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等阿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里除了zuoai以外,沒有第二件事。他完全忘了萬榮是誰,周圍彌漫的牛奶味讓他只能記得劉梵音一個。他看到劉梵音媚笑著,兩腿張著,扒著自己的屁股,把那紅潤的屁眼遞到他眼前,“阿武,你不想它么,它可想你呢,想吃你的jiba,快來”阿武撲上去,鉗住劉梵音的屁股,就往自己的jiba上一套,溫?zé)峋o致,爽得他大叫,一點不停的快速撞擊起來。這邊,劉梵音卻痛得發(fā)抖,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心里痛罵“這個狗人,瘋狗”劉梵音想掙扎,想撈個什么東西把身上這條瘋狗砸暈,他快痛死了,屁股肯定流血了。但自己整個人都被阿武壓的陷在床里頭,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拼命地掐撓阿武的胳膊,阿武被疼痛激得喪失理智,一口咬在劉梵音的脖子上,下身更是拱得快飛起來。劉梵音只覺得屁股已經(jīng)爛了,脖子也要被咬斷,上下兩處劇痛炸得他實在受不了,索性大聲嚎哭起來。阿武被他一哭,跟清醒了似了,慢慢的停下來,看著劉梵音滿臉涕淚的樣子,湊上去,輕輕舔他的眼淚,甚至連鼻涕都舔進嘴里。劉梵音看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動作也緩下來,便喘口氣,狠狠抽了阿武一個耳光,罵道“你這個瘋狗,不會舔得嗎,上來就干,媽的死狗,肯定把我干出血了”他一使勁,把阿武推開,爬起來就想去床頭翻看有沒有小鏡子,照照自己脖子上的傷口還有屁眼。劉梵音撅著個屁股,把床頭柜的所有抽屜都翻了個遍,好容易尋著個小鏡子,剛拿起來,就覺得屁眼上一熱。他回頭,阿武正趴在他后頭,伸著舌頭柔柔的舔著他屁眼,火辣辣的屁眼舒服了很多。劉梵音不甘的又罵了幾句“瘋狗”后,也難耐的呻吟起來。阿武把劉梵音屁眼上cao出來的血舔得干干凈凈,血腥味激得他直喘粗氣,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屁溝窄小,怎么扒都啃不著那撅起來的小rou嘴巴,只能伸著舌頭一個勁的頂磨,想擠進去。劉梵音本來辣疼得屁眼沾上唾沫,又受著阿武粗重的鼻息,只覺得清涼舒適。他臥在床上喘了會,覺得屁眼的傷口又癢又疼,恨不能拿個棒子捅進去好好蹭蹭。隨翻起身把阿武推倒在床上,跨上去,扶好那根粗jiba,慢慢往屁眼里塞。阿武就覺著自己的jiba被一個溫暖的套子箍得死緊,他“啊啊”的喚著,勒緊劉梵音的細腰,不停聳動腰臀往上頂,劉梵音被頂?shù)脰|倒西歪,還前后左右不停的晃著腰,讓阿武的大guitou充分按摩自己腸道的各個部位。兩人配合的好,漸入佳境。換了種種姿勢,正面、背后、側(cè)面、上面、下面,劉梵音完全沉醉進去了,兩只手揪弄自己的奶頭,扯著嗓子呻喚,全不管自己的姿勢有多難堪,只要爽就好,即使已經(jīng)被阿武干射過一次了,但在他不斷地cao弄下,又顫巍巍的翹起來。14阿武每一下干的又深又重,直沖到前列腺。劉梵音只覺得jiba連帶小腹都酸漲不已,他隱隱知道有些不妙,但又舍不得離開這美妙的快感。干到興奮處,兩個奶又癢起來,他把阿武的臉扯過來,喘著“阿武,唆,唆”阿武也乖,狠狠地唆著劉梵音的兩個大奶,又癢又痛,爽得劉梵音兩腿一緊,又一次射出來了。