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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所以他還能控制住自己,不去過問傅清平的事。他沒有說話,傅清平卻已經(jīng)開口說道:“醒了,感覺身體好點了嗎?”思義點頭,“多謝你了,我現(xiàn)在好多了?!?/br>傅清平淡淡的點點頭,掏出療傷的藥來說道:“趁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先把你身上的藥換一換,等下我們就離開,這里待得太久了,我擔(dān)心那人找來?!?/br>思義聽此覺得他說的對,便點點頭,“好?!?/br>他說完,傅清平便靠近他,開始為他療傷。看著為自己療傷的傅清平,思義覺得很神奇,一年前,他曾為傅清平療過傷,現(xiàn)在輪到傅清平為他療傷。傅清平的手法很嫻熟,看樣子經(jīng)常受傷,否則不會有這樣熟練的手法。思義看著傅清平認(rèn)真的臉龐,看著他花白的頭發(fā),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一夜白頭呢?正胡思亂想著,傅清平突然身體一僵,說道:“那人來了,我們現(xiàn)在就得走了!”思義亦是一僵,“你怎么知道他來了,我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他?!?/br>“我在四周設(shè)了機(jī)關(guān),這人一靠近我就能知道?!备登迤秸f著,背對著思義蹲下,說道:“快上來,我背你走。”思義又是一僵,他不想成為別人的拖累,說道:“你先走吧!我現(xiàn)在的樣子,對你來說,就是個拖累,你已經(jīng)救過我一次了,我不能再連累你了?!?/br>傅清平會過頭看著思義,眼神滄桑堅定,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他沒有說話,站起來轉(zhuǎn)身伸出一只手,放在思義腿彎,另一只手放在思義后背,將思義打橫一抱,毫不費勁的離開了山洞。思義被他這么一抱,也不再說什么,既然這人執(zhí)意要帶上自己,那他就不會再反對,多說一句話都是耽擱時間。傅清平這樣抱著他走,是很費事的,同時也令思義有了些窘迫,但在現(xiàn)在情況緊急,也沒時間在讓傅清平停下來。一走出山洞,傅清平便運起輕功逃離,速度快了,思義就抓住個傅清平的衣服,一邊注意身后的情況,這樣持續(xù)了一個時辰的奔逃,讓思義漸漸感到奇怪,他發(fā)現(xiàn)身后并沒有人追來。他不由懷疑,難道傅清平是騙他的?難道傅清平有什么陰謀?最后傅清平漸漸力竭,才緩緩?fù)A讼聛怼?/br>一停下來,傅清平坐下來,閉上眼運功調(diào)息了一會兒之后,才緩緩睜開眼睛,他一睜開眼,便看見思義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你還好嗎?”傅清平淡淡的搖搖頭,說道:“沒事,只是剛才內(nèi)力耗盡了而已。”思義點頭,“抱歉,讓你受累了!”傅清平搖頭,“我沒事!”說完便閉上眼開始繼續(xù)調(diào)息。思義見他如此,嘆口氣,也開始運功療傷。同時心中開始疑惑,第一個疑問便是,當(dāng)初自己決定來平川谷,他是知道的,而后自己遭到埋伏會不會和他有關(guān)?思義搖頭,這一陣子,他本就感到有人在監(jiān)視他,自己離開去平川谷,這些人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不一定是傅清平的原因。再有一個疑問便是,自己本來是被袁多義抓住了,但醒來卻是和他在一起,袁多義不會是和他是一路人?這令他不得不多想。但也有可能是正如他所說,是從袁多義手上救了他。最后一個疑問便是,剛才身后明明沒有人追來,但他卻說有人在身后,然后帶著他離開,是他出現(xiàn)了錯覺,還是傅清平有什么目的?思義更傾向于,傅清平有什么目的。但也有可能是他有什么秘法,能提前知道袁多義的到來。說到秘法,思義倒是知道一個秘法,想到這個秘法,思義不禁想到了前世的傅清平,因為這秘法和他有關(guān),難道是他?隨即又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這只是三個疑問,若是這三個疑問變成真實的了,那么就會有更多的疑問,所以思義還是不希望這些疑問變成真的。不管他的目的如何,自己現(xiàn)在在他手上,又身受重傷,想要脫離他根本不可能??磥碜约褐挥幸姍C(jī)行事了。想到這思義心中不免有了絲悲傷,自己曾經(jīng)那么愛他,信任他??涩F(xiàn)在卻開始懷疑他,防備他,明明決定要從此都不再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而他們現(xiàn)在卻又開始糾纏在一起。這究竟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他心中雖有懷疑,但還是決定先觀察觀察,畢竟若是只是自己想多了,誤會傅清平,那就不好了。兩人剛歇了一會兒,傅清平便又是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說道:“那人又追來了,快趕緊離開這里?!闭f著立即起身走到思義身邊,背對著思義蹲下,這次思義再不廢話,立即起身,爬上傅清平的背,傅清平將思義背起,又運功開始奔逃。雖然是在奔逃,可是傅清平依舊還是會顧及著背上的思義,盡量讓自己身體平穩(wěn)一點,免得讓思義身上的傷加重。這樣快速的逃離,他們早就不知道路怎么走了,一直在森林里打轉(zhuǎn),這樣一轉(zhuǎn)便是一個月。這一個月雖然一直在逃命,但思義由于每次都是被傅清平被背在身后,外傷好的慢,但也都快脫痂了,而內(nèi)傷倒是好得比外傷快。還有值得慶幸的便是沒有遇到過袁多義,但這令思義更加懷疑,傅清平是不是在誆騙他?又是一天晚上,兩人終于得以歇息一會兒,兩人找了些柴火,隨意找了些能吃的東西,又是草草解決了一頓后,傅清平便又開始坐下來開始調(diào)息。思義見此,也開始調(diào)息起來,突然聽見“彭”的一聲,思義警惕的看向聲源處,這一看他有些無奈,原來是正在調(diào)息的傅清平,突然倒在地上,他趕緊過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竟然只是睡著了。他無奈,同時開始感慨,這一個月,傅清平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經(jīng)常一睡著,便突然驚醒,然后兩人就又開始逃離。倒是思義經(jīng)常會在傅清平的背上睡著,然后一醒來,便發(fā)現(xiàn)兩人又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看著傅清平的睡顏,這一個月來,傅清平瘦了很多,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面容也變得憔悴起來。這一個月來,思義還是看不懂傅清平,若他是有目的的,那這一個月為什么只是帶著他在森林里轉(zhuǎn),而且他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袁多義的蹤跡,要么就是思義自己沒發(fā)現(xiàn),要么就是袁多義根本沒有來過,但這樣的結(jié)果也只是導(dǎo)致他們兩人一直是在森林里亂轉(zhuǎn),根本看不出什么來。思義也觀察過,傅清平依舊沉默寡言,而且眼中滄桑之意,隨著時間一長,更加濃烈。根本看不出什么目的,思義開始懷疑自己想得太對多了。以思義對傅清平的了解,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