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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讓思義相信他了。他今天的做法真的的是兵行險(xiǎn)招,若是失敗,就會徹底被思義厭棄,還可能成為仇人,若是成功,便能直達(dá)思義的心,在思義心中刻上淺淺一筆。他今天是直面思義的秘密,從側(cè)面告訴思義,他是可信的,最后潛移默化的讓思義相信他,對他放下防備。見思義對他心軟,他立刻笑了起來,他感到已經(jīng)有好久沒這么開心了。對于思義讓他辦的事情,也很是積極的去辦,不過由于思義的事有些難度,所以讓思義等三天,不過這三天思義得在他這里住下來。思義對此沒什么意見,在許晨這里住三天,他有時候會到街上卻看看這里的樂器。他很喜歡這里,這個地方令他感覺很輕松。相比較其他地方而言,這里的人可能喜好音樂的原因,大多數(shù)人都很平和,畢竟只有平和的心,才能奏出好的樂聲,也只有和平靜的心,才能體會出音樂的美。既然來了這里,思義也不打算空著手回去,這里的樂器在四域中是最好的,很多人都是不遠(yuǎn)千里來這里求取一件精品的樂器。而這里的樂器,當(dāng)屬空山鳥語閣的樂器最高妙。他們的樂器每每奏起樂來都是,都是醉人心,振林木。這天,他一走進(jìn)空山鳥語閣,便發(fā)現(xiàn)里面很是安靜,與外面熱鬧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倒不是說里面沒有人光顧,相反里面有多人??丈进B語閣里面挺大,大約有三丈寬四丈長,中間圍了很多人,思義走過去,剛想開口詢問究竟怎么回事,就有人將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說話。見他們這樣思義便不準(zhǔn)備尋問,而是自己看了起來。他的身體高度令他還是有些優(yōu)勢,輕松的就看到了眾人在圍觀什么。這一看就令他皺了皺眉,是他?思義一眼就看到一個熟人,此男子于跪坐在浦席之上,正對著思義,思義便見他長得是臉上紅潤,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微笑時似醉非醉,若有水光浮動,煞是好看,眼睛每顫動一下,就似有千種風(fēng)情在流動,美不勝收。一身錦袍,一把紙扇,端得是風(fēng)流瀟灑,好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只是思義臉卻有些黑,看了幾眼,思義就移開眼,看向其他人。處在人群中心的除了這人之外,還有兩人,一人背對著思義,另一人也是正對著思義。那正對的人也是一身錦袍,卻全無那人半分風(fēng)采。背對著思義的人,跪坐在浦席上,腰背挺直,手里好似拿著一個像樂器的東西,這好像在吹奏什么,但奇怪的事根本就沒聽見聲音。思義觀察了一會兒,便明白他們在做什么了。那個像在吹奏,但聽不見聲音的人,他拿著吹奏的東西,應(yīng)該是空山鳥語閣的心音。心音是一件樂器,是空山鳥語閣尋找知音人所創(chuàng)作出來的樂器。這種樂器吹奏起來,除了知音人能聽到吹奏的是什么外,一般人是聽不見任何聲音的。想到這,思義便靜下心來,聽他在究竟在吹奏什么。這么一靜心,思義便聽到一陣陣音樂之聲傳來。其聲若即若離,虛無縹緲,卻緩緩直擊思義的心,不用多想,思義就能知道他吹奏的事什么曲子。不由自主的就說道:“。”他的聲音很小,像在呢喃一樣,卻還是被他身旁的人聽見了,那人很是激動的問他:“什么?你說是?你確定嗎?”他這一聲也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屋子里,卻尤其大聲,四周頓時如炸開鍋一樣,開始了大聲的討論。有的人詢問思義,有的人置疑思義,眾人都討論激烈。那吹奏的人一直都微笑著看著思義和其他人。而另外兩人也滿臉古怪的看著思義,最后都默契的笑了。最后大家爭論不出結(jié)果,最后還是問正主。“師恒先生,還請您為我們解答!”這師恒先生便是那吹奏之人,此人年齡應(yīng)是三十來歲,一頭青絲隨意束著,導(dǎo)致發(fā)絲散落了不少下去,卻不顯凌亂,反倒有些灑脫。五官平常卻很是來看,那人一聽眾人的話,便溫和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就如春分化雨一般令人舒適,使他整個人都靈動了起來。只聽他緩緩說道:“正如這位公子說的,區(qū)區(qū)剛剛吹奏的正是。”眾人有紛紛又將視線移向,思義見他們這樣,便回以一笑。眾人紛紛對思義施禮,以示對思義的尊重,思義也大概知道這里的風(fēng)俗習(xí)慣,也是彎腰回禮。那師恒先生見此,便又開口說道:“這最后一局,正是區(qū)區(qū)用來尋知音人,雖然現(xiàn)在這知音人不是二位其中一人,我依然會將上闋七弦琴贈送出去。這三局之中這位薛公子,已連勝兩局,第三局有那位公子獲勝,但他不在爭取上闋七弦琴之列。那么上闋七弦琴,便歸這薛公子所有,兩位看意下如何?”兩人都沒什么異議,思義才知道,原來兩人是在比試,贏家可以獲得上闋七弦琴。沒想到竟是上闕七弦琴,這把天下名琴。還好結(jié)果早已注定,否則思義可能引起爭議,雖然這不是他的過錯。那位薛公子,就是思義熟人薛銘心。他得到那把琴之后,仔細(xì)看過之后,便向師恒先生道謝,然后將琴交給站在他后方的人。眼睛有意無意的掃過思義,眼中帶著探究。那位師恒先生,將琴給了薛銘心之后,就徑直來到思義的身邊,躬身施禮道:“區(qū)區(qū)師恒,今有意與公子結(jié)交,若是公子愿和區(qū)區(qū)相交,望公子能告知名諱?!?/br>思義在他躬身施禮是,也回了與他一樣的禮節(jié),聽他的話本想說出自己的名字,但突然想到自己目前易了容,不能告訴他真實(shí)名諱,略一思索便回道:“師恒先生既看得起在下,便叫在下獨(dú)孤?!边@個是思義真正的姓,雖然思義現(xiàn)在不能用它,但從記起后便未忘記過。師恒說道:“獨(dú)孤公子,區(qū)區(qū)有一疑惑,不知公子可否解答?”作者有話要說: O(∩_∩)O~~有沒有人在看呢?☆、第四十三章思義點(diǎn)頭,“先生請問!”師恒便回道:“此曲,是樂曲大師黃韜所做,只是他過世后此曲,失去了蹤跡,至今已有十年之久。此曲當(dāng)年區(qū)區(qū)曾聽過兩回,所以便還記得些,而現(xiàn)在已很少有人聽過此曲,只知其名,不識此曲。本來在下用上闋七弦琴做引,就是為了尋知道此曲下落之人,但卻無果。想必你也聽出來了,剛剛區(qū)區(qū)吹奏的,只有一些相似。多年來區(qū)區(qū)尋這一首曲未果,本已打算放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