待他一股一股地吐完精,還沒喘口氣,阿武又一個深捅,直直戳進他肚子里。劉梵音覺著自己整個腸道都酸麻起來,彌漫到前面的jiba和小腹,整個下身墜脹無比,他心里有些恐懼,覺著要有倒霉事發(fā)生,忙推開阿武,急急得趕他,“走開,走開,不要了,太深”阿武爽迷了,把他兩手一鉗,腰肢一聳(學(xué)的新動詞,是不是聽起來很粗俗?),又狠狠頂了他一下。劉梵音覺著整個腸子都快被扯爛了,除了酸脹,一股尖銳的疼痛,從腸道里直直沖向前面的jiba,像是打開了某個機關(guān),整個下身連帶大腿都麻得痙攣起來,劉梵音再也控制不了下身的肌rou,凄凄慘慘地叫喚著,噴出一大股熱尿,全澆在自己的身上。自懂事后,第一次失禁,羞得劉梵音整個人都呆了,死一般的躺著,任阿武顛過來倒過去的搗弄自己,那濕漉漉軟塌塌的jiba也被撞得一晃一晃,不時再擠點殘尿出來,好不可憐。等劉梵音回過神,羞憤得只想哭,覺得自己被阿武整得都快不是人了。他趁著阿武一拱一拱把自己頂?shù)酱策叄破鸫差^柜上的電話就往阿武頭上砸。阿武被砸得一個晃蕩,沒有昏過去,倒也呆呆的不動了。劉梵音趁機翻下床,抽出抽屜里的網(wǎng)線,趁著阿武恍惚的狀態(tài),把他的兩只手捆緊,再竄進浴室好好的洗了個澡。等劉梵音出來,看見阿武的roubang子還朝天硬挺著,腰臀前后晃動無意識的做著抽插動作,不由又憤恨起來,嗤笑了下,爬上床,揪住阿武的roubang就掐,疼得阿武嗷嗷亂叫,rou棍子卻硬挺著還不消。劉梵音罵了聲“yin賤”,揪著他頭發(fā),啪啪又甩了阿武兩記耳光“叫你搞我,整不死你”他環(huán)顧了下四周,看到小桌上、酒店預(yù)備給客人們的水果刀,心里一動,覺得真是個好機會。為了安全,劉梵音還是先扯了塊枕巾塞到阿武嘴里。拿起那刀,心里默念著“別怪我,要怪就怪錢懷民”,沖著阿武的右眉骨,劃了下去。當(dāng)萬榮按著短信上的指示,來到酒店房間,看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阿武,心都快碎了。整個房間里彌漫著血腥味和腥臊味,阿武裹著被子躺在地上,顫抖著,由于嘴巴被塞住,只能發(fā)出不連貫的嗚嗚聲。萬榮掀開被子,看到阿武雙手被縛,下身直直的翹著,右臉一片血腥,左眼勉強睜著,見著自己,就不斷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淚。經(jīng)過搶救,右眼算是保住了,沒有什么大礙。持刀者的手法很巧妙,似乎沒有要傷害眼睛的意思,只是為了劃一刀而已。阿武的臉上從此就多了道疤,從腦門到眉骨再到臉上,顯得有些猙獰。比較嚴重反而是他的下半身,摩擦過度,充血不退,差點就成了萬年痿哥。萬榮心疼得要命,可怎么問,阿武都不肯說一句關(guān)于那個晚上的事。萬榮怕他心理有問題,要帶他去找心理醫(yī)生疏導(dǎo),可阿武不愿意,反而安慰萬榮“我心里好著呢,你別擔(dān)心”阿武的心里真是好著的,他知道萬榮一旦知道是誰干的,肯定千方百計要給自己報仇的,可劉梵音那個陰人,自己這次算是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毒了,他怕這些手段再始到萬榮身上,萬榮那么漂亮那么好的一個人,可不能因為自己這種蠢貨而被毀了。15阿武傷好了以后,不愿意再去公司大樓上班,他怕再碰到劉梵音,怕被他折磨,更怕他找著借口折磨萬榮。