里啰嗦,她的找借口再上門、多接觸,成了裴東來心里的健忘癥,總之,兩個人的線從沒接上。 不遠處的楊秋秋滿意地點了點頭,暗笑著下樓準備和吳曉萍一起分享這個有趣的消息,總之,她們接下來還要再接再厲,替干哥掃平周圍所有的爛桃花。 …… 裴鬧春穿越到原身身上時,年紀已經(jīng)挺大,縱然后頭保養(yǎng)得當,可也阻礙不了人的自然老去,七十剛過三的他,便被送入了醫(yī)院,反復(fù)地休克又蘇醒,所幸沒太大痛苦,大部分時間都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當他再度醒來時,他已經(jīng)被從ICU里推出,送到了普通病房,身邊守著的是兒子和兒媳,年紀不大的孫子被送到了崔家,這也是裴鬧春提出的,畢竟他也不曉得自己能支撐多久,孩子總不能書都不念了,天天守著吧。 “爸,你醒了!”一見著人醒來,崔秀麗立刻和丈夫撲到床頭,兩人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信息,叫崔爸爸那頭趕快派人將兒子送來,生怕見不到裴鬧春的最后一面。 崔秀麗眼睛已經(jīng)腫得厲害,她和公公相處的時間很長,兩人經(jīng)常一起出去學(xué)習,他也引導(dǎo)著她完成了從單身女孩到妻子、再到母親的身份轉(zhuǎn)變,她并不遲鈍,丈夫身邊的爛桃花很多,雖然丈夫的遲鈍足夠讓她信任,不過幾乎每回,公公都會主動出手,幫忙斬斷。 她可以說,她的安全感,永遠都是滿值。 如果說她的婚姻、她的家庭,幸福指數(shù)是100,那可以說有百分之五十,都要歸功于公公。 裴鬧春撐著眼皮很久,總算等來了孫子,對方一進屋,還歡天喜地地要上來,然后越走越慢,嚎啕大哭起來,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有些支撐不住的他,等到孫子被兒子報了過來,勉強地舉高了手,將三人的手都拉了過來,緊緊地團在了一起。 “以后……以后我不在了,你們一家人,也要好好的,知道了嗎?”他聲音小,但每個字都很清晰,“秀麗你是最讓我放心的,不過你也要好好地愛自己,多替自己考慮,東來你是我最不放心的,你答應(yīng)我,要睜亮眼睛,別讓無關(guān)緊要的人,傷了你重要的人,也好好地照顧我的小孫孫,讓他開心長大?!?/br> “好?!背齾s只知道哭的孫子,裴東來和崔秀麗幾乎已經(jīng)是嗚咽著應(yīng)話。 “真好,你們好好的,我也就沒什么遺憾了?!彼?,合上了眼。 這一聲,裴東來的身邊有且只有妻子,父親在的時候,有父親和干meimei幫著他斬桃花,而父親不在之后,他也開始學(xué)著,自己主動地拒別人于千里之外,再不靠近,夫妻倆白頭偕老,人人稱羨。 [第二十三考核世界合格。]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阿花,已經(jīng)轉(zhuǎn)過敏了,粉塵過敏+過敏性鼻炎+對面全面裝修拆除=無解 你們還有什么想看的世界嗎,速速報名!叉腰,拜拜我去睡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為了你,為了我,為了他(一)~(二) “喬喬, 喬喬……” 裴喬喬能感覺到有人在大聲呼喚自己,她艱難地撐開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有點晃眼的陽光, 要她下意識地眨了眨眼, 然后再看到來人的瞬間,下意識別過臉, 微低著頭,咬了咬唇輕聲開口:“爸?!?/br> 裴鬧春擔憂地看著女兒, 裴喬喬似乎是做了場噩夢, 額頭上的汗水太多, 以致于頭發(fā)已經(jīng)成了一縷一縷:“喬喬,是做了什么噩夢嗎?爸爸看你不太對?!?/br> “沒, 沒有?!迸釂虇体e開了和爸爸正對著的眼神,努力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爸,我先去收拾一下,準備上課了?!?/br> “……嗯?!迸狒[春走出了女兒的房間,貼心地回過身將女兒的房門關(guān)上,伴隨著越來越小的縫隙, 他能看到女兒依舊坐在床上, 愣神地發(fā)著呆。 “喬喬還沒起來嗎?”林舒琦正在餐桌旁邊布筷,眼睛一抬看了眼時鐘,忍不住皺了眉, “每天早上都這么拖拖拉拉,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等等送完了她,我公司那頭還有事情呢,要不是為了她,我還能多睡個一個小時呢?!?/br> 聽到了熟悉的關(guān)鍵詞,裴鬧春忍不住眉頭一皺,他咳了咳,看向妻子:“舒琦,我今天早上沒事,要不我送喬喬去上課吧,你那頭先去忙?!?/br> “也行。”林舒琦利落地答應(yīng),坐下打算吃飯,可這目光不斷往里頭看,“這喬喬,越來越慢了,也不知道大人在等她?!?/br> 說曹cao,曹cao到,裴喬喬已經(jīng)換好校服,背著書包走了出來,她披肩長度的頭發(fā)利落地扎起,就連邊邊角角的小碎發(fā)也仔細的整理清楚,她笑起來有好看的笑眼:“爸,媽,早上好?!?/br> 林舒琦聽了只是點了個頭:“好了,快過來坐下吃飯,你看看,我為了你這一大早就起來做飯,就怕你上學(xué)來不及,你看看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這么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