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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他驚訝的是,秦政到底是開了多大的金手指,才能這么簡單的就天涼裴破,而裴氏集團這么大的一個集團,說倒閉就倒閉,甚至沒人出現(xiàn)干涉,這合理嗎?顯然不合理,可他也只能看著這些報表,僵硬地扯著嘴角。 之后裴鬧春便轉(zhuǎn)而派人調(diào)查起了秦氏集團,又在原身記憶里仔細(xì)翻找,這才找到了問題的突破口。 這秦氏集團一是家大業(yè)大,二是在秦政入主后飛速發(fā)展,而且還黑白兩道通吃,是的,秦政的事業(yè),有一部分是見不太得光的,這也是為什么他上輩子找了那么多個替身,還能捂得死死,不讓人發(fā)現(xiàn)的原因之一,再者中也初見端倪,在秦政和楚凝雪的合約期間,有這么幾個反派女配出現(xiàn)下了楚凝雪面子,甚至各種構(gòu)陷,秦政只消隨便一弄,就要她們身敗名裂,甚至扯出不少違法行為。 再者,還要怪原身引狼入室,他在發(fā)覺女兒對秦政漸漸有了好感后,便主動地提出集團可以深入和秦氏集團的合作,甚至在兩人準(zhǔn)備要結(jié)婚時,還將集團下不少項目直接同秦氏集團做了共享,他的想法挺簡單,他喜歡畫畫、女兒喜歡科研,兩人都不是喜歡管事的人,又不缺錢,既然秦政有超人的管理天賦,那當(dāng)然要適當(dāng)?shù)氖虑榻唤o適當(dāng)?shù)娜俗?,以后反正是一家,讓秦政管著就行?/br> 懷揣著這樣想法的裴鬧春,自是對秦政沒什么保留,而這之后,兩家鬧翻,他簡單地吩咐了下屬結(jié)束合作,卻不知道之前的一切已經(jīng)成為了隱患,他們集團不怕外部來的攻擊,只怕從內(nèi)部就出現(xiàn)了問題,兩相夾擊,多大的企業(yè)也保不住,秦政又是威逼利誘地挖走了幾個高管,原身哪里是那種會管理企業(yè)的人,得,沒多久,裴氏集團,便宣告破產(chǎn)。 不過這輩子,裴鬧春當(dāng)然不會給秦氏集團這樣的機會,他也不是原身的清高性子,裴氏集團絕不會像上輩子一樣,輕飄飄地便倒了,他可以保證。 裴鬧春臉上全是自信,想到這又看了眼時間,他在手機上隨便點滑了幾下,出現(xiàn)的便是呈藍(lán)色的監(jiān)控畫面,這是他用人工小智障盜取的停車場畫面,甚至連周邊幾條道路的車況監(jiān)控都被他一并連上。 [目標(biāo)車輛出現(xiàn)]裴鬧春看了眼,便點了點頭,他立刻給事先安排好的忠心下屬發(fā)去了信息,“目標(biāo)出現(xiàn),行動。” 這位下屬,全家都在裴家工作,就算上輩子裴氏破產(chǎn)了,也時常來探望裴鬧春,忠心不改,是完全可以放心的人,這也免去了裴鬧春還需要找理由的煩惱,當(dāng)然,裴鬧春還是給了對方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就在這下?!鼻卣欀枷萝?,這兩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大好,此前找的那個替身,有些不識趣,居然悄悄打聽起了裴寧華的情況,甚至一副想上位的模樣,這要他很是不滿,當(dāng)機立斷地和對方說了結(jié)束,結(jié)果那女人哭天喊地的,一副要尋死覓活的模樣,可她哪會知道,她越是這樣,秦政看著便越是作嘔,這哭起來之后,那就真沒半點裴寧華陽光樣子了,要他連僅剩的對臉的好感,都蕩然無存。 他讓手下把這位替身打發(fā)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封了相關(guān)人的口,該閉嘴的人,就要學(xué)會閉嘴,別再出來討嫌。 