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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都是疑問思義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思義掃視一遍之后,便繼續(xù)說道:“多年的蟄伏,沒能讓珍寶樓的實力增長,而是愈加衰弱,若繼續(xù)放任下去,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br>眾面面相覷,最后臉色都認(rèn)真起來,說道:“主子請給屬下們明示!”思義看著眾人,臉色依舊嚴(yán)肅,“從今以后,珍寶樓將不再蟄伏,將不用再隱藏,我們要用盡一切壯大珍寶樓。”眾人一聽眼中有了絲興奮,但隨即便又泄氣道:“主子,不用隱藏了,可是若是仇人找上門了怎么辦?”思義聽出他們在顧慮什么,這個問題他早就想過,所以他說道:“今晚我們已經(jīng)暴露了,相信再過不久他們便能查到我們,我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彼f到這,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想好辦法拖延這些人,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必須迅速的強大起來,到時候也不至于毫無還手之力?!?/br>眾人眉頭緊皺,紛紛問道:“主子,快將你的計劃說出來吧!”眼里全是信任,這些信任便是思義這三年所努力的結(jié)果,在不知不自覺中,使這些人信服他,對他唯命是從。思義點點頭,便又開始說道:“既然我們已經(jīng)暴露了,索性不再隱藏,我們便派一對人馬專門去迷惑敵人,而我們便加快速度壯大起來?!?/br>眾人點頭稱是,又問道:“主子,迷惑對手容易,可強大起來,卻是不容易?。≈髯涌墒怯辛耸裁从媱澚??!?/br>思義點頭:“正是,從今天開始,珍寶樓將九成的錢物都用來買糧食!”眾人聽之臉色一變,以為思義說玩笑話,只是,在看到思義嚴(yán)肅的表情后,便知道思義不是在說笑,一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藍(lán)衫老人,眼睛卻是一亮,問道:“主子可是知道什么?”思義這次微微一笑,說道:“我已經(jīng)得到一些消息,程陽一些地方,才開春便已經(jīng)下了很多雨,淹死了不少莊稼,今年他們的收成不會好到那里去,糧食的價格肯定會漲上幾倍,趁此機會,我們可以賺一筆?!?/br>這么一說,馬上一位黃衫男子便說道:“主子這么說是沒有錯,但我們珍寶樓一直是做玉石生意的,生意也一直不錯,每月的進賬,也不錯的,不比這少?!?/br>思義也知道他會這么問,緩緩說道:“我們珍寶樓做了這么久的生意,應(yīng)該知道買珍寶樓貨物是些什么人吧?”那黃衫男子點頭回道:“多是一些權(quán)閥貴族之人,還有一些小富的人家等等。”思義點頭,又說道:“這么說便對了,當(dāng)一個地方發(fā)生災(zāi)情的時候,朝廷必是會撥款的,但撥款卻不是輕易撥的。首先,錢從哪里來?”思義說道這停了下來,看見那五十多歲的老人似乎有些了然,思義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錢,除了從國庫里出之外,還得向各地征集,征集的對象可不只平民老百姓。”說到這眾人大多便了解到了,那黃衫男子一思索,立即點頭問道:“主子的意思,是那些權(quán)閥和商人,將會是重點征集的對象是嗎?”思義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對,這些人的錢多得可不是我們能想像的,朝廷不征集他們,難道還真的只從平民百姓身上征集,先不說能征集多少,到時各家各戶的征集,就得費很多力氣,等征集到銀兩時,不知道會發(fā)生多少暴動。到了那個時候,這些人都夾著尾巴做人,生怕自己有錢的事被朝廷知道,那里還敢來買玉石?當(dāng)然肯定還會有一兩個權(quán)傾朝野的人例外,但那一點錢對珍寶樓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那個時候大多人都會乘災(zāi)情,將錢拿去買糧食,以此撈一筆,哪有閑心和閑錢來買玉石?而我們做這個于是生意,卻沒機會賺錢。沒有錢就意味著我們會有很多困難,多重困難之下,我們還怎么壯大?怎么反抗敵人?”聽到這眾人已經(jīng)全明白過來,紛紛說道:“主子說得是,屬下謹(jǐn)遵主子吩咐。”思義點點頭,便開始安排他們怎么做,安排好之后,他才回去休息。其實思義沒有說實話,在上一世,他便知道這次程陽,以及程陽周圍的一大片地方,都會被持續(xù)的大雨沖破河堤,引來洪水。糧食被淹死,糧食最后都顆粒無收,糧食價格翻了十倍,到后來竟?jié)q到了一百倍,這才是真正的暴利。不過朝廷也不會不管,在經(jīng)過幾次暴亂之后,終于將糧食壓回到原來十倍的樣子。所以他們必須在這段時間,盡可能的撈錢。但撈錢只是思義的目的之一,他還有一個目的,便是將難民收到自己麾下,只要好好調(diào)教,在一定時候可以派上用場。而程陽這一片地方的各個勢力,思義也會乘機接手。雖然思義這樣的方式很殘忍,但自古以來都是這樣,思義可不認(rèn)為自己是圣人,他沒有心懷天下的胸襟。做完這件事,思義卻沒有一點困意,他剛想躺上床,鼻孔便流出血來,思義有些無奈,這便是上火吧?今世思義還很少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既然上火了,他便瀉火!對思義來說,練武最容易瀉火,練武可以使他的心變得平靜,磨練他的心智,但對現(xiàn)在來說,更重要的還是可以將自己身體的火瀉去吧。他一直相信,一個人累到極致,便什么都不會想,什么火都沒有了。他拿了劍,便在院子練起武來,現(xiàn)在他對武功的理解,又上升了一個高度,隨著理解的上升,武功對他來說也更簡單,劍意的使用也更加隨心所欲。練了很久的劍他終于趕到累了,便洗漱一番之后,開始休息。等一覺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而后他便開始一邊處理程陽一行之事,一邊和思問一起探討磨劍派滅門的一些疑點。從思問出得出一件可以的事,北雁門不簡單,不是表面的不簡單,它還和一些勢力勾結(jié)在一起。而卻思義還知道了一件事,北雁門有一個地方關(guān)押了一個特殊的人,知道這之后,看來北雁門還得再去一次,不過不是現(xiàn)在罷了。在忙碌中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便是兩個月,思義已經(jīng)收到好幾封燕長樂的來信,他知道燕長樂擔(dān)憂他,所以便處理穩(wěn)妥一些事之后,便打算先去見師傅燕長樂,這段時間他都在武林盟,所以思義便向武林盟出發(fā)。快馬加鞭之下,很快便到了武林盟,思義包袱都沒放,便先去見燕長樂。到的時候,燕長樂正和南宮連葛下棋,思義本來不想打擾他們,卻不想被兩人看見了。燕長樂看見思義時,便已經(jīng)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