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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阿綱紀事文案:此文又名燕思義栽了,栽在了一只傻白甜手里。別人家的小攻,不是霸氣側(cè)漏,就是黑化病嬌,但燕思義家的小攻,卻是傻白甜,沒錯傻白甜,連啪啪啪都要教??!但是,燕思義很喜歡這只傻白甜。路人甲:“聽說了嗎,最近江湖上霸氣側(cè)漏的燕思義被豬拱了。”路人乙:“什么?是誰拱的?”路人甲:“一個叫岳景臣的人。”燕思義晚上回家,看到傻白甜一臉受傷的坐在床邊,不禁問道:“怎么了?不開心嗎?”傻白甜撲過去,將他抱住,委屈的說道:“玉嶸師叔,有人說,你被豬拱了,拱你的豬,就是我!”燕思義溫柔的摸摸他的頭,將他安撫住,眼眸卻漸漸深沉。某一天在一個很繁華的街道上,站著兩個人,這兩人衣衫襤褸,一人舉著一塊寫著“我是豬”的牌子,同時嘴里也大聲喊著:“我是豬,我是豬?!?/br>兩人心里流著淚想到: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燕思義也在心中想到:叫你欺負我家傻白甜!內(nèi)容標簽:重生江湖恩怨恩怨情仇天之驕子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燕思義┃配角:岳景臣,燕長樂等┃其它:司空霽等==================☆、拋棄思義靜靜的看著床頂,可床頂除了白色的蚊帳之外,什么都沒有。突然他手指動了動,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身體有些顫抖,好像是要挪動一下身體,但最終他卻沒能如愿。他笑了笑,只是笑中有些苦澀和無奈。他的身體已經(jīng)殘破得,連挪動一下都不能了!他有多久沒有下過床了?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躺在床上思義什么都做不了,連看書都不行,因為他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昏睡。因為他的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了他做任何事。思義知道他的大限之期已經(jīng)不遠了。今年年底,思義才真正進入不惑(四十)之年,可他的身體卻像枯木一般,僵死而沒有生機。在別人的生命走到正繁盛的時候,他的生命卻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死對思義來說不可怕,因為這個世界唯一讓思義執(zhí)著的人,已經(jīng)拋棄了他。對!拋棄了他!這件曾經(jīng)讓思義如噩夢的事實,像駱駝背上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徹底壓垮了思義。一直以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思義都能撐過去,因為他知道他選的路,有多么的艱難——他愛上了一個男人。身為男人的自己,卻愛上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不會愛上他。這條路那么的難,可思義依舊堅定的走著,直到撞得頭破血流,卻回不了頭。思義也不奢求那人會愛他,他只奢望可以和那人并肩就行,所以為了這個奢望,思義用盡了他的力量。那人武功高強,思義也就拼命練功;那人想要逐鹿天下,思義便爭著去為他掃平障礙。想要與他并肩,思義就得變強,想要變強,那么就得拼命練武。思義每時每刻都在想要變強,因這個原因,讓思義能堅持住練武時,那枯燥寂寞的日子。也同樣因此讓在練武時,急功近利,心浮氣躁,不僅武功沒有進步,還使他吃了不少苦頭,留下許多暗傷。好在后來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又掌握了練武的訣竅。否則恐怕他的武功,永遠都不能到達后世,那鮮有敵手的境界。他也如意的成為了那人,手上最鋒利的一柄劍。話雖這么說,思義的身體上留下來的暗疾,因為一直沒有時間好好調(diào)理又三天兩頭的受傷,每次受傷也沒能將身體養(yǎng)好,日積月累之下,終于將思義的身體拖垮。在武功盡失之前,他還能運功壓制一下病痛,可現(xiàn)在身體沒有一絲真氣,緩解不了他的痛,每天都生不如死。過去為那人做的一切,對思義來說,都是甘之如飴,盡管那人從來都是有能力,去完成自己的野心。他可以二十年如一日的跟在那人身邊,卑微的愛著那人,有時候他也會思考,就這么愛下去真的有意義嗎?可是一想到要離開那人,他就心如刀絞,每到痛得不能自以時,他便不再想,不再糾結(jié),繼續(xù)握住手中的劍,跟上那人的步伐。江湖上的人都叫他“無生飛劍”,因為他將一把鐵劍使得出神如畫,江湖上的人都會敬他三分。不過思義知道,這只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叫的稱號,背地里別人都叫他“瘋狗”,因為他瘋子一樣的不要命和狗一樣的忠誠。但不管怎樣,他都成功的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成為了那人手上,最鋒利最忠實的劍。他為那人奠定了在朝云盟的地位,坐上了朝云盟,那至高無上的地位。而思義自己,也終于和那人并肩站在一起,接受屬下們的仰望。他總是激動得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然后整夜整夜的練武。他害怕如果自己不努力,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會變成幻影。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武功有了質(zhì)的飛躍,江湖上很難再有敵手。江湖上懼怕他的程度,遠遠超過懼怕那人的程度,盡管那人,亦是武功高強心狠手辣。思義越來越強,江湖上聲望地位越來越高,可思義對那人的心,卻從來沒變過。其實像思義這種不求回報,永遠沒有盡頭的愛,也是會累的。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堅持了那么多年?二十多年過去了,思義仍然記得,在十七歲遇上那人時的那種場景,與那人第一次見面時,他便愛上那人了。可笑的是一開始思義還不知道,自己對那人的感情,傻傻的跟在那人身后,無論那人多討厭,他依然執(zhí)著的跟著,他要跟著他。等思義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時,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已經(jīng)愛得太深了!思義想,讓自己堅持這么多年的原因。是想要離開時,那人死寂的眼神?是受傷時,那人溫柔的眼神?是痛苦時,那人憐惜的眼神?那些眼神雖然很隱晦,但思義堅信自己看到了,同樣看到了那人眼中的動容。他以為自己堅持了這么多年,那人終是為他動容了,然后,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思義繼續(xù)那永無盡頭的堅持和無悔的付出。可事實卻告訴他,那些讓他堅持了這么多年的信念,其實是他自欺欺人罷了。思義一直以為那人不會哭,不會笑,所以思義從不會奢望,那人對他一笑。但事實讓思義的想法,多么的可笑,當(dāng)思義無意中看到,那人在對一個人微笑。雖然笑意很淡,但思義卻看到了笑里,含著的溫柔,那笑容比山崩地裂更讓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