今天他來小橋流水,是一位合作伙伴請來的,他有幾分懶得應(yīng)付對方,只不過心情不好,不想一個人呆在家里,便隨便答應(yīng)了,秦政下了車,他將鑰匙交給了泊車小弟,手插著兜便要往里頭走,可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身后傳來重重地步伐聲,然后有什么人一下撞到了他的身上,不知是什么的液體潑了他一身,他露出的手上、都能感覺到濕潤。 “什么人?”他壓抑的暴戾情緒一下泄露,惡狠狠地回頭,看見的是一位大概有三十多快四十的男人,長得有幾分眼熟,穿著一身西裝,同樣一身狼狽,而他周邊,是傾倒在地上的白水,還有些許不知道是蓋子沒壓緊,還是兩人重量疊在一起,被硬生生從口子里擠出來的顏料,他手上沾到倒只是水,可這西裝上,已經(jīng)全是五顏六色!他一瞬間這脾氣難以容忍,差點罵出了口。 “實在不好意思,秦先生,我這太著急,結(jié)果把東西打翻了!”那男人一下叫出了秦政的姓氏。 “你是哪位?”秦政壓著脾氣,這小橋流水,出入的都是有點背景的人,他沒這么無腦,還是問問再確定這脾氣發(fā)不發(fā)。 “秦先生,我以前接送小姐的時候見過你兩回?!蹦悄腥诵Φ煤蜌猓呀?jīng)爬了起來,幫著拍了拍秦政的西裝,卻要這顏料更是擴散看來,簡直是吧秦政的衣服當(dāng)做畫布在創(chuàng)作。 “小姐?” “是的,我們家寧華小姐以前和您同窗?!蹦悄腥俗屑?xì)解釋著,“我們家先生他今天在里頭找靈感呢,這不,剛剛一找到靈感,就叫我立刻送材料進(jìn)去了,我著急得不行,跑得太快,這才撞到了您,實在不好意思。”他神色恭敬,一臉抱歉。 秦政的臉色如同調(diào)色盤,這下已經(jīng)變得很是好看,他想起來了,這男人以前送裴寧華來上學(xué)過兩回,他口里的裴先生,不就是寧華的爸爸裴鬧春嗎?他是見過裴叔叔的,只是寧華走以后,他也沒機會上門,首都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社交圈不重疊,也就在宴席上能見面,這下,他哪有半點追究的意思,立刻笑得和善:“沒事,真沒事,你也不用和裴叔叔說,我和寧華是好朋友,哪會計較什么呢,過段時間,我再登門拜訪?!彼钕袷莻€善良不計較的好心后輩。 “那怎么能行,我一定和先生說,這是我們的問題,謝謝您了?!蹦悄腥擞行@訝,先生說的還真沒錯,這秦政先生,恐怕還真喜歡小姐,這一試探就試探出來了,剛剛秦政才聽到寧華兩個字就變了臉,他故意放慢語速,看得一清二楚。 “沒事!”秦政落落大方,決定離開,他有些遺憾地看了下身上的西裝,難得和寧華的爸爸見面,還是維持好形象要好些,這副尊容出現(xiàn),雖然能賣慘,可顯得太過狼狽,他心情很好,才不想和男人計較,反而想感謝一番,不說別的,他今天又找到了機會和裴寧華說話了,就說一說意外碰到她爸爸的事情! 而在小橋流水里,裴鬧春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出動,中對男女主角的初遇可是花了大篇章描述,大概屋內(nèi)喝到兩個小時左右,那些男人就有些想占便宜起來,然后這楚凝雪自是跑了出來。 此刻的裴鬧春,正坐在庭院中間的長椅上,旁邊的服務(wù)員看著他目不斜視的——藝術(shù)家,他們懂!不就是找靈感嗎?這很正常,他們剛剛問過老板了,老板還說過后要聯(lián)系裴先生呢,如果這畫確實是根據(jù)小橋流水來的,那他要高價拍下,掛在餐廳里。 “凝雪!”男人壓低著聲音和怒意的聲音伴隨著拉開門的聲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